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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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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訓斥許大茂,腦子缺根弦

    何雨柱心裏翻了個白眼。

    許大茂自己鬼主意多,無論對人對事,都喜歡投機取巧,背地裏打蔫主意。

    他沒好氣。

    “你得了吧,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別站在那裏發愣了,白吃白喝我的,你難道不應該洗個碗表示感謝嗎?”

    “你要總這樣好逸惡勞的,以後可別想吃我做的飯了。”

    許大茂盯何雨柱。

    這怎麼能行。

    兩天,他的嘴早就已經被何雨柱養叼了。

    怎麼能吃不到他做的菜。

    這絕對不可能。

    雖然不甘願,他還是擼了袖子,說幹就幹。

    他從沒幹過活,手才伸到水盆裏,就被冷的一吸溜。

    他立刻就生出了牴觸心理。

    “柱子,這水太冰了。”

    “我不想洗。”

    自大如許大茂,什麼時候做過家務活。

    甩著手,委屈巴巴的看何雨柱。

    “你要著急上班的話,這些碗筷可以先放著,等晚上回來再洗。”

    何雨柱淡笑。

    這個許大茂,真是比小孩子還不如。

    他現在懶癌晚期,只動嘴不動手的樣子,太像外頭大街上咬著大拇指,邊流鼻涕邊流哈喇子的小屁孩了。

    “誰不喜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服日子。”

    “不過就是洗個碗而已,三兩下功夫,你就覺得水太冰,碗太重,那我們這些做飯的呢,淘米洗菜,揉麪和麪的,我們跟誰說水太冰,活太繁瑣,鍋碗瓢盆太重了。”

    許大茂被訓得一愣一愣的。

    不服氣。

    “你看你咋還發火了?”

    “我隨便說說而已,你一個大男人……”

    “我是男人,你不是男人?”

    何雨柱到許大茂面前。

    緊盯著他。

    “我是男人,你媳婦兒總不是男人吧。”

    “嫂子一大早就院子裡和秦淮如家那老婆子吵吵,是爲了啥,不就是心疼你昨天被捧梗兒那混小子推那一下。”

    “你倒好,只顧著吃。”

    “人家都把你媳婦兒說成那樣了,你還跟個豬一樣,只知道吃。”

    許大茂懵了。

    他不知道何雨柱為什麼發火。

    覺得何雨柱莫名其妙。

    杵在那裏。

    愣愣的盯著何雨柱。

    “你這個……”

    他越想越不對勁。

    不對呀。

    怎麼聽何雨柱的語氣,還挺心疼婁曉娥的。

    可婁曉娥是他的媳婦,一大早給他忙活做早飯,因為心疼他和別人吵架,那是他這個丈夫該享受的特權,怎麼算也輪不到何雨柱心疼呀。

    他心中疑竇叢生。

    “何雨柱,你大清早發這麼大脾氣,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可別忘了,我老婆是你嫂子。”

    他警惕地盯著何雨柱。

    “你不會真的像秦淮如那個婆婆說的那樣,對你嫂子存了什麼齷齪心思吧?”

    何雨柱氣得牙癢癢。

    毫不客氣地衝著許大茂,呸了一聲。

    “你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東西,你胡說什麼呢?”

    “我啥時候對嫂子有意思了,你有病吧你。”

    他狠狠踢了許大茂一腳。

    “許大放映員,你可真是有出息,別人編排你媳婦,你也編排,你可真是厲害的很。”

    何雨柱譏諷。

    他發這麼大的火。

    除了嫌棄許大茂好吃懶做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個窩囊廢,被人罵上了門還沒意識到。

    居然還讓秦淮如的婆婆捎帶上了他。

    他真是越想越生氣。

    剛纔他就想掀了門簾,好好下一下秦淮如婆婆的臉面。

    可那個老女人太精了。

    雖然是站在他家門前,卻口口聲聲罵的都是許大茂和婁曉娥兩口子,雖然有一兩句前三扯四的捎帶上了他,可他卻不能站出來。

    否則,恐怕還得被那老女人,抓住話柄,問一句又沒有指你名道你姓,你激動什麼?

    到那時,他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根本不能開口。

    許大茂和婁曉娥倒好,一個不是秦淮如婆婆的對手,一個慫事不管,只知道喫喫吃。

    害得他也要跟著這兩口子一起遭殃。

    他的妹妹何雨水,以後可是要上大學,要去留洋的。

    他們兄妹的名聲可不能被一個瞎老婆子給敗壞了。

    都怪許大茂這個腦子缺根弦的東西,這樣連累他,還樂呵樂呵的,像個沒事人一樣。

    沒有一點點對名譽保護的敏感性。

    “我為什麼這麼大火氣你不知道嗎,昨天執法隊帶走捧梗兒的時候,只有我們兩家人在一起,嫂子一大早和秦淮如婆婆吵架,為的就是這個,她是不想讓我們兩家人都沾上屎。”

    “你倒好,爲了吃,啥都不顧忌。”

    “硬把你往外趕,你都不走。”

    “人家站在我家門口,罵嫂子,還捎帶上了你和我,你卻跟個豬一樣,只知道吃,半點也不幫著嫂子。”

    “讓那老婆子在外頭指桑罵槐,說什麼嫂子和我有一腿,嫂子進了我家門幾次,怎麼就和我有一腿了,你這個給人當丈夫的,你還有沒有點臉了?”

    “人家都知道嫂子那麼罵了,你還只顧著吃,你當時要也像現在這樣有膽子,直接衝秦淮如婆婆吼兩句,你看她還敢不敢在外頭扯著嗓子鬼吼?”

    許大茂這才意識到,他誤會何雨柱了。

    其實,想也知道,婁曉娥是個心高氣傲的人。

    一向不把院子裡的人放在眼裏。

    和他結婚之後,也很少和院子裡的人來往,以往他們吵了架,婁曉娥就跑回孃家。

    況且何雨柱成天在軋鋼廠後廚裡扎著,這倆人怎麼可能有什麼首尾。

    婁曉娥也看不上何雨柱。

    他心中暗恨。

    他剛纔雖然低著頭只顧扒飯,可對於秦淮如婆婆在外頭對婁曉娥的指控誣陷,確實聽了滿滿兩耳朵。

    心一下子就左了。

    竟開始胡思亂想這些東西。

    他滿臉菜色,掄起耳光,扇了自己兩下。

    “我該死,是我該死。”

    “是我胡思亂想,胡說八道,柱子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我就是剛吃飯的時候,聽秦淮如婆婆那老東西在外頭胡說八道,一時上了頭,你可千萬別生氣。”

    何雨柱一聽,就知道他在鬼扯。

    剛纔秦淮如婆婆在外頭罵了那麼長時間,他就只知道哼哧哼哧吃東西,屁都沒放一個。

    現在馬後炮。

    分明就是他思想齷齪,腦子不靈光。

    現在反應過來了,知道自己怪錯了人,想找個臺階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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