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恐怖的徵兆
當我舉杯的一剎那間,被坐在方明身上的芳芳嚇得一個踉蹌,杯子也由於一時驚荒從手中灑了出去。
周圍的客人見狀以為是我喝多了,我連忙向着旁邊的人道歉自顧的打著圓場的話說道:“這酒雖好喝,但是後勁太足了,剛纔的失態請諸位莫要見怪。”
等到我說完這一句話時,再看看人群之中的方明時,突然發現方明身上坐著的芳芳已經消失不去了。
風叔搖了搖頭,難道是他喝多了產生的一種錯覺,原來風叔興趣非常高昂,但被這剛纔那不經意間的驚嚇頓時變得趣意全無了。
風叔內心總是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彷彿心中吊着一塊大石頭般一樣沉重,他也說不出來什麼,但是隻是覺得似乎又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但是風叔寧願是認為只是自己因為一時放縱所以纔多貪了幾杯酒而已,換言之風叔道是希望他這一次如果不來村長家就好了。
只見風叔憂心忡忡的坐立不安起來,他始終覺得要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但是他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或許從道家學派裡存在因果迴圈一這說法,而風叔似乎也感覺到了看似日漸脫離了貧困的大帽子之後,現如今在老村長的治理下也頗有一番發家致富的新氣象。
但是這一切美好的嚮往在風叔的看來似乎是一場暴風雨前夕的平靜,人們都在幸福美滿的時刻裡沉浸著喜悅之情。
風叔知道此刻如果他要告訴村裏的人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要發生的時候,估計在這種場合下人們會對他側目以待的,會認為風叔是因為喝醉了酒而耍起了無賴,經常喝酒的人就怕喝起酒來就耍酒瘋,平時看起來還像個人,但是一遇到了酒我的個吶根本就不是個人。
現在如果提前讓村子裏的人提高風險的意識恐怕是不行的,這麼熱鬧的歡喜的場面只有風叔一家之言彷彿也不合時適。
風叔就回到了自己剛纔落坐的位置上只能喝著悶酒,只見他面色非常的沉重,似乎是方明搶走了他的愛人一般,在這種歡天喜地的場合裡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風叔是方明的情敵了,因為在舉辦婚事的時候纔會顯得這麼的心事重重的。
待到風叔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鐘左右了,賓客已經都陸續的回家去了,風叔睡在客房裏,被方明叫醒了過來,是在喊他吃晚飯的。
風叔坐起來之後,他搖了搖頭向方明問道:“我怎麼在這裏,唉呀,頭有點痛,無力全力彷彿整個身體都已經失去了靈魂一般輕飄飄的感覺。
方明在旁開口說道:“哦,風叔你好像是喝多了,所以在酒桌上睡了過去,非常感謝你這麼辛苦的趕來見證我和我愛人的婚禮,一路車馬勞累想必是很辛苦的吧。”
不得不說方明經過年少時那件糊塗的事,彷彿整個人都已經脫胎換骨,變得非常的穩重。
風叔笑了笑說道:“如今你的父親可能要退居二線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幹,你父親為你積攢的人脈,你也要好生的維持,不可讓鄉親們失望啊。”
方明把風叔請到了客廳,但風叔似乎感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在方明的身後風叔聞到了一股濃烈變質的腐屍的氣味,他剛從高度的酒精中清醒過來,忽然聞到了這一股腐臭的氣味,頓時胃裏一下子就翻江倒海的開始想要嘔吐。
離開客房後,風叔走到室外的走道里,頓時忍不住抱著一棵大樹開始嘔吐了起來,剛開始還是中午吃過的一頓美味佳餚,但吐到後面卻都是一陣酸水,等待風叔緩過神來,眼角已經泛出許多的淚水來。
風叔癱軟的坐在了地上,他此刻從未有過的挫折感悠然而生,因為喝了許多的酒導致了醒來之後感覺身力乏力,像是丟了魂魄一般,走路也覺得彷彿是在夢遊一般。
方明轉過身子看見了風叔坐在了地上,一下子連忙上前要去扶風叔,可風叔只是呆呆的坐在了草地上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用手擺了擺意思是讓方明不要扶他。
方明似乎感覺到了風叔像是有什麼話要對他說,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風叔看見自己的時候,神情裡總有些失落,似乎是想要對他說些什麼,可以一時之間卻又難以開口,索性風叔纔會顯得有種三緘其口的無奈。
差不多過了幾分鐘之後,風叔還是坐在草地上一動未動,而方明也只是在一旁站著,只見風叔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對著空氣說道:“其實我前兩天來到你們村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一些怪異,當時或許是因為自己只是出現了某種錯覺而已,可時這幾天裡我續續繼繼的感覺到了五年前死去的芳芳又回來了。
“可能這樣說你不信,也不願意去相信,在這場喜氣洋洋的婚禮上如果說這些讓人非常忌諱的話,肯定是被主家所厭惡,但是我作為你們家請來的客人,是爲了你們著想,才說出我的這種不好的預感,多多少少也希望你們能夠留個心,芳芳估計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你們的,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聽到風叔說著一些稀里古怪的話,一般人而言只會認為風叔是神經病發作了,但是方明卻能領悟到風叔所說的話的根源,因為最近這些日子裏,方明總在晚上做著同樣一個惡魔,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五前年被他強~奸的女生芳芳在向他索命,而且白天身體異常的疲憊,像是自己整天揹着一百斤的大米一樣,壓得方明有些喘不過氣來。
方明是非常清楚這些不祥的預兆所帶來的後果,只是在面臨著奔潰之際時,方明總算是掙脫了內心的糾纏,知道與其整日裏惶惶不可終日的渡過著,還不如自己坦蕩的去面對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