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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雲州大比(下)

    張鉉再次出手,且方一出手,便攪個天翻地覆,如今以是他與那乾陽宗金丹老祖對峙的第三天了,可是張鉉逼退乾陽宗金丹老祖一事,帶來的影響,卻是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更有醞釀成超強風暴的趨勢。

    不過這件事,對於當事人張鉉而言,好似沒有半點影響一樣,從他那天立威之後,別說有人來挑釁他了,見了他只是,哪怕只是遠遠瞟一眼,盡都是鬼鬼祟祟,等他望過去的時候,盡都如同受驚的鳥獸一樣,呼啦一聲散的乾乾淨淨。

    如今別說這九原山了,就算整個雲州修仙界,誰人不知道,張鉉逼退了一位金丹老祖?其實就連乾陽宗,甚至青州修仙界,也有不少知道,雲州出了個了不起的人物,不管是畏懼,還是鄙夷,或者想要踩著張鉉上位,只有是有心人,全都牢牢記住了,一個叫做張鉉的人。

    雲州修仙界中,別說與張鉉同代的人,就算那些沒有成就金丹的老牌築基修士,如果問他們,在這雲州最不願意招惹的人是誰,唯一例外,他們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張鉉。

    而乾陽宗的年輕俊傑,聽到曹滿在張鉉的手中,連一招都不過,就被張鉉轟了擂臺,且昊陽老祖更是硬生生的被張鉉,在眾目睽睽之下逼退,全都變的義憤填膺起來,甚至叫囂著,要讓張鉉這個土豹子,為他的狂妄付出慘重的代價,更甚至,當他們第一時間聽到這個訊息以後,覺的荒謬的同時,更楊言這是雲州修仙界,在侮辱他們乾陽宗,在前往雲州的時候,他們不僅抱著要找張鉉麻煩的想法,同時也要把雲州修仙界狠狠犁一遍,讓雲州修仙界顏面掃地。

    而這些人,或是被憤怒衝昏了頭,或者是因為某些原因,盡都有意無意的,去忽略了宗門高層對這件事的態度,以此來鎮壓他們心中的不安,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當這件事發生之後,其休息第一時間,就被傳回了乾陽宗,而後乾陽宗的元嬰大佬,便被派往雲州檢視虛實,但是當著人剛剛要踏入雲州的時候,卻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有人盯上了他,他雖然不能發現對方,可是那種他只有再敢往前邁一步,一定會死的感覺卻沒有錯,如此這纔有了,霸道的乾陽宗,對這件事,根本不表態的結果,其實如要不是他們,猜不透那位不知名的前輩的用意,其實他們連小一輩的門人,也不敢讓其進入雲州。

    好在經過最初的試探,那位並沒有阻攔,好似抓到了什麼的乾陽宗,纔會放任那些小輩,自主決定是否願意前往雲州,不過就算這樣,乾陽宗整個高層,依舊戰戰兢兢,生怕錯會了那位的意思,從而幾千年的道統,就此化為飛灰。

    比起乾陽宗的處理方式,青州的其他勢力,倒沒有乾陽宗的膽戰心驚,知道乾陽宗的元嬰期老祖,好似就差一步,便跨入了雲州,然後卻硬生生的停下了,而後便惶恐不安的返回了乾陽宗的訊息,那些超過金丹期的修士,就算在好奇,也沒有一個,膽敢跨入雲州,甚至就連那些精明的築基修士,也沒有想要進入雲州的打算。

    不過除去乾陽宗的修士,不管是那些暗自心驚,且又極為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能夠讓乾陽宗的沐陽真人變的惶恐不安,且覺的這件事,一定與張鉉有關係的他們,便是開始不惜一切代價的開始收集,與張鉉有關的一切訊息。

    至於那些決心前往雲州的修士,自然更不會,放過了解他們的對手,或者他們的競爭對手的訊息,這些人就像檮杌一樣,只要與張鉉有關的訊息,哪怕是不著邊際的流言,也盡都一口吞下,且在關於張鉉的訊息一事上,更有人乾脆做起了買賣,一時間之間,兩州之內,幾乎沒人能夠搶過走張鉉的風頭。

    張鉉不知道,他逼退了乾陽宗的金丹老祖,好似捅了馬蜂窩,但是他完全能夠想到,即將會遇到的場面,對於此,他沒有多大的期待的之意,當然他也不會畏懼,來自他州的修士,要與他切磋切磋。

    這一天,張鉉沒有等太久,只雲州大比開始之後的第五天,也就是最後一天的時候,從青州涌入雲州的那些修士,好似聞到腥味兒的餓狼一樣,一下子全都涌了出來,且但他們進入九原山之後,有些人好像一刻都不願意等一樣,在雲州本土修士那怪異,且幸災樂禍的眼神中,向張鉉發起了挑戰。

    “在下乾陽宗韓坤,請張道友賜教!”

