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死亡的前夕
風叔意味深長的對著慕洋說道:“一個人呀還是無憂無慮的時候纔是最開心,有的時候做人就要像人們說的那些,要沒心沒肺的活著,也只有這樣才能活得開心,你看金魚為什麼能夠在魚缸裡永遠都待不煩嗎?
有的時候我也希望自己能夠有像金魚一樣的記憶,金魚的記憶力雖然所人們所恥笑,但這反過來轉不正是一件好事嗎?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可以全部都不放在心上,過了就忘了,像是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自由自在的生活著。
慕洋聽著風叔的話他也回憶起了一些難過的往事,或許對於慕洋來講,如果一個20歲的人沒有經歷過什麼傷心的往事那就是白活了。或許二十歲的人都會有一些心酸的往事吧。
人雖然是有求知的慾望,但是如果懂得太多自己也會受苦,就想你想得太多,考慮的太過於完善,就會替別人考慮,站在別人的角度換位思考難免會動了側隱之心,而對別人的公平,就是對自己的不公平,對別人的不公平便是對自己的公平,雖然這段話聽起來初一看上去似乎沒有多大的意思,只是重複哆嗦而已,但是仔細一想我們處在這個社會不正是如此嗎?
風叔喝了一口荼只見杯子的水已經見底了,慕洋連忙起身給風叔繼滿了水,房間裡頓時又飄起了觀鐵音特有的清香,風叔也許今晚喝得鐵觀音太多了,精神有些活躍,如果在睡前喝鐵觀音荼無疑是錯誤的選擇,但是無奈風叔和慕洋都喜歡這種清香的味道,甚至有的時候能夠聞到這種清香,他都感覺能夠忘記一些煩憂的心事。
風叔喝了兩口荼,房間裡又瀰漫開了一陣霧氣,風叔的眼睛望向了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頓時他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去了。
當我又回到了村長的那個地方時,村子裏的新農村建設讓我感覺到了原本落後貧窮的風貌已經煥然一新了,而且村長還帶頭組織村裏的人搞養殖,頓時村裏人的中年人也不願意外出打工去了,因為靠村長的組織下,有些困難戶也漸漸有所好轉了,一年下來也有個兩三萬塊錢,如果村民們肯吃苦的話,一年四萬也是能夠拿到的,那麼又何必去大城市都去了,在村長帶頭下漸漸的村裏的人也開始發家致富起來了,很多地方都做起了魚塘,凡是水裏能養的他們都會養蝦的養魚的,而養蝦這幾年的行情非常的樂觀,而龍蝦又不太需要人們花太大的精力去細心呵護,所以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容易做起來的,而每年的夏季只要把夏季這段的時間忙活完,村民們就可以有幾個月的時間悠閒下來,也只有每年的夏季纔是最繁忙的時刻,只要過了這一段時間也就可以喘口氣了,而光夏季的收入就是一年中最為重要的時刻,一些村民們就盼望著夏天可以來個大豐收,原先靠土地吃飯的村民都是春種秋播,但是現在卻是秋養夏收,光是這一年就能夠賺個兩三萬。
似乎從以上的種種跡象可以看出來,這個村子已經全是往好的地方發展,根本沒有一絲的不和諧的因素。
可以看得出來與上次一方明的婚禮相比,這次要隆重的多,或許是現在村長家裏變得富裕了,出手也是十分的闊綽,就連煙花都是放了好幾千塊錢,村長一家都沉浸在快樂的喜悅中去了。
村子裏的所有人不管老的太是少的都前來向村長道賀,就連隔壁的一些村莊希望能夠與村長這個有頭腦的人扯上關係,也紛紛前來表示祝賀。
方明此刻就像是人們經常說的那句話一樣:“人逢喜事精神爽“,現在的他可謂是所有人的焦點,說不定再等幾年村長退休了之後,村裏的人會一併推選他為年輕的村長。
畢竟這個村子裏麵受過老村長好處的人不在少數,這無疑也成爲了一種人情賬,或許是方明的老父親用心良苦所積攢下來的人脈關係網,好讓方明順利的能夠當上新一任村長,方明的老父親用心之深可想是可想而知的,這無疑是送給方明最好的禮物,他將受益無窮。
人群中人們紛紛起鬨著想要方明帶著自己的新娘子讓大家瞧一瞧以圖個喜慶,方明也非常的配合鄉親們的要求,把他心愛的新娘從閨房中牽了出來,這個樣子不出十分漂亮的女子,看上去是十分的溫柔,第一眼的印象給人就是一種賢妻良母的感覺。
隨後方明牽著自己新娘子的手向眾人說道:“我與我愛人是在大學裏認識的,因為大學期間裡我經常在圖書館裏碰到她,時間長了便就認識了,其實我一直不認識吸引到我的是她的容貌,只是覺得她埋頭看書的時候特別使人著迷,或許我的愛人當時是一門心思的把精力把在了讀書上,而我卻一門心思的把注意力投放到了她的身上。
眾人一聽紛紛哈哈大笑起來,也覺得方明這個人還是非常有眼光的,而方明的愛人一定是個很有學問的人,光這一點就足以讓村裏的人要高看新娘子一眼。
方明在人群中向眾多前來道賀的人相互敬酒,排麵也非常的熱鬧,當時我難得下一次山,碰到這種場面也是十分的高興,就不由得多喝了幾杯,話說老村長家裏自釀的白酒那個味兒比桂周的茅酒還好喝,雖說好的白酒都在300-400之間,但是我覺得老村長家的白酒確實是良心釀造的,能喝得出老村長家確實是用了心在做白酒。
當正我喝的飄飄欲仙的時候,我抬起頭來猛然的發現方明的肩膀上坐著一個女子,那名女兒面板慘白,而那鮮紅猶如剛吸過血的嘴唇在慘白的臉上對比起來更加的滲人。
我猛得打了一個激靈,這不就是芳芳嗎?只見芳芳正坐在方明的肩膀上一動未動,而且她的眼睛根本就沒有一點黑色,全然一副赤裸裸的白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