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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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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好奇心是必須有的

    尚敏能看到小賴的本來面目,我為什麼不能看見?再說,外公那瓶開眼的東西,的確是傾倒在我眼臉上的,到底哪裏不對,我怎麼不能看全想要看的事物?

    這薩摩耶的表情就是多,一哈兒擠眼睛,一哈眨眼皮,這會伸出爪子抓籠子上的衣服。

    這廝,剛剛還不要的,這會又要了?

    我抓了衣服準備往下塞,小賴卻低頭髮出嗚嗚的叫聲。

    “你要那樣?”

    我怒,抓了衣服回扯。小賴嚇住,委屈巴巴的眼神看我,唉,尼瑪我一個人,跟狗較勁,瞬間拉低老子的智商。

    勝男去了樓上沒有下來,爲了這賴酒鬼我還不能睡覺了?

    不過,今晚上我還真的不能睡覺,因為想要檢查儲藏室。

    每一個人都要這樣那樣的好奇心理,我也是人,所以好奇心是必須有的。

    只希望勝男吃了東西睡覺,然後忘記我跟小賴的存在。這樣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她臥室偷來鑰匙——邊這麼想,邊躬身拾起羽絨服,就在我隨意拾起羽絨服的時候,手指貌似捏到一方物件。

    順手掏出來一下子怔住。

    同時,口裏發出哀叫的小賴,也停止叫聲,直愣愣的望著我。

    這是一張身份證,身份證是女性,年齡大概是六十多歲。

    身份證上的人,花白頭髮,身份證期限是無期。

    就是不會再次更換身份證的意思。

    我端詳看身份證,姓名;蒲秀蓮,一九五二年某月某日出生。

    蒲秀蓮是誰我不知道,但我估摸著應該是勝男的養母。

    算起來,我跟勝男一起在M集團上班少說也也兩個年頭,可她就是各種藉口不願意讓我來家裏,也不願意帶我來見她的養父母。

    這還不算奇怪的。

    奇怪的是,勝男告訴我說養父母去外地旅遊,既然去旅遊怎麼可能不帶身份證?

    滿腹疑慮,把身份證揣好,收拾了羽絨服在一個紅色的塑膠袋中,回頭看小賴。

    小賴也在看我,那明亮的大眼睛,透著一股子機靈勁。看來這小賴,不——賴叔是知道羽絨服裡有身份證的事,所以纔會用爪子去抓,說白了就是想暗示我。

    帶著身份證,我上樓的時候叮囑小賴別輕舉妄動。然後直奔勝男的臥室門口,可當我走到她臥室門口的時候,卻猶疑不決,不知道這樣直白的問身份證這件事,會不會太唐突了點。

    但不管怎麼樣,我總覺得這棟屋子裏藏有古怪。

    如果我沒有無意間看到身份證,或許會自欺欺人把所發生的事,歸咎於我自己運氣不好,自帶黴運。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有緣由的,其中包括勝男不承認發生的那些事。

    我現在清醒白醒沒有做夢,也沒有夢遊,剛剛發生的事都是真實的。

    舉起的手,我沒有敲下去。

    而是轉身下樓去了狗籠子跟前,面對小賴我說:“賴叔,你如是想幫我,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把儲藏室還有樓上的門開啟,但在開啟的前提下,別驚動嶽勝男。”

    小賴衝我點頭,用爪子去抓籠子的插銷。

    機靈鬼,我拔掉插銷。

    小賴跑咚咚出來,折騰了一陣子,也不知道從哪銜來一根細鐵絲。

    老傢伙,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即便成了狗,還是沒有忘記曾經做的事。

    俗話說,偷兒有一套自創的本事。

    這套本事,孔子不懂,猛子也不懂。只有他們偷兒世家才懂的竅門,一根細鐵絲,可以輕輕巧巧弄開別人家的門鎖。

    話說也多虧了咱家小賴,有這破本事,在它的認真,傳授下很快我掌握了用細鐵絲開鎖的技巧。

    這是歪門邪道的本事,所以就不便細談。

    儲藏室門開了。

    我看到了儲藏室裏的內容,一整箱一整箱的都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堆放在角落靠裏邊。

    在這些紙箱上還搭了不少亂七八糟的衣物。

    這些衣物都不是破舊,是八成新,或則本來就是新的。

    看著這些堆放的衣物,我猜測,勝男的養母根本就是賣衣服的。

    然後進了儲藏室。

    這儲藏室不算大,堆放的紙箱還有衣物,已經佔據了大半的空間,裡面有一股很濃重的發黴氣息。

    我仔細檢視了紙箱,紙箱裏也是衣服,還有夏天女人穿的裙子。

    果然,勝男的養母就是賣女人衣服的。

    儲藏室的檢查結果,就是堆放了很多各種款式,新舊不一的衣服。

    有的像是穿了很舊隨手丟在這裏,有的還沒有扯下標牌,明碼實價,好幾百的都有。

    太奇怪了。

    這麼好這麼多的衣服丟在這裏,太可惜了。

    我在查儲藏室,小賴就站在樓梯邊,那對豎起的耳朵,警惕的閃動著。

    我退出儲藏室。帶上小賴上樓,上樓也是小心翼翼,直接從二樓直奔三樓通往屋面的門口。

    同樣的方式,卻沒有取到同樣的效果。

    這通向屋面的門鎖,還加了一把大鐵鎖。

    意思,就是暗鎖外,還有一根拇指粗細的鐵鏈子,鐵鏈子上掛了一把大鐵鎖。

    好奇怪。

    屋面到底有什麼不能示人的東西?讓勝男如此費心費力設定了這麼多障礙,這好半天才把大鐵鎖開啟,正要把鐵絲插進暗鎖中時,警惕觀察的小賴,突然發出嗚嗚的哀叫,然後用嘴銜我褲子。

    糟了,勝男發現了。

    我一驚,急忙撤,邊對小賴說讓它自己回籠子,一邊快步下樓。

    冬季的夜,特別明亮。

    在我從三樓下樓之際,勝男出現堵住了我的退路。

    “你在幹啥?”勝男惱怒的問。

    好在小賴已經麻溜下樓,並且好好的捲縮在狗籠子裡,而且在我撤下樓的時候,也把弄開的鐵鎖再次合上,所以面對勝男的怒問,我淡定得自己都有點害怕的說:“沒什麼,就是聽到屋面好像有大老鼠在跑,好奇去看看,結果門是關著的,開不了。”

    “都跟你說了別上三樓,三樓是我養父母種植民貴花草的地方,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上去看,你,也不例外。”勝男冷漠的表情,蒼白的臉,在夜光滲透藍玻的襯托下,越發的蒼白無血色,乍一看,她身上凸顯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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