    “在下乾陽宗莊藍,請張道友賜教!”

    “張鉉,給老子滾出來,讓你家馬爺爺瞧瞧!”

    ……

    有的人還算客氣,有的人看到張鉉根本不應聲,自以為他膽怯了,所以便在張鉉扯門外,破口大罵起來,想當張鉉的爺爺,還算客氣了,有的人說起話來,簡直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收斂,難聽的簡直,讓與他一樣前來挑戰的找茬的人,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婊、”

    “啊~你敢,救命啊~”

    張鉉從入定中被驚醒,很是惱火的他,自然要把氣撒在,門外這群叫囂不已的人身上,可是當他剛要出門的時候,盡然有人膽敢辱罵他的雙親,直接從門內,撞出來的張鉉,寒光一掃,便找到了那個作死的傢伙,然後便在所有人的驚呼聲中,一把掐住那人的喉嚨,且不等有所反應,當著所有人的麵,扭斷了那人的喉嚨,在殺死這人之前,張鉉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此刻的就好似那修羅一般,只是站在那裏,便讓別人,覺的有股寒氣,從尾脊骨直竄腦門兒,要不是還有幾分定力,這些所謂的精英,必然早就一鬨而散。

    明明知道九原山的規矩,張鉉盡然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當場殺人,等張鉉把這個滿嘴噴糞的傢伙的屍體,如同一條破麻袋一樣,丟到那些來找茬的傢伙們的眼前的瞬間,九原山再次全體失聲,就連那些大人物,也沒有立刻,在這件事上表明態度。

    張鉉把那具屍體,隨手仍在地上,發出的那聲撲通聲,好似一柄巨錘,狠狠砸了所有的心門之上,別說那些出言不遜的外州了人,就連那些起碼還保持著一定的客氣的傢伙們,此時也盡都連心底發寒,甚至就連雲州本土的那些人,在張鉉出手殺人之後,也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驚懼異常的看著張鉉所在的方向,戰戰兢兢的,像是擔心自己呼吸聲,都能引起張鉉的注意,因此惹惱了張鉉,被張鉉找上門來。

    殺了此人之後,張鉉沒有在進一步,他就那樣靜靜的站著,靜靜的看著所有人,甚至都有人看到,他冷漠的朝著那些大人物所在的方向看了幾眼,而那些大人物,卻沒有給出任何反應,如此這更讓整個九原山上的氛圍,頓時變的靜若寒蟬。

    “張鉉不過世界一過客,無所謂榮辱笑罵,可是張鉉也不是石頭縫兒裡蹦出來的,我覺的大家說話的時候,最好要積點兒口德,對此張鉉感激不盡,不過如要有人,以為在下是與各位開玩笑,那麼當你準備說些本不應該說的話的時候,也請做好赴死的準備,就像他一樣,膽敢辱罵張鉉父母者,那與張某人,就是不死不休的關係,還請各位記住張鉉的話,不然不要怪張某人言之不預。”

    張鉉雙眸冰冷的看著所有人,甚至包括那些高高在上,一定在關注著這裏的動靜的大人物,且根本讓別人,從他的話音中,感受不到半點情緒的說道,此刻的張鉉看起來很平靜,但是不管是真正對張鉉足夠了解的人,還是青州那些道聽途說的傢伙們,此刻沒有人覺的張鉉是在和他們開玩笑,且如果有人不信邪,那麼就應該做好,和那具還有餘溫的屍體看齊的準備了。

    他們從張鉉的話語中,感受到了一股讓他們心悸的氣息,好似張鉉的說話的時候,猶如掉進了屍山血海之中,靈魂都為之顫慄不已,那一刻不管是雲州本土勢力,還是那些來自青州的修士,堪堪回過神兒來以後,便不由的暗自告訴自己,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一定不要去觸碰眼前這個傢伙的逆鱗,不然不僅本人要死,甚至就連他們家人,他們的宗門,也會因此被滅族滅宗。

