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推理1
第二天早上,虛舞沒有來上學。嚴板打電話給虛舞的父母,虛舞的父母說她昨晚也沒回家,以為她在學校裡睡了。這時大家才意識到,虛舞出事了。
“你們有誰知道有關於虛舞的線索的!”嚴板在教室裏嚴厲的說。
“他這種人,誰知道啊。”
“你們說什麼呢!虛舞她人其實並不壞!”森凱突然站起來說。
“那你知道什麼關於她的線索嗎?”嚴板問。
“啊,我知道,大家跟我來。”森凱說完便走下了階梯教室的樓梯到了門口,揮了揮手,示意大家跟上。
嚴板、血空、碧風、糰子、熊盾都跟了上去。
五人在森凱的帶領之下,來到了那片森林中。森凱跑到了那塊石頭邊,檢視著什麼。然後又趴到了地上,仔細搜尋著什麼。不就,森凱便站了起來,表情沉重。
“怎麼樣?發現什麼了嗎?”嚴板問道。
“她被人綁架了。”森凱說。
“哈?你從哪裏看出來她被人綁架的。”碧風對森凱的判斷感到懷疑。
“第一,石頭上有好幾道黑色的印,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這個印。並且這個是橡膠磨出來的,不可能是輪胎,只有可能是有膠底的鞋。恰好昨天下午虛舞穿的就是黑色的靴子。”森凱說。
“就算真的是她的鞋磨的,你又怎麼能斷定她是被綁架的呢?”碧風還是不相信。
“第一,這個黑色印很凌亂,並且位置很高並不是坐在那裏能擦到的。第二,地上有好多根虛舞的銀髮,虛舞的頭髮保養的很好,不會隨便掉。但正因為保養的很好,很嫩,容易被拔掉。所以這地上這麼多的銀髮肯定是在掙扎中掉的。”森凱說。
“還有呢?”嚴板也忍不住插了句嘴。
“還有就是這地面上有一個凹陷的比較深的足跡,一個人的體重肯定是不行的,如果說兩個人,並且其中一個人還在掙扎,那麼是有可能在這柔軟的草地上留下這麼深的足跡的。”森凱指了指地面。
血空蹲下去看了看,果然如森凱所言,地上有一個大號的腳印,並且很深,就算是胖胖的糰子也踩不到這麼深。
“而還有一點就是黃糖草。”森凱說。
“黃糖草?”一直沉默的熊盾終於開口了。
“沒錯,可以看到,這塊石頭的的左邊,看到了嗎?有一小段黃糖草的粗莖在地面上。”森凱指了指石頭左邊越一釐米處。
大家圍了過去,果然有一小段黃糖草的粗莖。
“昨天下午我在這裏的時候,這根黃糖草還在這裏,說明是我走之後被虛舞摘下來的。因為這石塊上有黃糖草的黃色粉末。而且最重要的,你們看那裏,看到了嗎?”森凱指了指右側不遠處地面上黃黃的東西。
眾人走過去看,看到了一株被折斷了的黃糖草。莖段下方已經被抓成扁扁的了,黃糖草頂端彎曲的部分的毛被蹭掉了很多。
“大家應該都知道,黃糖草很高,大概有一米之高。全身黃色,頂部彎曲像柺杖一樣,但是更彎,全身佈滿了細細的易脫落的黃色絨毛。莖段粗,成體直徑約為3釐米,內部富含黃色粘稠液體,是加工糖的原料。”森凱說。
“嗯嗯,然後呢?”碧風對森凱的推理很感興趣。
“莖段底下被抓的這麼扁,肯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並且汁液都會被擠出來,所以路上肯定會有很多汁液,但是沒有。而有的,只是這一片沾有黃色汁液的紅色布片。”森凱說完,向大家攤開手掌,手中內有一塊紅色布片。
紅色布片上沾有黃糖草的黃色汁液。
“昨天虛舞穿的衣服並沒有紅色的,所以這肯定是另一個人的衣服。由此可以斷定,虛舞被一個穿有紅色衣物的人綁架了。”森凱說。
“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糰子問。
“找!立刻行動,根據石頭與黃糖草的連線,可以知道,虛舞是被邦向這邊了。”森凱向前方指了指,這個方向是大石塊的右側,通往這片迷失之森的深處。
“嗯,嗯那個,我覺得,這個會不會是綁架者故意留下的,引誘我們去那邊呀?”血空弱弱的問了一句。
“不可能,因為這個人沒有注意到掉落的紅色布片,說明他不是一個謹慎的人,並且另一邊都沒有腳印,這邊還有一點點痕跡。”森凱說。
“這裏通往迷失之森的深處,那裏很危險,我得先通知院長,等院長批下來後,把公文給警局備案後,你們纔可以行動。”嚴板說。
“都什麼時候了!再不救就來不及了!說不定現在已經遇難了!別管什麼破規矩了!”森凱急了。
“要是你們出了事!我們怎麼負責啊!”嚴板也急了。
“我們自己可以負責!”森凱說。
“老師,迷失之森真有這麼危險嗎?”碧風問。
“是的,裡面有很多聞所未聞的動植物幻獸等,並且路況複雜,經常起霧。”嚴板說。
“那這麼危險,我就不去送死救那個人了吧。”碧風拉了拉血空,示意血空回去。
“我們應該一起去救虛舞!畢竟她也是我們的同伴啊,而且其實她也不壞。”血空對碧風說。
“你!你這人,怎麼這個時候說話一點都扭扭捏捏了......唉,算了,去就去吧,本小姐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碧風說。
大家達成一致意見後,覺得讓嚴板先回去通報,剩下五人前去營救,嚴板通報完後,就來支援。
而這時在迷失之森的那破舊的小木屋裏,被綁在十字架上的虛舞的綠色長袍已經被脫掉了,綠色長袍下是白色的緊身衣褲。在緊身衣的包裹下,虛舞的身材顯得格外的好。
那身披紅色斗篷的男子在虛舞的身上肆意撫摸揉捏著,顯得十分享受。而紅色斗篷帽下,是一張陰沉的臉,眼神如黑洞般的空洞。滿臉鬍渣,左臉有一道刀疤。
“你這個變態!你想幹什麼,你都摸了我幾個小時了!”虛舞紅著臉憤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