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同時分娩
聽見康持仁這樣說,劉璋依然相信劉備不會對付自己。
“康醫師,你多慮了。”
“劉大人,我早就提醒過你,劉備並非你想象中那麼仁慈寬厚。你不怕……”
“欸,康醫師,也許你把時間用來幫我照顧好曉璘和惠如的身體吧!”
康持仁心想:“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你不聽就別怪我了。”
在過幾個月後,劉曉璘快臨盆了。她挺著大肚子,在後院賞魚時,龐惠如也在。
“我的兒子很快就出生了,真希望他快點兒可以像他爹那麼高大威猛。”
龐惠如笑著說:“哈哈!要是你的兒子像你夫君那樣就慘了,娶個那麼刁蠻的老婆,還要連養胎也要住在孃家,多丟臉。”
“我夫君一點兒也不丟臉。呵!依我說,如果你的女兒像你那樣纔是最慘。買根髮簪也買了假貨。”
“喂!你怎麼又提起那件事啊?哎呀!”
龐惠如忽然肚子疼,她的婢女說:“少夫人,你怎麼了?”
“我的肚子很疼啊!”
劉曉璘看見後笑著說:“哈哈!你看看,你女兒踢你的肚子了。”
“誰說我懷的是女兒?你纔是懷女兒。”
“我懷的一定是兒子!哎呀!我的肚子很疼啊!”
她們同時穿羊水,婢女們連忙扶她們回到各自的房裏,然後去找穩婆。
穩婆來到龐惠如房間幫她接生時,發現她的胎兒胎位不正,腳先露出來。穩婆幫龐惠如摸肚子,希望把胎位摸順,可是過了很久後仍然都是這樣。
婢女之後找康持仁,穩婆告訴他龐惠如胎位不正後,康持仁想起醫書裡說至陰穴可治胎位不正。
“用灸法可治胎位不正,你們幫我拿艾條過來!”
婢女拿了一根艾條給康持仁,他在龐惠如的至陰穴上灸了一會兒後,穩婆看見胎兒終於轉正胎位。
“好了,胎兒的頭終於都向下了。”
龐惠如疼得大喊:“好疼啊!我不生了。”
康持仁跟她說:“你不生?可能三小姐現在已經生了個大胖小子了,她孩子的輩分比你孩子高呢!你放棄不生了?”
“不!我纔不會讓她的孩子輩分比我的孩子高!啊!很疼啊!”
龐惠如出力,經過產不多兩個時辰後終於生下一個女兒。
“恭喜少夫人!你生了一位千金,長得很像大公子啊!”
滿頭大汗的龐惠如聽見穩婆說自己生了一個女兒後氣得坐起來說:“你說什麼?我生了一個女兒?”
“是啊!”
“怎麼我的肚皮那麼不爭氣啊?氣死我了!”
康持仁罵她:“少夫人,你的女兒都是你的親骨肉啊!你怎麼把話說得很像很嫌棄她那樣?”
“你們有誰知道三小姐生了男還是女?”
此時,龐惠如的一個婢女跑過來,喘著氣說:“少……少夫人,三小姐生了……”
“她生男還是生女?”
“生了一個女兒。”
“呼!那就好了!幸好她也是生女。”
康持仁覺得很無奈,他跟龐惠如說:“少夫人,你抱著這個比較的心態,你不會覺得快樂的。”
“如果我下一胎再不生兒子,我就真的覺得很不快樂。”
康持仁搖了一下頭,然後揹着藥箱離開回到客房。
“有這樣的母親,她的子女還會高興嗎?”
他跟吳普等人商量道:“好了!現在少夫人和三小姐都順利生了,我們的使命也完成了。該時候走了。”
李當之拍手道:“好哇!我們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哈哈!當之,看來我們這裏了最想走的人是你。”
“師父,我覺得我多留這裏一刻,就會多一分被人殺頭的危險。”
“龐惠如上次想殺你,你就很害怕了?”
“坦白說,在達官貴人家裏辦事實在太危險了。永遠也不知道哪一刻會被人殺了。我們趕快收拾行裝走吧!”
他們收拾好行裝後,樊阿問:“可是……我們就這樣直接走嗎?我們從後門離開?還是有用上次那招,在後院放火?”
“不,放火這招不能用。這裏有嬰孩,我們別放火了。”
“那麼,我們該怎麼走?”
“分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