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狸貓換太子
導購是一個看上去很有經驗的老員工,於是很快回答出了一堆的優惠。
“你們這裏買什麼會送那種洗衣袋?”王昊問道。
“什麼洗衣袋?”導購茫然了一會兒說道:“噢您說的是那種黑色的吧?那是我們的會員大禮包裡面的,衝一萬辦卡就會送。”
“要衝一萬這麼多啊?”王昊調侃道,他外形本來就有點痞痞的,導購生怕他是混社會的,只好有什麼說什麼:“我們這裏是這樣的。”
王昊正打算說些什麼,李慕白一個電話打過來,他一邊接一邊退出店嘴裏還說道:“我這邊正忙著呢,你幹嘛呀?這麼快就查出線索了?”
“西門三至二樓的電梯,你現在去攔。”李慕白邊跑邊說道:“找到陳音了。”
王昊立馬掛了電話,朝著電梯衝了過去。
他離開店面之後,一個男人走了出來,看著導購說道:“剛剛是誰找我?”
“噢一個客人,可能是來幫別人問問的吧,被他朋友叫走了。”導購說道。
男人於是也只是點了點頭,就又回去倉庫清點新貨。
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女人踩著高跟在扶梯上不安地四處看著。王昊爲了不讓她發現,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就是普通在走路的樣子,漸漸接近電梯。
他看見李慕白已經上了電梯了。
李慕白站在陳音身後,王昊站在電梯扶手邊,向上看的樣子像是在等女朋友。
陳音不疑有他,直接從他邊上過。
手上突然被扣上了一個冰涼的的東西。
“小姐您好。”王昊說道:“我們需要您跟我們走一趟。”
李慕白這時候也從後面走上來,陳音的右手又被套上了一個手銬。
三個人像是朋友幾個吃完飯下班回家一樣。
就這樣三個上了一輛計程車。
一路到了警局,陳音進了審訊室。
“莫繪?”李慕白看著手裏的資料說道:“是誰幫你們辦的身份證?”
現在叫莫繪的少女看上去過的不錯,那家店開給員工的工資也不低,她為什麼要做襲警這種事。
見她不說話,王昊說道:“你是否受人指使,在某日清晨襲擊路人?”
“我承認。”莫繪說道:“我還用刀刺過一名男性的腹部。”
李慕白和王昊對視一眼,看向她說道:“莫女士,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在為你的弟弟開脫。”
莫繪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承認所有是都是她一人所為。
“動機是什麼?”李慕白不是要抓一個替罪羊,他是爲了查明真相才一直到現在都還在想辦法延遲安逸的宣判,他要把襲警的人和安逸的事都查清楚纔算完。
“好笑。”莫繪看著他冷笑,刻薄的表情像極了陳紅:“你們都查到我頭上來了,卻連動機都還沒搞清楚嗎?”
李慕白沒有說話,莫繪雙手橫抱在胸前說道:“再說這重要嗎?”
王昊開口道:“既然您不配合,那我們就只好再請您的弟弟也來一趟了。”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莫繪說道。
這時候李慕白髮現莫繪的脖子上有一個紋身,於是問道:“那個是什麼?”
“紋身。”莫繪咯咯咯地怪笑說道:“警官想看看?”
王昊卻像是沒聽見他們倆交談一樣,轉身出去了。
唐吉果然一聽到訊息就坐不住跑了過來,此時正在外面等著。
“我們還得跑一趟。”王昊拿起車鑰匙說道:“裡面那個交給小白吧。”
唐吉下意識接過他拋過來的鑰匙,兩人離開警局再次前往市中心。
“很奇怪。”王昊坐在副駕說道:“那個莫繪,雖然認罪飛快,但是之前我們還是廢了點功夫才抓到她的。”
“驚動普通市民了嗎?”唐吉問道。
“沒有。”王昊說道:“她發現沒有逃跑的可能的時候就沒再反抗了。”
“嘖。”唐吉皺起眉頭說道:“她怕不是因為沒有逃跑的機會了,是另一個已經跑了吧?”
王昊大驚失色,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緣由。
那個扶梯上可以看見王昊出來的那家店的樣子,莫繪根本就不是在看警察和追蹤她的人,她在確認弟弟的情況,發現弟弟沒事以後就決定一力承擔嗎?
現在距離莫繪落網,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
如果她那個弟弟找不到了,那就是王昊還有李慕白的疏忽。
“不要著急。”唐吉說道:“跑了不會跑多遠,他和她姐姐這麼多年共患難呢,說扔下就扔下了?”
王昊膽戰心驚地衝去店裏找那個導購詢問店長人在哪裏。
已經很明顯了,那時候陳紅看見他們兩個人在這家店裏,他們不是在買衣服,應該是收養他們地人想讓他們在這裏工作。
導購被他嚇了一跳說道:“店長剛剛下班了,最近要出差去國外吧?現在在機場了。”
唐吉拍了拍王昊的肩膀。
李慕白接了個電話以後走了進來對莫繪說道:“你弟弟找到了,現在在隔壁。”
說著給她看了隔壁的影片,兩個人對坐在這邊一模一樣的桌上,其中一個和她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坐在桌子這邊,垂著頭沒說話,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抬頭看了眼鏡頭。
“莫畫。”莫繪驚叫了一聲:“你們真的去抓了他?他什麼都不知道!”
“抱歉。”李慕白說道:“他看上去不像是什麼都不知道。”
“讓他走!我求你了。”莫繪嗚咽出聲說道:“我就是喜歡安逸,你們這群想害他的人都該死!”
“莫小姐。”李慕白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企圖逃脫法律制裁的罪犯。”
而另一邊的盧月也開始審問安逸。
“你跟莫繪是什麼關係?”盧月說道。
“莫繪?”安逸臉色刷的變得慘白道:“你們抓到她了?”
“她招供說爲了你襲警的事。”盧月用筆輕輕敲了敲桌子說道:“你們是情人關係嗎?”
安逸的狀態看上去很不安,但是就像連他自己都沒搞明白似的,嘴裏唸唸有詞道:“這不對啊,她……”
這種不安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他眨了眨眼睛嘆了一口氣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