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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名譽的重要性,不要臉的秦淮如

    他懶得和許大茂這腦子缺根弦兒的東西計較。

    何雨柱語氣冰涼。

    “你以為我讓你洗碗是害你?”

    “是心疼你媳婦兒?”

    “我可沒那閒工夫。”

    許大茂笑的更狗腿。

    他雖然是電影放映員,可走不過也是軋鋼廠的工人。

    廠子裡的事他還是知道些的。

    他早就聽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了個大美女,打扮時髦,獨領風騷,對何雨柱做的美食十分推崇,幾次三番鬧著要和何雨柱見面,甚至還不惜找到了唐副廠長那裏。

    聽說那個大美女總穿著一身紅裙子。

    在這個滿大街藍衫子的女人堆裡,突然出現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那不知道是什麼樣獨特的風景。

    許大茂做夢都想看到。

    只是沒機會。

    何雨柱能被穿著紅裙子的女人垂青,哪裏還能看得上四合院裡這些女人,況且還都是有夫之婦。

    真是他想岔了。

    “是是是,對不住。”

    “是我腦子不好使了,我怎麼會懷疑你和你嫂子有什麼,聽說有個非常時髦,穿紅裙子的女人看上你了,還專門到後廚找過你。”

    “有了她,你哪兒還能看得上四合院的大姑娘小媳婦兒。”

    “是我該死。”

    許大茂又看著手掌在自己臉上抽了兩下。

    討好的嘿嘿笑。

    何雨柱頭疼。

    嘆氣。

    “許大放映員,你好好想想吧,我還不是爲了你好。”

    “雖然你現在……”

    他上下打量許大茂,眼底閃過一絲不爽。

    “雖然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容貌有了變化,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可你也不想想,你成天好吃懶做,好高騖遠的,就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這個工作,也是嫂子家人給你介紹的。”

    “嫂子長得美又能幹,你卻不把她放在眼裏。”

    “不但不心疼她,還任由別人打她的臉。”

    “你以為人家欺負嫂子,是指欺負嫂子一個嗎,你是嫂子的男人,人家欺負嫂子,就是打你的臉。”

    “你沒本事和別人吼,卻來尋我的晦氣。”

    何雨柱越說越氣,又踢了許大茂一腳。

    “你就這樣冷落無視嫂子吧,等到有一天,嫂子心涼了,不要你了,我看你一個半分本事都沒有的老光棍,要鑽到哪個人看不見的地方哭。”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

    許大茂蔫頭耷耳。

    偷偷看何雨柱一眼。

    看他滿臉冰寒。

    立刻閉上嘴巴,不敢說話。

    乖乖的把手塞進水盆裏,忍著冰冷的水,開始洗碗。

    “柱子,你可別不高興了,洗碗洗碗,我現在就洗。”

    “我向你認錯。”

    何雨柱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

    他是穿越而來的,非常明白許大茂最後的結局。

    氣走了婁曉娥,娶了秦淮如的表妹,很快又離婚,落了個人財兩空的結局,又蠢又慘。

    像他這樣扶不上牆的爛泥。

    要是再沒有人時不時的敲打著,遲早他還得走上孤獨終老的路。

    “你給我好好洗。”

    “以後,只要想在我家蹭飯,你就得包了洗碗的活,以後可不能再給你吃白食的機會了。”

    他十分確信。

    作為當事人,許大茂是能明白的,他容貌的變化,都是他做的飯菜的功勞。

    即便這改變只是一次性的。

    可單憑他的手藝,做出來的味道,就能讓許大茂對他做的菜上癮。

    對他言聽計從。

    何雨柱準備出去洗手,一撩開門簾就看到了站在外頭的秦淮如。

    她又回來了。

    “柱子。”

    秦淮如很不是滋味。

    剛纔何雨柱在裡頭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尤其是何雨柱教訓許大茂,讓他疼媳婦兒的那幾句話,真是一下子戳到了秦淮如心裏。

    哪個女人不想要一個會疼人的丈夫。

    她原先的丈夫倒是挺會疼人。

    可命薄死的早。

    不止撇下了她。

    還給她留下了三個兒女,和那個惡婆婆。

    讓她這一輩子都有受不完的氣,吃不完的苦。

    她也想找個男人依靠。

    她以前只覺得何雨柱老實,好拿捏,可現在她發現了何雨柱,除了老實之外,其他的好處。

    她的心就更熱了。

    她在心裏暗暗發誓,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把何雨柱牢牢的抓在手心裏,她纔不管什麼紅裙子不紅裙子的女人,她可是和何雨柱住在同一個大院裏的。

    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有這麼大的優勢,她就不相信,她還能賽不過那個穿紅裙子的女人。

    再說了。

    她見過那穿紅裙子的女人,就是個青澀稚嫩的小丫頭。

    她哪裏懂得,經過人事的女人最有風情。

    是男人的心頭愛。

    “柱子。”

    秦淮如上前兩步,沒羞沒臊地拽住了何雨柱衣袖。

    “你幫幫我吧。”

    “你這是幹啥?”

    何雨柱慌忙甩開秦淮如,也不洗手了,往後退了兩步。

    “秦淮如,這還在院子裡,青天白日的,你可別拉拉扯扯,你聽聽你婆婆早上罵的那些話,許大茂還在我家裏吃飯,只不過叫上了自己媳婦兒一起,人家那是兩口子,你婆婆嘴裏就沒規沒矩的,說什麼爬不爬炕的。”

    “你這樣拉我衣服,你是想讓你婆婆拿刀砍死我呢?”

    “你婆婆怎麼罵你,我不管,但你不能這樣害我,再怎麼說我以前也幫過你,你可別害得我也被你婆婆罵,是個看見女人就走不動的老色批,勾搭她兒媳婦。”

    “我擔不起這樣的罪名。”

    何雨柱對秦淮如橫眉豎眼。

    他是真怵了這個女人。

    這女人爲了活著,爲了過得好,吃的好,穿的好,啥事都做得出來。

    偏偏還總是一副柔弱的樣子。

    眼淚說來就來,永遠都是委屈巴巴的。

    哪個男人要是碰上她,不被她狠狠的扒一層皮,是絕對逃不脫的。

    原來那個何雨柱,不就被這個女人把口袋裏的錢都掏光了。

    他可得吃一塹,長一智。

    離這個女人越遠越好。

    “你站遠點。”

    “柱子,你別把我婆婆的話放在心上,她都是胡說的,她就是個啥都不懂,早早死了兒子的可憐老太太,你何必跟她計較。”

    秦淮如嘴巴一癟,眼睛裏又噙起了淚珠子。

    可憐巴巴的看著何雨柱。

    秦淮如緊盯著何雨柱,觀察他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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