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女人的報復
玄牝之門是啥子意思我是不懂,肖雯潔也不願意多解釋,我憋著讓腳下黑色岩石帶著我們移動。
至於郭達老人他們三個,已經乘坐另外一塊岩石離開,老人的意思是兵分兩路,尋找到破陽局的關鍵,然後在剛剛的出口集合。
這裏到處是一片黑色的世界,想要找出來那個相關,除非那關鍵是別的顏色,否則無疑是大海撈針半困難。
我很想說出來,但是鑑於肖雯潔還在為玄牝之門生氣,我不好開口,至於一旁的大黃,他情緒似乎因為陰陽主路的事情煩躁,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攪。
我們隨著黑色岩石,在黑色的岩漿中移動,已然不知道過去多少時間了,但是毛也沒找到,甚至按照之前的說法,應該有鬼卻也沒見到過。
“你們確定我們在夜窟?”我實在忍不住開口了。
肖雯潔背對著我負手,淡淡道:“誰告訴你們我們在夜窟了?”
“啥?我不懂你再說一次。”我驚叫起來。
肖雯潔轉頭看著我道:“我們不在夜窟。”
“大姐,你是不是傻,我是問這裏是哪裏。”我知道這死女人故意,所以也沒給好臉色。
“我很傻,所以爲了剋制心中的火,看著哲學片消愁,但是被人嫌棄不乾淨了,我想死了算了。”她說著作勢要跳下岩石。
我心裏那個鬱悶,丫都過去幾個小時候了,她還給我糾結那事情,而且還手握嫌棄她,明明我就沒那個意思。
她這是演戲給我看,可我也不能幹看著是不,只能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對不起我錯了,我自己明明更加不乾淨,卻說你看那哲學片,我是混蛋混賬我該死,你原諒我好嗎?”
“不,我是一個不乾淨的女人了,我還是結束我的生命算了。”肖雯潔回頭楚楚可憐的看著我,道:“石垚,下輩子我一定把自己包裝得更加乾淨,希望你還記得我。”
我去這分明在說我自己髒還嫌棄別人不要臉,包裝的意思是說我表裏不一,我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解釋比較好了。
“你們能夠消停點?這裏有一個單身的在呢。”大黃忽然開口。
我頓時更加尷尬,肖雯潔卻是分成淡定,委屈的神色瞬間不見了,甩掉我的手道:“你以後要追老孃,告訴你沒那麼容易。”
“是是,我一定盡力滿足大姐的條件。”我不可能說大不了小爺單身靠十兄弟,所以認慫是唯一的方法。
這事情也就算是揭過了,肖雯潔也恢復正常,她正經道:“這地方本來就不是夜窟,是我的法器裡面。”
“啥?你那對任性的守護靈回來了?”我有點驚奇想要從她身上看看那守護靈倒是啥玩意。
“看什麼呢,太黃暴了你。”肖雯潔雙手捂著胸口,在我要跳腳的時候,才又恢復正常道:“她們還沒回來,但是你別忘記了姐姐我現在也是離魂出竅,為毛不可以自己進來?”
“我咋沒想到這茬呢!”我頓時驚喜起來。
說實在我早想看看泥刀裡面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了,然而讓我絕望的是,我怎麼努力也打不開一個通往泥刀的口子。
我懷疑是因為肖雯潔動手腳,抬頭的時候正好與她鄙視我的神色對眼,我還沒開口她先開口道:“你真是有夠傻,這東西沒有一定實力能開起來?”
“你打算看笑話纔沒提示?”我聲音冷下來。
她撇嘴眉毛一挑,道:“至於?姐姐我話都沒說完,你自己就動手還敢怪我!”
“對不起!”這是第幾次道歉了,說真的我都有點鄙視自己了。
她大方揮手示意原諒我了,也不再理會我,轉頭問大黃道:“能看到?”
“你的法器是很特殊,但是有點不足,黑色看久很容易覆蓋其他顏色,想要尋出來不容易。”大黃眼睛露出一縷縷精光。
他的四腳著地就我有腰身高,望過去的時候感覺壓迫力非常巨大,我都有些不適應扭了好幾下身子才消除掉這負面的感覺。
“這樣啊!”肖雯潔抬著下巴,思考了下道:“要不用經輪?”
“那東西現在還是少用為妙。”大黃搖頭否決提案。
肖雯潔也只能收回念頭,她不經意看了我一眼,雖然一瞬間而已,但是我捕捉到了失望的神色。
我有點失落,不過一下又恢復了,畢竟我石垚真正涉入陰陽也不過是一兩個月,有些弱小不算丟人,哪怕這是自我安慰也能坦然接受。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不知道到底過去多久,忽然岩石停下來,我們急忙伸頭望下去。
此時那黑色的岩漿中,翻著一絲絲豔紅色,雖然如髮絲一般,但是相比滿眼黑還是異常明顯。
“總算不枉費我耗費巨大的精神力啊!”肖雯潔有些興奮,在我毫無準備的時候,伸手排在我後背上。
巨大的力量我完全沒來得及調動身體改變密度,一下從岩石邊緣墜落下去。
好在經歷那麼多次偶爾突然,我心裏素質還算過關,在落下一半時候反應過來,想要改變身體質量漂浮起來。
可奇怪時候改變是順暢,但是我怎麼努力也飛不起來,那一瞬間我知道肖雯潔是有意為之,而不是興奮過度的偶然。
我竭力轉動身體面對幾十米高的岩石,怒吼道:“你什麼意思?還在為哲學片的事情報復我?”
肖雯潔不理會我,雖然她和大黃明明伸頭望著這邊,但是就是不說話甚至眼中沒有的我存在。
“我他大爺發誓,這輩子寧願孤獨一人,也不會追……啊啊啊!”我正打算咒罵一番發泄,忽然背後一股強大的牽引之力,拖著不到三秒就把我拉進黑色岩漿之中。
我以為是灼熱傷靈魂的熱氣,卻是寒氣側骨和沉重的壓力,像是要擊碎我的所有防禦一樣,一瞬間涌過來。
我的耳朵心裏,彷彿能聽到‘咔嚓咔嚓’的響聲,當然這是幻覺,真正讓我撕裂神經痛苦的罪魁貨色,是一條在身體裡遊走的紅色絲線。
在肆意破壞著一切,這一刻真的是疼到靈魂深處,我後悔自己為啥嘴賤提哲學片,才惹來一個女人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