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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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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情感專家白大小姐

    對於姜行的憤慨,白謹似早就在意料之中,知道姜行這傢伙是個憤青,她笑了笑,說道:“你猜那個女人是怎麼對我說的?”

    姜行擺正態度,問:“怎麼說的。”

    白謹淡淡道:“她說她很感動,也動心了,畢竟是十年,一個男人能夠執著的不求回報的愛一個女人十年,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都抵擋住這種愛意的,畢竟女人都是感性的,都是心軟的。”

    “那她為什麼沒有接受?”姜行愈發好奇。

    白謹道:“因為她怕。”

    姜行皺眉問道:“怕什麼?”

    白謹道:“她怕接受了張巖,而對方就不會像原來那樣愛她了。”

    “這女人簡直就是神經病。”姜行大叫了出來,一個女人如此對待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這種偏執的心理,簡直讓他無法理解。

    白謹望著姜行,見姜行一臉憤怒,笑了笑,說道:“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姜行冷笑道:“這女人也太作了點吧。”

    白謹莞爾一笑,紅唇微啟,柔聲道:“女人哪有不作的,如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不作,那隻能說明一點。”

    姜行好奇道:“哪一點?”

    白謹道:“她根本不愛那個男人。”

    姜行翻了一個白眼,道:“哪有這種道理。”

    白謹道:“所以說你根本不懂女人。”

    姜行道:“我不需要懂女人,麻煩,我最討厭麻煩。”

    “你那位同學兼同事,對你作不作?”白謹手肘戳了戳姜行,有意無意的問出這樣一句話。

    姜行愣了一愣,道:“你說小九?”

    “對,就那個什麼九,她不是你的同學兼同事?”

    “哦,你說她啊,怎麼說呢,不好說。”姜行左顧而言它,腦海中浮現陶九九的身影。好久不見,倒是有點想她了,姜行心底這樣想著。

    白謹好奇的哦了一聲,說道:“什麼意思。”

    想起陶九九,姜行心底不由的一股暖流淌過,他笑了笑,說道:“你說她啊,作不作我不知道,倒是動不動就很喜歡生氣。”

    白謹哼笑了一聲,道:“如果一個女人喜歡生一個男人的氣,那只有兩種情況。”

    “哪兩種情況?”

    “一種是他萬分討厭那個男的,所以看到他便生氣,哪怕是和他說話,都會氣的很。”

    “她肯定不討厭我的。”姜行說,頓了一頓,又道:“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第二種情況就是,她十分愛這個男的,所以纔會動不動便生氣,能夠惹一個女人生氣的,往往都是她中意的男人才有的權力。”

    “好了好了,不談這個。”姜行急忙打斷白謹的話頭,這種事情,他可不喜歡搞什麼兒女情長,望向白謹,說道:“說說吧,張巖為什麼因為那個女人進了監獄。”

    白謹本想對姜行口中的那個傳說中的陶九九刨根問底,但見姜行並不喜歡提起,索性她也就不再多問,口中說道:“張巖追求了她十年,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他之所以進監獄,完全是出於他的偏執。”

    姜行訝異道:“偏執?”

    白謹道:“張巖累了,他希望透過一些事,來引起這個女人的疼惜,看來陷入愛情中的男人都是一些偏執狂,他只是想要試探一下那個女人,究竟在不在意他,所以他選擇盜竊故意被警方抓到。”

    姜行無奈嘆道:“看來他也是神經病,真是一個瘋子。”頓了一頓,又問道:“他的惡作劇成功了?哪有這樣試探一個女人的。”

    “那個女人在得知張巖進了監獄之後,的確慌了神,但是……”

    “但是什麼。”姜行追問道。

    “但是她非但沒有去關心張巖,反而遠遠的離開了他。”白謹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無情。”姜行吐出這兩個字。

    白謹卻是搖頭道:“不是的。”

    姜行道:“那還能是什麼原因?”

    白謹又是無奈嘆道:“因為那個女人早就猜出了張巖的心思,她知道張巖是故意被警方抓到的,而目的就是希望自己來關心他。”

    姜行眉頭皺緊,說道:“那就去關心一下啊,兩全其美的事,為什麼不去做呢。”

    “因為她怕失去主動權,於她看來,一個女人要掌控一個男人,在愛情中不受到傷害,絕不能讓對方覺得,自己愛的比對方深,只有這樣,纔會讓男人永遠的臣服於她,永遠的愛她珍惜她。”

    姜行的腦袋都快炸掉了,他捂住腦袋,叫道:“這……這實在太……”

    “太難懂了?”

    “對,太難懂了,郎情妾意的事,搞的這麼複雜,還不夠頭痛的。”

    白謹沉默了半響,搖頭嘆道:“那是因為你沒有在愛情中受過傷害,如果你受過一次傷害,就不會這樣認爲了。”

    姜行道:“但願我不會有那一天。”頓了一頓,又道:“你怎麼幫助張巖,告訴那個女人對他的想法?”

    白謹以一種局外人的姿態說道:“我只需要辦一件事就好了。”

    “什麼事?”

    白謹從懷中掏出一根錄音筆,對著姜行揚了揚,說道:“我只需要把這根錄音筆交給張巖,他聽過之後,就會死心蹋地的來幫我們了。”

    “這裏麵是?”姜行指著白謹手中的錄音筆。

    “是那個女人當時和我的對話。”白謹笑了笑,繼續道:“有什麼能夠比一個男人追求了十年的女人,終於如願以償,能夠讓人高興的事呢。”

    姜行恍然大悟,叫道:“你找到了那個女人,而且讓她說出了心裏話?”

    白謹點頭道:“不錯,女人在男人面前,往往都是口是心非,這是她們爲了保護自己,而設定的保護盾,而只有面對女人的時候,纔會說出心理話的,因為她們並不防備一個和他們有著感同身受的女人的。”

    姜行盯著白謹,吃驚道:“感同身受?難道你……”

    白謹一巴掌拍在姜行腦門,“想什麼呢你,我是編的故事,愛情這東西太麻煩,我不喜歡麻煩。”

    “你學我說話。”

    “我說的是實話。”

    “姑且相信你。”

    “我不需要你相信。”

    姜行攤手道:“看來好像對感情的事很瞭解嘛。”

    白謹道:“我看的書比較多。”旋即語重心長的對姜行說道:“你如果感情上有了問題,不如說給我來聽聽,我或許可以做你的知心大姐姐,來開導開導你。”

    姜行頭搖的像撥浪鼓,“還是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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