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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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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你,難道你是鬼刀一族的?”虛舞驚訝的說。

    “沒錯,我就是鬼刀騰兵。”騰兵將武士刀收回了刀鞘。

    “呵!傳說中會吸收陽壽的詛咒之刀,你居然爲了這幾個人解開了刀的封印,真可笑。”虛舞哼了一口氣。

    “可笑的是你!欠了錢還不還!”騰兵朝虛舞喊了一聲,轉身離去了。

    “虛舞!你輸了!快還錢!”碧風用影縛術束縛住了虛舞,怕虛舞逃走。

    “我什麼時候說過贏了就會還你錢?哦,不對!我什麼時候借了你的錢?!”虛舞一幅氣勢洶洶的樣子。

    “我們去找院長啊!”碧風說。

    “我不!我憑什麼和你去!”虛舞試圖掙開影縛術,但虛舞的力氣,哪能掙開影縛術呢?

    碧風將手按在影子上,嘴裏唸叨著:“影子跟隨術。”

    碧風向格鬥場大門走去,虛舞也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血空你在她旁邊跟著,別讓她跑了!”碧風說。

    血空也只好跟了過去。

    到了院長辦公室裏,星德院長抬頭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

    “找我有事嗎?”星德院長說。

    “虛舞她欠我錢不還!”碧風說。

    “是嗎?虛舞?”星德院長看著虛舞。

    “我沒有借她的錢!”虛舞爭辯道。

    “她借了,我都看到了!”血空說。

    星德院長也沒說什麼,只是將手掌對著虛舞的頭,過了幾秒。

    “虛舞!把錢還給碧風,不然我就要開除你了。”星德院長說。

    “我......”虛舞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不用掩飾了,我用魔法看到了答案。”星德院長說。

    “我不用你還錢,我不差這幾個錢!你只要在教室裏公開道歉就行!”碧風說

    “我......好吧。”一滴晶瑩的淚珠從虛舞的眼角擠了出來。

    星德院長跟著三人一起去了教室,到了教室裏,三人發現森凱、糰子、騰兵、靈玉都已經回到了教室。

    “我,我向碧風道歉。其實,我是借了她的錢沒還。”虛舞低下了頭。

    “這人怎麼這樣啊。”

    “以後我們不能理她了。”

    周圍議論四起,句句都戳著虛舞的心。虛舞哭了,哭的那樣撕心裂肺。碧風和血空看著也有點於心不忍了。

    血空看著痛哭著衝出教室的虛舞,想到了曾經的自己。曾經,自己在班上也被人這樣排擠過,雖然原因不同,但結果是一樣的。血空想追出去安慰她,但是早已不見了虛舞的蹤影。

    虛舞衝出了學院的大門,左拐一直奔向了個大湖邊,在湖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

    盯著湖面上自己的倒影,自己凌亂的銀髮,遮蓋住了自己白淨的臉。

    湖邊森林裏柔軟的草地、昆蟲的鳴叫聲、發光的蘑菇,令虛舞逐漸平靜了下來。

    一個人悄悄的坐在了坐在了虛舞的右邊,這人便是森凱。森凱朝湖裏輕輕的投了一塊石子。石子擊打在湖面上激起了漣漪。虛舞這才意識到身邊有人。

    “小舞舞啊,你別太傷心了,對身體不好。”森凱說。

    “你走開!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虛舞又抱頭開始痛哭。

    “我不是來同情你的,更不是來看你笑話的!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做錯了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不願意承認錯誤。”森凱認真的看著虛舞。

    虛舞沒說話,繼續哭著。森凱看著虛舞柔順而又略微溼潤的銀髮,感到心跳加快,臉微紅潤。森凱感覺這時的虛舞,顯得有點可愛。森凱竟然伸出左手,輕撫著虛舞的頭髮。

    “舞啊,其實你也不必太自責了。每個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嘛。不是嗎?”森凱溫柔的說。

    “我知道!我從小就愛面子!愛慕虛榮!我去死可以了吧!”虛舞大吼道。

    “沒有人叫你去死!我只想你知道,就算所有人都不理你了,還有一個人關心你。”森凱說。

    “關心?就算有你一個人關心我有什麼用!大家都不理我了,你來關心我有什麼用!”虛舞晃著頭示意森凱把手拿開。

    虛舞從小就在大家的誇讚聲中長大,很愛慕虛榮,爲了名利,也是什麼都能做。而如今,被同學這樣譏諷,自然是很受不了。

    “沒錯,現在大家都不理你了,但是這是因為你之前做錯了啊。但是你剛纔承認了錯誤,你邁出了第一步,這是好的。”森凱說。

    “那又如何!大家都已經不理我了!我幹什麼都沒用了!”虛舞哭著說。

    “大家的互相理解是需要時間的,你現在做錯了,以後不要再錯下去了,大家早晚會理解接納你的。”森凱說。

    “真的嗎?”虛舞問。

    “嗯,真的。”森凱說。

    “真,真的又怎麼樣!你是誰啊!我和你又不熟!你憑什麼來跟我講這些大道理啊!”虛舞說。

    “別掩飾了!知道你現在內心其實很感動的。那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森凱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往學院的方向走去。

    森凱穿過森林,來到了大路上,走回了學院。

    而此時,沒有人注意到,一個危機正悄悄逼近虛舞。

    虛舞摘下了身邊柺杖形的黃色植物,在手中撫弄著。

    “黃糖草啊,你說我該怎麼辦呢?”虛舞望著黃糖草發呆。

    發呆的虛舞,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悄悄逼近自己的人影。

    一隻大手捂住了的嘴,另一隻手則摟住了虛舞的腰。虛舞拼命掙扎著,但卻無法掙脫這有力的大手。虛舞的腳拼命踢打著石頭,但這無法讓虛舞脫離被帶走的命運。

    一個身披紅色斗篷的男人,將虛舞綁了起來,朝著森林的深處走去。

    這天晚上,血空和虛舞回到了家中。

    “那,那個,你爸媽都不在了嗎?”血空扭扭捏捏的問道。

    “是啊,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只留下一封信,以及他們所有的財產。所以,以後就是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啦,我的房子就是你房子。”碧風笑了笑。

    “嗯,好啊。那家裏有沒有種東西的地方啊?”血空問道。

    “有啊,就在二樓陽臺上,有一半是用來種植的。大概10個平方米吧。”碧風說。

    “那我去種西紅柿吧!我記得我穿越的那天,剛好那件衣服裡面有一小袋西紅柿種子,我記得好像是之前買來玩的,一直沒種。不知道還有沒有用。”血空說。

    而此時此刻,虛舞正在一間不為人知的破舊的小木屋裏被無情的折磨著。但卻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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