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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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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得到認可

    他憑什麼只根據一句與自己毫無關聯的話,就將懷疑的目光與鄙夷的帽子紛紛拋給與他先前毫不相熟的人身上?完全沒有證據令他可以肆無忌憚地認定陳森是黑心醫生,可他就是這麼做了。

    先前聽了他的言論,算是姑且相信了這種並不具有說服力的話語。可等冷靜下來之後,好好思考一番,便覺得李牧之前所言根本沒有任何的道理。

    為什麼呢?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纔剛剛覺得自己有些弄清楚了問題出在哪裏,就又發現四周已然盡是迷霧,早就將我團團圍住。

    “我知道些什麼?”李牧露出了一絲毫無感情的微笑,重複著我問他的問題。

    看見這個傢伙這般不自然的笑容,我不由得暗自提起了萬分的小心。其實我並不怕他,如果正面衝突的話我不認為他可以輕易加害我,況且我也不覺得兇手是他,他沒有加害我的必要。

    只是,正如我先前心中所推斷的那樣,李牧這個人水很深,好像知道非常多的故事,在這裏我並不排除他有可能知道真相的可能。所以,我必須要萬般小心地加以應對纔是,說不定會有重大的發現。

    “是,難道李先生知道一些有關於這次命案的點滴?”我直言不諱,眼睛緊緊則盯在李牧那張俊臉上。

    很顯然,李牧冰冷的臉上微微有些抽動。很不顯眼,估計只是無意識的,就連他自己都未必能有所察覺,但逃不出我細膩的觀察。

    李牧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收起了最後的笑容,保持著他一貫如寒冰般的表情冷冷問道:“為什麼這麼問我?”

    我正視著他,想問的問題如崩豆般接二連三地跳出口:“那你為什麼責問陳森醫生?”

    “你!!!”

    “別這麼驚訝,李先生,我來到這兒除了你與我,誰也不知道,所以放心我並不是陳森一夥兒的。如果不是你自己做出了令我覺得很可疑的事情,我今日來甚至不會聯想到這個不自然的地方。我來到此,只是想告訴你一些我們的新發現。”

    “新發現?”李牧保持著疑惑,“什麼新發現?”

    “兇手的目標就是我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所以我和你都一樣,根本不是因為誰做了虧心事兒而牽扯進來的。”我解釋道。

    “哼,”聽了我的話後,李牧冷笑了一聲嘲弄道:“還說不是陳森一夥的?你的目的也太明顯了吧?是,我承認要說有罪的話,我們每個人都有些罪,可誰沒犯過錯誤呢?根本不嚴重。你要知道的是,陳森纔是我們這夥人中罪孽最深重的。不,準確地說,是陳森以及劉大鵬夫婦,他們是最深重的,我們都是被牽扯進來的。”

    “那我很想請教一下李先生,那為什麼要牽扯進來我們?既然誰都有罪的話,為什麼不牽扯別人?”我很想看看在我的問題下,他如何自圓其說。

    李牧冷靜地聳了聳肩,反駁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兇手。或許某個我們自己都不清楚的時間,某個只是我們偶然間出現過的地點中,正有這些罪孽深重的人存在。而那個變態兇手又恰巧記下了我們的臉和一些基本資訊。隨後,就可以策劃這出連環殺人案了。”

    乍聽之下,李牧的這番解釋有些勉強,可不得不承認多多少少與我預感出來的有異曲同工之妙。我也覺得在某個特定時間裏,我們這些人一定存在著某種自己都不清楚的關聯,所以才遭到兇手的迫害。

    李牧的解釋並非很完美,但我還是藉此話題陳述了自己的觀點:那為什麼不能是我們這些人中本就存在著某種聯絡,所以才遭到兇手的殺害?為什麼一定要是受到陳森的牽連呢?我不相信陳森死了這兇手就會暫停自己的行為。

    根據先前那個乾啞的聲音所言,他的確有些像是一個復仇者。可令我想不通的還是這個老生常談的問題:我們之間到底有沒有聯繫?

    “你以為真的如同那句話所說?我們只是受到了牽連?別天真了李先生,其實兇手早就擬定好了目標人物,就是我們幾個。可別忘了,這緣山莊就是兇手提前佈置好的圈套,給你留下迷惑的紙條,就是爲了蠱惑你罷了。”

    聽了我的話後,李牧呆呆地看向我,冷清的瞳孔中透露的是木然。我想他一定是懵了,因為緊張的情緒,所以不自覺地就放棄了思考,輕而易舉地就錯信了那條用來蠱惑人心的話語。

    仔細想想,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是因為我們這夥人中有需要懲戒的罪人,所以纔要連帶著懲戒我們的呢?

    兇手根本就不是什麼突發奇想,準備行俠仗義的審判使者。他(她)完全就是一個早有預謀的,心靈扭曲的陰謀家。

    “但.......”李牧的語氣總算是柔和了些,不再像自己表露出來的態度那般臭。

    我笑著問他:“李先生,你在糾結著什麼?”

    “陳先生,不得不說你的話語打動了我,我現在纔有些覺悟過來,或許你說得對,兇手完全就是想殺了我們,所以才用盡各種不同的辦法慢慢折磨著我們的神經。而且我也知曉了你今天的來意,你就是想通知我重大的猜測:兇手最開始的目標就是我們。對吧?”

    我點點頭,沒有答話,聽他往下說著。“我也認可了你的想法,不得不說很有道理。”

    “可是,就算如此,就算此前我的所說的一切都是錯誤的,可我還真就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線索呢!”李牧歪著頭,唇型端正的嘴角保持著“一”字,樣子十分邪氣。

    不過這兒功夫我還哪有心情去管他的造型如何,他的話完全激發了我的興趣。我急躁地接近他,迫切著想知曉他所知道的一切。

    “到底是什麼?你到底知道什麼?”

    “哼哼。”我著急,他可並不著急,而且看樣子完全不打算配合我。

    “陳先生,”李牧不容我往下做出反應,不緊不慢地說道:“就算你說得對,但我還希望你看一樣東西,這個東西看完,你就也該清楚陳森的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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