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沒辦法說服範大德相信自己，範大德更勸說不了林凡放棄‘天方夜譚’，於是如何撬開嫌疑人高昌的嘴，成了目前兩人唯一可以說服對方相信自己的重要籌碼。

    “小李，你把這女人的照片截出來做面部識別，然後拿到公安資料庫裡做比對！”

    “是！”

    “小鄭，你去聯絡市局刑偵隊李隊長，告訴他5.13案可能出現新進展，讓他火速派人過來交接！”

    “是！”

    “小王、小吳，你們倆繼續留在這裏看錄影，記下任何可疑線索，有發現立刻向我彙報！”

    “是！”

    範大德憨厚的臉上展現出少有的雷厲風行氣勢，很難去相信，像他這樣一個片警，竟然也可以如古代疆場上手握重兵的將軍，有條不紊為麾下親兵下達軍令。

    林凡也想幫忙，他想為紅裙女人討回一個公道。

    “範叔，那我們現在做什麼？”

    “等。”

    範大德眼睛開闔起一道細縫，似夜空中突然劃過一道寒星：“等一個可以撬開高昌嘴巴的關鍵證據！”

    “你是說那女人的身份？”

    林凡頓時明白了過來。

    什麼勢力也無法與國家機器抗衡，只要能查到女人的身份，聯絡到死者的家屬，在如山鐵證面前，嫌疑人高昌必然會防線盡失。

    很快，小李那邊傳回訊息。

    “查到了！照片裡女人叫沈霞，21歲，甘省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但失蹤人口資訊裡沒有查到這個人的名字。”

    內部資料也不是萬能，只能記錄公民的基本個人身份資訊，至於社會關係如何，這需要派專人去實地調查。

    “市局刑偵隊那邊人來了嗎？”

    “還沒有。”

    “叫兩個人進審訊室，繼續詢問嫌疑人，隨便問什麼都行，但是要記住，千萬不能讓他有機會睡覺。”

    “明白！”

    林凡對如何審案一竅不通，況且他身為外部人員，也沒機會參與到審案的過程中。但聽範大德剛纔這話意思，分明是在拖延時間，一邊折騰讓光頭男人沒機會睡覺，一邊等待市局刑偵隊的人，讓他們過來交接。

    “範叔，這案子你不去審嗎?”

    “我審？你也太看得起你範叔了吧。”

    或許是案情有了眉目，這會範大德表情輕鬆了許多，他拍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用自嘲的語氣道：“審案犯，特別是像這種殺人案，那需要刑偵隊那幫專業的傢伙來幹，像叔這種小片警，可沒那本事。”

    “不過你也不要氣餒，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為破案而努力，就像是一臺龐大複雜的機器，螺絲釘雖小，也很不起眼，但如果沒有它的固定，機器就沒辦法正常運轉。這就叫作，一顆螺絲釘的精神！”

    見範大德擁有這麼好的心態，林凡便不再多說什麼。

    忙活了大半個晚上，他這會眼皮子也有些打架了，但身為本案的重要發現人，走肯定是不能走的，所以乾脆跟範大德要了間空閒辦公室，打算好好地睡上一覺。

    躺在沙發上，林凡取出手機，翻開食堂軟體。

    “長安市東郊深夜食堂。”

    “店鋪狀態：稍有起色。”

    “店鋪評價：一般。”

    “好評數量：4。”

    “接待數量：6。”

    “店員數量：1。”

    “道具數量：2。”

    “解鎖成就：初次邂逅。”

    “我的技能：美味。”

    “其他功能：剝奪。”

    “我的道具：靈偶、無盡的菜籃。”

    “初次邂逅：幸運的食堂老闆，恭喜你首次完成與厲鬼親密接觸，並將其處理妥善。下階段可升至成就：熟能生巧（2/10）”

    “美味：透過合理的手段讓你製作出味道不錯的美食，它不僅能使生者嚮往，更能令死者安息，但僅止於美味。”

    “剝奪：特殊的菜譜需要特別的食材，我希望你能在使用這項能力時，更加謹慎一些。它可以幫助你從人/鬼身上，剝離出一些特殊的東西，新增進料理中，賦予食物更加深層次的意義。”

    任務一：糟糕的味道令客人望而生畏。請試著做出一些改變，重新打響深夜食堂的知名度，吸引客人們回來。（100/100），已完成。

    任務二：挑剔的特殊客人對你製作的食物感到無比的失望。請你儘快提升個人廚藝，以應對接下來將會出現的特殊顧客。（5/10）

    任務三：達成十份‘驚喜’程度好評，獲得相關成就獎勵。（4/10）

    “好評數沒增加，接待數量卻變成了6，是因為飯菜不新鮮的緣故嗎？”林凡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經過幾天的摸索，對於深夜食堂，林凡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初步瞭解。

    特別是任務二，他終於知道了完成的方法。

    並不需要特殊客人品嚐，或者將菜重複做上多少次，而是要他全心全意的花心思做好一道菜，在美味技能加成的基礎上，讓味道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