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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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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不會

    蒲秀蓮跟她丈夫對視一眼,兩個人默契的點點頭。

    然後有人掀開了新娘的蓋頭。

    新娘的蓋頭揭開,我一下子愣住。

    這根本就是一個小孩子。

    因為她小,加上穿的衣服,看著就像一個矮胖人。

    我去,這根本就是未成年人,我秦遇怎麼可能跟一個未成年人拜堂成親?

    與此同時,我看到這要跟我拜堂的小女孩,咧嘴在笑,笑的時候,嘴裏的牙齒,就像鋸齒一樣鋒利尖銳,我渾身發涼,打了一個冷戰,下意識的後退,後退,然後使出渾身解數,力量,對想要圍攏來抓我的人,一頓拳打腳踢狠揍。

    就在我使出渾身力量狠揍這些人的時候,來自耳畔傳來喊聲:“秦郎,秦郎你咋啦?”

    猛然一下,我是渾身一哆嗦,睜開眼——

    屋裏刺目的光,搞得我急忙又閉上眼。

    喊我的人是嶽勝男。

    我依舊在新房裏,因為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對她心存疑慮,甚至於想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

    “秦郎你沒事吧?”

    勝男貌似很關切的在問。

    我腦子裏在想剛剛經歷的那些事。

    小女孩是誰,蒲秀蓮說小女孩是她的女兒。

    好半天屋子裏沒有動靜,我以為勝男出去了,加上適應了屋裏的光線,再次緩慢睜開眼。

    勝男還在,不得不說她很會演戲,那一臉真切關心的表情,是那麼真實。

    “我,怎麼了?”

    “不知道,我聽到你屋裏傳來動靜,急忙來看,你就倒在地上,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弄上床的。”

    怎麼可能,勝男一個孕婦,能把我弄上床?

    質疑中我敷衍的哦了一聲,問現在幾點了。

    勝男說我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喊了醫生來看,我沒有大礙,只是說沒有緣由的短暫昏迷,會很快醒來的。

    我信你個鬼。

    對於勝男的話我肯定是不會相信。

    但也不能馬上反駁,還得順著她的意思繼續演戲下去。

    按照勝男講的,我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是被偷襲後的第二天才醒來。

    醒來之後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小賴是否安全。

    我沒有問勝男,而是直接起身,準備去看看小賴。

    勝男見我這樣,急忙攔住說:“你多休息一下再起來。”

    “別碰我……”我突然說出來這三字,自己也愣了一下。

    勝男更是呆若木雞怔住。

    稍後,縮回手的她,默默無語站在邊上,看我起身,看我下地,看我出門。

    我下樓,看狗籠子。

    狗籠子不見了。

    “你在找狗?”

    “你把小賴弄哪去了?”

    “扔了……”勝男一臉冷漠,滿眼寒意瞪我道。

    “扔那了?”

    “忘記了……”

    “嶽勝男,小賴是一條好狗,你為什麼那麼冷漠無情……”

    “好狗,我是誰,是你婆娘,是要給你生孩子的女人,你卻沒有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而是對這條狗看得那麼重,我真的不如這條狗嗎?”

    “不,以前你在我心裏很重要,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替代,但現在不是……”本想衝口而出說出來我所有的質疑,可我馬上意識到這樣不好,她如果來一個死不認賬怎麼辦?

    於是我苦笑不再言語。

    “不是什麼?”勝男咄咄逼人的追問。

    我笑了笑說:“沒有什麼,我真的去找小賴。”說話,直奔門外。

    “秦郎,如果你敢從這裏出去,就永遠也別再回來。”聽勝男發狠說出來的話,我一瞬間鎮住。這句話在幾分鐘前,是我很想要的結果,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卻不忍心。

    可要不去找到小賴,我於心何忍丟棄賴酒鬼不管?

    迴轉式,看勝男,她一臉冰霜,冷冽的眼神,死盯著我。

    “你確定我永遠也不要回來這裏?”

    “確定。”嶽勝男一字一句的是。態度很堅決,我是不是真的該走了,離開這個鬼地方,去放放心心做自己的事。

    “好吧。”我說話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迴轉式,去了勝男身邊,伸手抱住她。

    伸手抱住勝男那一刻,她眼眶裏涌動淚水。而且,我這次沒有聞到她身上的怪味。

    同時我感觸到來自勝男小腹的凸起感,孩子是真實的,只是許多疑點卻怎麼也無法釋疑。

    我慢慢鬆開抱住勝男的手臂,後退一直後退。

    “滾,出去了永遠也不要回來。”勝男罵完,走到門邊,拉下捲簾門。

    一道捲簾門阻隔了我跟勝男,來自內心的刺痛深有感觸,突然有些不捨。然後我瘋狂的拍打捲簾門,她不願意再為我拉開卷簾門。

    我退回,仰望看向用藍色玻璃封閉的二樓陽臺。

    勝男始終沒有出現在陽臺上。

    就在我仰望二樓的時候,有路人經過說:“小夥子,這家人好像沒有在,你是他們家的親戚?”

    “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這家人好久都沒有開門了,你不知道?”怎麼可能,剛剛勝男還給我說話,還拉下捲簾門的。

    “你搞錯了吧?屋裏有人,她叫嶽勝男。”

    聽到我提這個名字,路人面色大變,麻溜的跑了。

    好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

    暗自疑問,我伸手摸了一下口袋手指觸及到身份證,神經質的摸出來,看清楚的確是蒲秀蓮的名字。

    我就拿著這張身份證,對自建房這條街的鄰居挨個問。

    這一問,問出了大事。

    這棟住房的確是蒲秀蓮家的。

    蒲秀蓮跟丈夫不久前的確出門旅遊,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而蒲秀蓮的養女,好像出了點精神上的問題,在半月前被送到神經病院去了。

    我去!

    這——怎麼可能。

    我逢人就解釋,他們講的有可能是錯誤的,因為我在這棟房子裡住了好幾晚,要不然這蒲秀蓮的身份證怎麼在我手裏?

    因為身份證加上我自己說在這棟房子裡住了幾晚,馬上有人來料理我了。

    我被當成偷兒抓起來,然後經我一再的認定屋子裏的事,有膽大的人就真的經過有關部門同意,開了門,帶著我去屋裏檢視。

    我滴媽!

    這一檢視還真的嚇我一跳。

    屋子裏很髒亂,垃圾,衣物比比皆是,屋子裏還有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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