    這樣的感覺,來的還沒道理,但是這樣的感覺,卻如同深深的烙印在他們的靈魂深處一樣,沒人敢去懷疑,也沒人認為,張鉉根本無力,讓他們滅族滅門,尤其之前的那一瞬間,有一位他州來客,好似看不慣張鉉的囂張,或者是忌憚張鉉的殺性,想要儘早除掉張鉉這個潛在的禍害的時候,等他稍微露出一點殺意,他便被張鉉盯上了。

    這位來自中州,更是門中的風雲人物,且門中還有化神老祖坐鎮的超級豪門的修士,在被張鉉的盯上的那一瞬間,整個人的臉色,頓時變的慘白一片。此刻的他只見一片火海,滿眼盡是殘肢斷臂,原本令人嚮往的修仙聖地,此時早就變成了屍山血海,而那讓人望而生畏,屬於宗門象徵的天樓,更是早已倒塌。

    突然出現這一幕,讓難以接受的他,頓時變的丟了魂兒一樣,等他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在滿臉驚恐且駭然的望向張鉉的時候,一名出自中州修仙聖地的金丹修士,當場噴出了一口氣逆血,且身上的氣息,頓時變的極為混亂的他,更像是已經走火入魔,如果熬不過,便會立馬身死道消。

    “雲州張鉉,在下太乙仙門皇甫衛青失去敬了,他日定當給道友一個交代。”

    這位來自中州聖地的金丹老祖,只因張鉉看了他一眼,不僅噴出一口逆血,且更是狼狽至極的逃離了九原山,這更讓張鉉的地位,無形中上升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他狼狽的逃走了,但是他留下的那句話,以及以聖地弟子的身份說的那句話,簡直更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了所有人的頭上,讓他們連呼吸都變的困難起來。

    至此更沒人敢不把張鉉說的話,牢牢記在心裏,且發生了這件事之後,不僅那些前來找茬的人,盡都熄了原本的念頭,就連乾陽宗的修士,也絕了要張鉉討個說法的念頭。

    等到張鉉又問了一聲,是否有人要與他一戰的時候,圍在他門外的那些人,頓時鳥獸散,且在他們的離開的時候,不管他們存著什麼的心思,前來找茬,此刻的他們,盡都沒人有膽,去與張鉉對視。

    這些人要離開,張鉉沒有想要留下他們的心思,除了定定的看了幾眼,那幾位想要當他爺爺的傢伙,他直接無視了所有人,而後不去理會,那些滿心惶恐的傢伙們,在離開的時候,盡都變的失魂落魄樣子,也不管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忌憚無比望著這邊的眼神,等給把身前的那具屍體收刮完以後,丟了一把火在那具屍體上,便轉身回了院子。

    在張鉉關上院門的那一瞬間,原本如同死域一般的九原山,頓時活了過來,此刻纔敢表達心中的,或是震撼或者震驚或是喜悅的修士們,頓時萬分激動的喧囂起來,如同那沖垮堤壩的洪水,沒用多長時間,便席捲了整個青雲二州。

    因為張鉉的緣故,本來精彩的雲州大比,頓時變的黯然失色,那些本來心高氣傲的傢伙們,不管勝負,盡都變的如同好似霜打的茄子,其實比起雲州本土的修士,那些來自青州的傢伙們,才最為讓人值得同情,來的時候趾高氣揚,等他們離開的時候,一個個的全都如同喪家之犬一樣,不過沒人取笑他們,就像沒人認為,張鉉配不上,雲州青蒿榜第一名一樣,哪怕他除了對戰曹滿以外,再也沒有參加過一場比試。

    所有贏的前往他州深造的修士中,張鉉便是那無冕之王,就連那恨不得殺了張鉉乾陽宗金丹老祖,也不敢在這件事,提出什麼異議,甚至等這場盛事結束之後,等他們離開九原山的時候,那些金丹老祖,都沒有一人,敢在張鉉的面前擺什麼架子,與張鉉交流的時候,雖然還不至於去刻意討好,可是那不敢有絲毫得罪之處的客氣,卻是如同他們早就商量好一樣,沒有一個人膽敢有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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