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欺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想讓何雨柱和他這樣彆着黨徽的人扯上關係。
如果讓這個老頭知道,真正找何雨柱的人身份比他要高得多,那這個糟老頭子只會更加盡力的隱瞞,和阻止他們找到何雨柱。
這正合了他的心意。
他十分不願意周曼兒見到何雨柱。
不用自己動手,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他太樂見其成了。
“怎麼樣,找到人了嗎?”
周曼兒滿懷期待。
一雙眼亮晶晶的。
章家樂心裏更加不爽,卻沒表現出來。
“沒找到。”
“我把門敲開,仔細問過了,人家說何雨柱師傅原先是住在這裏,但最近才搬家,去向不明,他們也不知道。”
周曼兒失望極了。
眉頭緊皺。
“怎麼會搬家呢?”
“搬家了,居然還不把新地址告訴鄰居,這個何雨柱師傅,是不是和同院子的人鬧過矛盾?”
周曼兒自言自語,根本沒意識到。
她和何雨柱只見過一面,無論何雨柱為什麼搬家,都不是她該關心的。
更何況是和同院子的人鬧矛盾,這樣細枝末節的事情。
可她卻一下就想到了這裏。
周曼兒心念一動。
“沒關係,搬家就搬家了,他總不能還換工作了吧?”
“我們就繼續到軋鋼廠門口等著。”
“反正也快到他們上班時間了,我今天一定要找到何雨柱師傅。”
章家樂心中大急。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周曼兒在今天就見到何雨柱。
一旦讓周曼兒只到何雨柱,就住在那院子裡,根本沒有搬家,那過錯就全都歸到他身上了,即便他可以辯解,是開門的人騙了他,可以周曼兒的性格,依然會討厭他。
因為周曼兒最不喜歡沒本事的男人。
他連找人這樣的小事都辦不好,怎麼能得了周曼兒的眼?
“小姐。”
“其實,老爺最近一直在遵醫囑用藥,他這兩天頭不疼,也許是因為新換的醫生比較厲害的原因,和何雨柱師傅做的菜沒有多大關係吧,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廚師做出來的菜能治病。”
“那只是一碗簡單的麻油麪而已。”
章家樂不但不能讓周曼兒在今天看到何雨柱。
他心裏,其實想讓周曼兒永遠都看不到何雨柱。
他一臉嚴謹。
“再說了,軋鋼廠的管理層一直到家裏去拜訪,想讓老爺把家裏的生意交給他們做。”
“可之前老爺明確和我說過,我們的客戶都是國外的大財閥,做的是洋人的買賣,他們對產品質量要求很高,以現在軋鋼廠的水平,根本達不到。”
“這個時候我們應該避嫌的呀,小姐。”
“我們去軋鋼廠次數太多,要是被軋鋼廠的那兩個廠長抓住機會,到時候再提出什麼不合理的要求,小姐,您難道要替老爺答應了嗎,那豈不是拿我們家的聲譽做賭注?”
周曼兒很不高興。
她雖然無法完全確定,周崇耀是因為吃了何雨柱煮的東西,神情愉悅。
但至少她知道,她是因為吃了何雨柱的東西,纔會在這深秋季節,渾身徜徉著暖流。
以往她穿著紅色連衣裙,總要再配一條絲巾,或者搭一件大衣。
可今天,深秋的寒風似乎吹不到她身上,即便她露著兩條白生生的腿,依然沒有覺得冷。
而且,她想念何雨柱的廚藝了。
很想再吃一口何雨柱煮的東西。
周曼兒緊皺眉頭。
最終嘆了口氣。
章家樂說的也對,軋鋼廠的加工水平達不到國外客戶的要求,父親之前早就已經和她提過了。
她是周家的大小姐,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
她不能只因爲單純的口腹之慾,就讓軋鋼廠的領導層有和他們談條件的機會,甚至用這樣的不平等條件去做交易,她要有周家人的風骨,哪怕再喜歡吃何雨柱煮的東西,她都應該忍著。
“知道了。”
“回去吧。”
透過後視鏡,章家樂看了周曼兒一眼。
嘴角輕抿,勾出淡淡的笑。
他心中得意。
在周曼兒眼裏,他雖然可有可無,但這麼多年在周家,他也不是白待的。
他的話還是能起些作用的。
他很清楚,只要他擺出家族榮譽這一條,周曼兒一定會被他說服,短時間內不會再出現在軋鋼廠,也不會再吵著要吃何雨柱做的菜。
他成功了。
章家樂也想過要直接對付何雨柱。
可他自視甚高。
他不願意和何雨柱那樣一個只配在後廚裡打轉的臭廚子一般計較,因為,作為周家的司機,他和何雨柱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相信周曼兒只是被何雨柱一時迷惑住了。
只要假以時日,周曼兒也一定會發現,不吃何雨柱做的菜並不是活不下去。
作為周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她和何雨柱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應該離那種骯髒的人越遠越好。
四合院。
何雨水抱著書本,和何雨柱道別之後,開心的去了學校。
許大茂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根牙籤,叼在嘴巴里剔牙,婁曉娥張羅著要幫何雨柱一起收拾。
卻被他攔住。
“嫂子,你放著吧。”
“我來就行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無所事事坐在餐桌前,還不願意動彈的許大茂,淡淡道。
“我以前聽說過一句話,說女同志的手就是第二張臉,很難保養,所以對女同志非常重要。”
“嫂子可不能幹這些粗活,累活。”
“你就回去歇歇吧。”
“這裏的活我和大茂一起幹就好。”
許大茂這個狗男人。
好吃懶做,好逸惡勞。
吃了他這麼多頓飯,一個碗都沒有幫他洗過。
也真是好意思。
他今天要是不好好整治整治許大茂,恐怕明天,他的屁股就得直接坐到他桌上了。
“大茂。”
何雨柱站在許大茂眼前。
對著他打了個響指。
“啊?”
許大茂正在回味。
今天早上的肉絲揪麵片,和何雨柱昨天做的兩道菜,滋味上還是有些許差別的。
他不滿地盯著何雨柱。
“柱子,今早這揪麵片可沒有昨天的雞湯麪疙瘩好吃。”
“怎麼才睡了一晚上,你的手藝就退步了?”
許大茂站起來。
一邊捏著牙籤剔牙,一邊猜想。
“柱子,該不會是你太小氣,知道我和你嫂子要來吃飯了,專門不把味道做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