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陰陽不明
我現在是一個鬼魂狀態,速度那根據我自己的意識,不說瞬間轉移也不慢與高鐵了,全力之下剛剛走過的十來公里陰陽路,一下就跨過去了。
不過我忽略了一點,開陰陽路的是郭達老人,我毛都不懂怎麼返回,即便出口就在眼前,但是對我來說是肉體遇到牆體,撞不破過不去。
更讓我驚奇的一點,是明明剛剛浪濤已經幾乎碰到陰陽石路了,去久久沒感受到撲過來。
我轉頭呆住了,水被定在石頭路左邊,跟一堵巨大的牆面聳立著進不來分毫,除卻上面彎著半拱門形狀,但是也落不下來就是了。
這絕對不是大黃所為,因為我能夠感覺右邊岩漿熱浪,也差不多形成一個這樣的狀態,顯然是陰陽在互相著力了。
我用了三分鐘返身回到大黃身邊,有些尷尬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陰陽路動亂了。”
我本以為大黃會鄙視,沒想到他的語氣那麼平靜,他依舊盯著水這邊,頓了下道:“你是不是疑惑這陰陽動亂,為什麼沒有其餘事情發生?”
“知道為什麼不直接解釋?”我心裏腹議,表面微笑道:“是的,怎麼回事?”
“直白點說吧。”大黃轉頭看了我一眼,就抬頭看著上面水和熱浪對立的拱門狀,道:“陰陽路跟人體經脈是一樣,有一條無形的主路其他都是支路,包括我們腳下這個一條。”
“這樣是不是影響到所有支路?”我急忙問道。
當然不是我想要插話,而是大黃說著就沉默下來了,我纔不已開口,現在即便是我開口問了,他還是久久不語。
更奇葩的是他默默向着遠處移動,招呼都不打一下,我很想呵斥一下他的行為,但是察覺到他情緒不對頭,我也沒冒著被懟風險,只能也默默的跟上去。
這條陰陽路支路沒錯,以我們的速度移動十分鐘,還是沒看到頭,甚至我懷疑還是前段,是有點沒有邏輯推測,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覺。
果然沒錯,我們走了半個小時後,才勉強看到前段的出口。
我想了下這是最後的機會,忍不住道:“陰陽路亂了,作為地府的主要人員,你不用回去平亂?”
大黃霍然轉頭盯著我,嚇得我差點沒往回逃,因為他眼睛的光芒非常冰冷,真的不愧是地府人員,即便我是鬼魂狀態,還穿著那一套鎧甲都感覺冰冷至寒。
他卻還是一直盯著不說話,我開口磕絆道:“真跟我沒關係,我我……”
“哼,你要是有那麼大能量平陰陽亂象,我可以安然會地府了。”大黃一聲嘆氣轉頭,繼續向着出口移動,邊道:“應該是有大能量的人闖陰陽路,而且是用肉身闖纔會這樣,這事情我雖然擔心但是管不到了。”
我看在大黃移動的背影,心裏一陣嘀咕,他的話資訊來那個非常足,其中一點非常重要,如今的他會不起地府,連開支路都不行,否則不需要石睿佈局和郭達老人來開。
我不清楚到底背後有什麼故事,但是隱隱約約與我脫不開關係,我開了個腦洞,難道說我是地府十大閻王之一轉世,大黃是我的屬下的陰獸?
“不可能,我真是傻!”我搖頭苦笑心裏罵自己在意-淫。
接下來我們都無話,在石頭路上快速移動,十多分鐘來到出口。
這裏非常有意思,口子是一個裂縫,就是我這瘦子都只能側身才進得去,裡面有點黑還陰風鼓盪,有點像是那啥子樣子,看得我是一陣臉紅心跳。
“不是郭達開口子,是肖雯潔開的。”大黃說道。
“你這是胡扯!”我生氣了,道:“我家雯潔可是至情單純的人,怎麼會弄這個樣子。”
“是你自己思想不乾淨,她開口子的時候不見得是這麼想。”大黃鄙視完全跟石睿一個德性,不愧是互相帶著十多年的‘老友’。
我不想跟他在討論下去,走過去側身要卡進出口裡,然而一碰到的時候,一陣恐怖的風把推出來。
我在石頭路的半空翻了幾個跟斗才卸去衝擊力落地,穩住後感覺身體絲絲疼痛,像是剛剛被風撕裂了一樣。
“年輕人就是太著急了纔會插錯!”
大黃又是一番鄙視,而後他也不等我回應,飄起來在裂縫中間處的地方衝進去,邊道:“既然都能想到那個形象,為什麼不懂怎麼進去,果然是處男。”
“你個地獄死狗,給小爺站住。”我嘶吼著站在石頭路上跳著。
不是我不想立馬追上去,而是我必須得等到身體絲絲疼痛撕裂平復才能飄起來,畢竟改變身體密度質量,靠得是穩定情緒才能做到。
大黃沒回頭,我也只能自己乾生氣,幾分鐘當最後一絲疼痛消失,我穩定住精神後,改變身體狀態飄起來尋到大黃剛剛進去的位置,一咬牙猛衝進去。
這次非常順利,且沒有一絲陰冷的風,反而是軟軟清風,瞬間什麼負面情緒都消失不見了。
這個口子不長很快就穿過去了,來到一片滿是炎熱的世界,這還與外面陰陽的岩漿不同,這裏是黑色的如墨汁一般。
大黃站在一塊黑色的巨大岩石上,他身邊只有肖雯潔一個人,石睿、小溪和郭達老人不知所蹤。
我飄落站在岩石上後,立即叫道:“肖雯潔,你是不是哲學片看多了?為什麼弄出來那樣的出口?”
“是不是傻?”肖雯潔轉頭怒視著我道:“滿腦子的乳白色玩意兒的混賬東西,那叫玄牝之門懂?”
我被罵得有些懵,等到反應過來立即明白了,咬牙切齒道:“還說你沒看那東西!”
“現在是整這些的時候?”肖雯潔說道。
這在我看來是惱羞成怒轉移話題,我怎麼可能如常所願,必須得好好教訓一下她少看那些,容易失去營養的片子。
然而我要開口的時候,腳下的黑色岩石忽然一陣晃動,帶著我們移動,我一時間不查跌坐,本來我是鬼魂身體應該沒有疼痛,但是不知怎麼的疼得我都要瘋了。
“活該!”肖雯潔冷談的撇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