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推理2
“召喚眼,整個大陸最稀有的異能眼之一,通往召喚獸世界的大門。要是我們組織得到了這眼,便是如虎添翼。但是你這身體也是十分曼妙,就這麼解剖可惜了,我得先享受一番,再來辦事啊。”說完,那男子口水都流了出來。
“可惡!你這什麼破組織,想要我的眼睛幹什麼!”虛舞喊道。
“這就不能告訴你了。就算你是要死之人了,也不能告訴你。”男子說。
“可惡!救命啊!”虛舞無助的喊道。在這種情況下,虛舞無法開啟召喚眼,因為開啟召喚眼需要結一個印。
此時的虛舞十分的悔恨,悔恨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如果不是因為當初對人這麼不好,現在也不會淪落到被抓走了也沒有被發現,甚至被發現了,也沒人來營救的境地。
而前往營救的那五人,此時也遇到了麻煩。在迷失之森裡,突然起了大霧。
“嗨!怎麼辦啊?這麼大的霧也不是辦法啊?就算沒有霧,我們也不知道去哪裏找啊。”熊盾嘆了一口氣。
“找不到?我是木魂系的異術,整片迷失之森的植物,大部分都是具有異能的,就像我家一樣,只有一絲蛛絲馬跡,我馬上就能找到。”森凱說。
“那我來解決這些霧吧。”碧風說。
碧風開始結印,結印完畢後大喊了一聲:“風魂!風翼舞!”
一陣狂風從碧風的嘴裏噴出,將前方的霧氣都給吹散了。但是很快周圍的霧氣又填補了過來,這種程度的風根本算不了什麼。
“可惡,不管怎樣,我是一定會保護你的,虛舞。”森凱說。
“喂,聽到沒,你看人家多好,學著點。”碧風輕聲在血空的耳邊說。
“嗯,嗯?我對你不好嗎?”血空反問道。
“你天天話都不怎說,你對這個世界又不瞭解,你能怎麼對我好?唉,不過好像你也是沒辦法,畢竟你不瞭解這個世界。但是起碼你改改你這沉默、內向的性子啊。”碧風說。
大家聽到碧風說血空對這個世界不瞭解時,都驚奇的看向血空。
“嗨!你不是這個世界的嗎?”熊盾說。
“我,是有不是吧。但我不是在這個平行宇宙出生的,我纔剛穿越來不久。”血空說。
“嗨!不愧是布拉德一族的人,懂不懂就穿越穿越的。”熊盾說。
“我也不是想穿越的,當時我也不是故意的,就穿越了。”血空本想說用全球人的血穿越的,但是怕說了對自己不利,就沒說。
“熊盾是吧?為什麼你沒說一句話,前面都要:‘嗨!’一下呢。”碧風問道。
“嗨!我都習慣了嗨!”熊盾摸了摸腦袋。
碧風看到這個一米八的金髮大漢傻笑著摸頭,就感到好笑。
又走一段路,森凱突然停了下來,雙手結印。然後靜坐在地上。
正當大家疑惑不解打算問他的時候,森凱突然跳了起來,然後又彎下腰去,將一隻手按在地面上。
“秘術!森語者!”
森凱突然全身變綠慢慢順著手臂融入了地下,不知所蹤。周圍的樹木一顆接著一顆搖晃了起來,並且發出了奇怪的聲音。一陣涼意在大家身上泛起。
就在大家都不知所措之時。森凱又從地面上鑽了出來,嚇了大家一跳。
“你剛纔到底是在幹什麼啊!嚇死人了!”碧風不滿的說道。
“這是我們家傳的秘術,森語者,可以融入一定範圍內所有具有異能植物,讓它們給我提供情報。”森凱說。
“那你剛纔為什麼不用這麼好用的術。”碧風說。
“因為我不熟練,並且這個術用多了,人會植物化。一般不會去使用。”森凱說。
“那,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情報?”血空問道。
“有,我已經知道虛舞在哪裏了。跟我走。”森凱說。
眾人在森凱的帶領之下在迷失之森裡穿行著。走著走著,迷霧逐漸消散了,一個破舊的木屋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還有一個披著紅色斗篷的男子站在木屋門口。那名披著紅色斗篷的男子,給人一種十足的壓抑感,和殺意。
“嗨!小心,不要輕敵了!”熊盾說。
突然,糰子感到身後有一陣涼意襲來。糰子回頭一看,看到一個披著紅色斗篷的男子漂浮在空中。
糰子剛岩石化右臂,那名漂浮在空中的紅色斗篷男的有袖子裡,嗖的伸出一把戰鐮,猛地衝向糰子,糰子跳起來打向那名紅色斗篷男。
紅色斗篷男的戰鐮劈砍在了糰子的岩石臂上,但那戰鐮完全不敵糰子的岩石右臂。很快紅色斗篷男連人帶鐮都被擊扁在了地上。
“糰子!你發什麼神經!你打空氣幹嘛!”碧風轉過頭對糰子說。
“空氣?”糰子疑惑的看了看剛剛攻擊的地方。
地上除了一個大坑外,什麼都沒有。
“是幻術!小心!”森凱說。
那名紅斗篷男子已經從木屋門口飄到了血空面前,血空將血苦無丟了過去。
就在血苦無將要碰到紅斗篷男子之時,那紅斗篷男子竟分出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紅斗篷男,向左右兩邊飄去,血苦無則從二人之間飛過。
“難道是分身術?”血空被眼前這個男子嚇到了。
這名紅斗篷男給人一種十足的壓迫感和虛無感。像是一個鬼魂,冒著寒氣的鬼魂。彷彿世界,都因他而冰封。
兩個紅斗篷男從兩側攻過來,分別攻擊站在左右兩側的碧風和森凱。
碧風想使用影縛術束縛住兩個紅斗篷男,可是影子延伸到兩個紅斗篷男的影子上時,兩個紅斗篷男便消失了。
“消失了!”碧風驚呼道。
“喂!你把我束縛住了!”森凱衝碧風喊道。
碧風低頭看了看腳下,發現,自己的確用影縛術束縛住了森凱。碧風剛要解開影縛術,卻發現,紅斗篷男正在眾人上空漂浮著,手中握著一把冰冷的戰鐮。深邃的眼眸俯視著眾人。驚得大家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卻又一動也不敢動。
那紅衣斗篷男舉起戰鐮,將戰鐮在空中轉了幾圈。然後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