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祛溼藥
李當之跟著婢女去見龐惠如,龐惠如肚子痛得十分辛苦,她看見李當之來了後說:“為何不是康醫師的?”
李當之說:“少夫人,我師父現在無暇來為你診治,當之也可以代替他來為你診治的。”
“你?你行嗎?”
“少夫人,請你相信我吧!”
龐惠如的肚子很痛,她唯有讓李當之幫她診治。
“嗯,少夫人,你應該是吃了太多甜食,導致腸胃積滯,纔會肚子痛的。”
“我……只是吃了一些葡萄,一些糕點和一些炸花生而已。也沒吃很多東西啊!”
“可是這些都是一些生痰的食物。你如今懷孕,理應少吃這些東西,不然就會有食積的情況。”
“那我的孩兒沒受到影響吧?”
“放心,你府中孩兒沒有事。”
“那就好了。”
李當之開了藥方,交給婢女說:“這些藥,一天服兩劑。少夫人服了兩劑後應該很快消除積滯的。”
龐惠如把這懷疑的態度跟李當之說:“你這個小子,那麼年輕,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可以開藥方的。萬一我服用你開的藥後有什麼不適,我第一個就找你算賬!”
“請少夫人放心,我開給你的這些藥都是既可以祛溼,也可以安胎的。絕對沒問題。”
“呵!你說得那麼肯定?要是我真的有什麼問題,你小心你的人頭啊!”
翌日,李當之還在睡夢中。突然之間,他被人拍門驚醒。
“李當之,開門!”
李當之開啟門後,驚見很多家丁拿著木棍站在門前。
“請問你們找我有何事?”
吳普和樊阿也驚醒,吳普問:“你們那麼早來做什麼?”
家丁一言不發就帶走李當之,李當之大呼:“你們帶我去哪兒?嘿!放開我!”
吳普和樊阿立即過隔壁房找康持仁,康持仁和他們追著那幫家丁說:“喂,你們要帶當之去哪兒?”
“康醫師,這個小子開的藥害得少夫人很不舒服,她明我們帶他回去算賬。”
“算賬?”
康持仁也跟著去見龐惠如。家丁們強行把李當之按在地上,龐惠如罵他:“臭小子,你開的藥真的令我服用後很不舒服,我要找你算賬!”
“少夫人,請問你服用我開的要後有何不適?”
這時康持仁等人也趕來,康持仁問:“少夫人,請問當之做錯什麼,你要派人來抓走他?”
龐惠如把李當之為她開藥的事告訴康持仁,也把藥方交給他看。
“茯苓、白朮、砂仁、紫蘇葉、蘇梗。這些藥有何問題?”
吳普和樊阿也看過藥方,都認為李當之開的藥沒問題。
“你們都覺得沒問題?怎麼我的面板那麼癢的?”
龐惠如掀開衣袖給他們看,康持仁說:“哇!這些都是抓的抓痕嗎?”
“是啊!我連喝兩服藥後就癢得不得了。肯定是這個小子開的藥有問題!”
李當之說:“不是啊!師父,你也看過我的藥方,都是一些祛溼健脾和安胎的藥,豈會有問題?”
吳普跟龐惠如說:“少夫人,我的三師弟自幼就跟隨師父學醫,他精通藥理,沒理由會開有問題的藥方給你。更何況,如今我們幾師徒看過這張藥方都都認為沒問題,那你面板很癢的問題又豈會跟當之有關?”
“如果不是喝過他開給我的藥,我的面板怎麼會突然那麼癢的?”
“會不會是那些藥材有問題?少夫人,不如我們先檢查那些藥渣吧?”
龐惠如的婢女立即說:“我們早就扔了那些藥渣了。”
康持仁擦覺這個婢女說話時神色慌張,顯然有古怪。他問:“哦,既然藥渣已經扔掉了,那就沒有證據證明是藥材出現了問題。”
龐惠如說:“就是啊!來人,把這個臭小子關進大牢,等我公公和夫君回來後把他的頭給砍下來!”
李當之大呼道:“不要啊!我是冤枉的,怎麼要殺我?師父,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