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偷茯苓的家賊
康持仁跟龐惠如說:“少夫人,我覺得此事當中一定有問題,請你不要殺當之,不然恐怕你日後的藥都會被人換了。”
“什麼?康醫師,你說我的藥被人換了?此話何解?”
“因為這裏有個人,偷偷地在你的藥做了做了手腳。”
“誰那麼大膽在我的藥做了手腳?”
龐惠如身旁的婢女嚇得渾身哆嗦,龐惠如看見後問她:“小娟,你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康持仁笑著說:“少夫人,有人做了虧心事,當然害怕得全身發抖啊!”
龐惠如頓時明白,用兇狠的眼神瞪著小娟說:“小娟,是你做的嗎?”
“少夫人,我……”
“看你這個表情,就是說真的是你做的?你快老實說,你做了些什麼,害我的面板那麼癢?”
婢女小娟跪下求饒說:“少夫人,請你念在我多年來在你身邊伺候,網開一面吧!”
“可惡!真的是你?我平日對你那麼好,你為何要這樣害我?”
龐惠如命人拿了一根木棍給她,然後她拿著木棍打在小娟的背上。
“臭丫頭!臭丫頭!你竟敢出賣我?等我今天打死你!”
小娟痛得大叫:“少夫人饒命啊!”
康持仁跟龐惠如說:“少夫人,你小心動了胎氣。不如你先聽小娟怎樣解釋再作打算吧!”
龐惠如停下手,把木棍扔掉,說:“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你快把實情告訴我,不然我就叫人亂棍把你打死!”
“少夫人,是這樣的。我剛收到家鄉的來信,我爹病了,家裏沒錢醫治他。我認識了一個販賣賊贓藥材的人,他知道我們劉府最近用很多茯苓和白朮,所以就叫我幫他把那些茯苓和白朮偷出來,然後換作價錢比較便宜的蒼朮,所以……”
康持仁說:“呵!蒼朮是燥溼的,服用後就很快把身體的內溼像抽溼機那樣抽出來。可是,蒼朮藥性偏熱,喝多就會變得燥熱。難怪少夫人喝了那些藥之後面板那麼癢了,因為喝了過多蒼朮,導致身體水分排得太多,那自然就面板乾燥。你這個丫頭也算詭計多端了,懂得串通外人來偷家裏貴的藥材。”
龐惠如知道真相後怒罵小娟:“家賊!想不到我養了一個家賊害我。來人,先把她打十杖,再把她趕出去!”
小娟被家丁用木棍打,她大喊:“少夫人,其實我也沒有偷家裏的人蔘和靈芝,難道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嗎?”
“就算你只是偷了家裏一個不值錢的破碗,也算是偷東西。我也不會放過你!念及你伺候我多年,我打完你之後,趕你走就算了。我以後也不想再見到你!”
家丁打完小娟後,龐惠如命人趕走她,之後一句道歉的話也不跟李當之說就請康持仁他們回去。康持仁說:“少夫人,如今真相大白,你是不是應該跟當之說些什麼呢?”
“哦,小子,剛纔誤會了你,現在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謝謝少夫人!”
李當之說了這句話後馬上走,他們回到客房後,康持仁說:“哼!那個拜金女少夫人真可惡!冤枉了你之後一句道歉的話也不說就叫你走就算了。”
“師父,我們別計較這些了。我能夠撿回性命已經很幸運了。呼!剛纔真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就這樣被她砍了我的人頭。”
“當之,你為什麼那麼笨要幫她診症?”
“那時候師父你在三小姐那裏,她的婢女又不讓少夫人的婢女進去找你,那唯有我代替你去幫少夫人啊!”
“唉!一個龐惠如,一個劉曉璘,這兩個女人都是十分麻煩的。”
“師父,那我們是不是應該離開這裏?”
“唉!現在這兩個女人都懷孕了。就算走,也要等到她們生了小孩後再走吧!畢竟劉大人對我們有收留之恩。”
“嗯,希望她們生了小孩後,我們可以成功脫難。”
翌日,劉璋和劉循、劉闡一同回來。龐惠如一見到劉循回來,就向他撒嬌說:“夫君,你終於都回來了?你知道嗎?我差些被我的婢女害得很慘啊!”
“夫人,發生什麼事?”
龐惠如把小娟換藥的事告訴劉循,可是把自己當情況誇大很多倍來說。她把自己說成很可憐,很無辜,然後躲在劉循的懷裏哭泣。
康持仁他們在旁看得側目,康持仁小聲說:“只是面板乾燥得癢而已,怎麼把話說成好像自己快被人害死那樣?真噁心!”
吳普在康持仁耳邊小聲說:“師父,如果少夫人不把自己的情況說得很慘,大公子就不會憐惜她呀!”
“呃……裝可憐這招真的很……唉!只有大公子才受得了。”
劉循抹掉龐惠如的眼淚說:“好了,夫人不哭了。我那麼久沒見你,真想死我了!”
“夫君,我也很想你。你這次回來後是不是不會再離開我了?”
“我過幾天后又要離開家了。”
“怎麼那麼快又走?”
劉璋跟劉循和劉闡說:“循兒,闡兒,我們這次派兵去幫劉備抵禦曹軍,應該很快就平定了,到時候循兒就可以有多點時間陪惠如,然後闡兒你也可以儘快成家立室。”
康持仁一聽到劉璋說這句話後跟他說:“劉大人,你派兵幫劉備?你要小心,你將來會被劉備害得很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