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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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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下不為例

    “嗨嗨,下不為例,我記住了。”

    “記住就好,回去睡覺吧。”勝男說話,死盯著我,直到看我進屋,這才轉身去了她睡覺的臥室。

    就在勝男轉身之際,那股奇怪刺鼻的味道,再次把我薰得胃裏一陣翻騰。

    我去這是什麼味兒?太難聞,卻不便說明。

    手擺了一下,味兒卻還是能清晰的聞到,好半天才消散。

    這味兒感覺有點熟悉,我皺著眉頭坐在床邊想了老半天,想到了一件事。

    屍油!

    對勝男身上的這股味兒,就像許久以前發生在我身上的怪事中一件,那就是屍油事件。

    屍油事件,曾經也是讓我頭大的怪事,丟了幾次,去而復返。莫名得很,甚至於我媽也因為這件事收到牽連。

    不想起這件事還好,想到這件事我就渾身不舒服。

    屍油可是好久都沒有出現在跟前了,勝男身上咋就會有這種奇怪的味道?

    我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坐臥不安,心慌,好幾次開門走出去,又無奈的退回來。

    勝男變了。她不再是曾經那個勝男,就如小賴說的,她不是她。

    這房子裡一定有古怪!

    我之所以退回來,那是因為隔壁屋子裏還亮著燈。

    這說明勝男還沒有完全睡下。

    勝男在堤防我?

    冒出這個疑問不是沒有理由,自從我踏足進這棟房子後,所有發生的事,都是那麼離奇怪異。

    想到這,我不由自主摸出身份證。

    這個叫蒲秀蓮的女人,就是勝男的養母,出門不帶身份證,傻子都應該想到有問題。

    但爲了不打草驚蛇,也不能因為發生在我身上的怪事,錯怪了好人。所以我打定主意,明天無論如何也要搞清楚這個蒲秀蓮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晚上的行動被發現,我也該小心點纔是。

    對於勝男,我不能再以曾經的看法去看她得對她多加堤防。

    小賴沒有動靜,或許已經進籠子睡著了。

    看看手機,不出意外的是,手機再次黑屏,無論怎麼按都沒有動靜。

    這屋子裏也有古怪。

    滿腹狐疑的環顧屋子,雪白的牆壁,大紅喜字,還有嶄新的傢俱。我開了櫃門,裡面掛了不少民貴衣物,然後蹲下,看見在嶄新的衣櫃下邊,居然有汙漬。

    湊近了看,不是汙漬,是發黴的跡象。

    奇了怪了,如此嶄新的傢俱,怎麼會有發黴的一格?

    衣櫃好像除了這發黴的一格,沒有其他異常。我後退,看向新床。

    新床看似很沉重的樣子。

    我伸手去嘗試拖動一下。

    不錯,這是實木大床,看床的設計構造,應該是最流行款。

    說到這,我還是有點奇怪。

    勝男養父母都沒有看到我,雖然勝男懷孕,他們也不至於就把新房準備好,然後自己跑出去旅遊吧?

    試問世上有那個父母,丟棄女兒的大婚不管,去外面旅遊,還不帶身份證的?

    不想還好,這麼想一下,疑點太多了。

    手在動,腦子裏在想,那床真的就被我拖動,移了一個小方寸那麼寬。

    在移動的功夫,我注意到在新移開的位置,有少許積存的塵埃,還有一抹淺顯的暗紅。

    暗紅已經乾透,但那紅顏色卻極其不正常。

    依我看,那紅不像是,油漆,塗料,或則是其他染料的顏色。

    我跪下,伸手去蹭,蹭了一手指頭灰,這暗紅——乾透了,沒法查驗。

    不能查驗,我可以聞氣味。

    反正屋子裏也沒有人,於是我趴下,就衝那一抹暗紅聞了一下,刺鼻的腥臭味,是血——

    就在我趴在地上聞到是血腥味兒的功夫,來自身後一抹冷風嗖,怦然一聲響,我後腦勺被狠狠的撞擊一下,眼前一黑,來不及扭頭看偷襲人是誰,就失去了知覺。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過去了有多久,我就像在做夢一般慢悠悠醒來。

    沒有感覺到身體不舒服,而且是躺在之前那張嶄新的新床上,身上覆蓋了嶄新的大紅喜被,滿屋子都充滿喜慶氣息。

    接著從外面進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似曾相識,我卻怎麼也記不得她是誰。

    “孩子,醒了,趕緊去拜堂。”

    “拜堂,我跟誰拜堂?”

    “跟我女兒。”中年女人貌似在辦喜事,穿的衣服上別了一朵花。

    對了,她喊我跟誰拜堂?

    有點莫名其妙,然後揭開被子起來,跟這個女人下樓。

    下樓的時候,女人自言自語的說:“把你們的事辦了,我跟老頭子就可以安心出去旅遊了。”

    提到旅遊,我心裏咯噔一下,一下子想起這個女人為什麼看到眼熟。

    她不就是身份證的主人,蒲秀蓮嗎?

    “等一下,你叫蒲秀蓮?”我站住在原地不願意向前走,驚疑的問。

    “你這孩子,父母沒有教育好你,不能直呼其名,你應該喊我媽纔對。”我勒個去,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記得勝男說養父母去旅遊了。

    這會怎麼在家,還喊我去拜堂?

    “走吧,我女兒在下邊等得不耐煩了。”蒲秀蓮說下邊的時候,讓我不舒服。

    “不,不,我不想拜堂……”我轉身跑。

    蒲秀蓮突然變臉,嗖地一下,她的手臂暴長,一下子把我抓住。

    我跑——跑——跑不動,接著來了幾個看著陰森森,不認識的陌生人,一下子把我提起,可以說是雙腿懸空,就那麼架起被弄到樓下。

    樓下好多人。

    這些人都不認識。

    一個矮胖頭頂紅蓋頭的女子,難道就是我即將拜堂的新娘?

    我傻眼了。這特~麼的到底咋回事。要崩潰了,欲哭無淚,尼瑪,莫名其妙拜堂好歹也把勝男弄來,我心裏也好受點,被弄來跟一個陌生女人拜堂,這算什麼事。

    試問我秦郎好歹也是帥哥一枚,咋能跟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拜堂?

    我掙扎,大喊,抗拒。

    一箇中年大叔,嗨嗨冷笑道:“你早晚是個死,不如跟我閨女拜堂成親,死了後好有一個歸宿。”

    這位中年大叔跟蒲秀蓮站在一起,我猜,他應該就是勝男的養父。

    那麼新娘子是誰?

    我被無數個人拖住,強制跟矮胖女人拜堂。

    大叫,不配合,卻也沒辦法掙脫。眼見我要被拖到矮胖女跟前,我一咬牙,不得不假裝屈服,對拖住我的人,還有蒲秀蓮跟她丈夫說:“拜堂,我跟誰拜堂?你們只要讓我看看新娘,我就答應你們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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