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回憶
心跳回憶
文∕斑馬涅槃
白鷗今年十四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雖然她還沒有男朋友,但是她的身體正在發生巨大的變化,就像是一朵沉睡的牡丹正在悄悄的綻放……
在深夜,白鷗經常夢,醒來的時候,白鷗似乎能感覺到自己內褲下呼之欲出的聲音。
她私底下買過一些寫的過分的言情書籍拿來看,沒想到被繼母發現一頓臭罵。繼母是幾年前走進白鷗的生活的,但是白鷗沒有從她身上得到母愛,相反的,她總是動不動就挑唆白鷗的父親打白鷗。
白鷗覺得很孤單,她很多次都幻想著樓下開音像店的陳大明作為保護她的男友。當然這一切都是她的幻想。
這幻想源於新搬進來的鄰居陳大明,他不到三十,但是結婚很早,在人們眼裏都覺得陳大明和他老婆魯菊花有些不般配,陳大明長得高大威武,下巴上有小小的胡茬,性感異常。
而他老婆魯菊花足足比他大三歲,不僅樣貌不養,身材也很肥胖,這裏的人都管魯菊花叫肥得魯!
白鷗聽說陳大明本來討厭這麼親事,但是當時他父親病重,老頭子希望在他閉眼前看見自己兒子結婚,更重要的是陳大明沒有什麼技能,如果找了肥得魯做老婆,可以享受魯家的富裕生活。
陳大明是個孝子,他答應了,但是婚姻是否幸福只有他自己清楚。
肥得魯開了家音像店,她讓陳大明當管理員。
也就是因為一次偶然的經過,白鷗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
那天,白鷗出於好奇偷偷跑到了音像店,這時店裏沒人,白鷗拿起了一部男女為封面的碟子放了進去。
幾分鐘後,令人燥熱的場面出現了……
他們交織在一起,男人後背的肌肉一塊塊隆起……
很快,白鷗聽到了電視裡傳來的急促的呼吸聲!
不對,不是電視裡,是內屋傳來的。
白鷗出於好奇,她朝內屋走了進去。
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她看到了自己暗戀的陳大明正在和一個燙了黃髮的年輕女孩交織在一起……
白鷗的身體裡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很癢癢,她確不知道撓哪裏?她把手捂緊了自己的嘴,她真的擔心自己會叫出聲來!她想難道陳大明瞞著肥得魯在外面有女人?
這時,陳大明從女孩的身體上爬了起來。
他開始說話了“我會付給你錢的,你隔幾天來一次這裏就可以。”
女孩子接過錢,迅速收好,然後她開始穿衣服。
“哎,和魯菊花結婚是場錯誤,她有病,我只能找其他女人!”陳大明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頓了頓繼續和黃髮女孩說“對了,如果你有事不能來,換你其他姐妹也可以。”
白鷗兩眼發直,又驚又怕,雙腿也不聽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她心想:原來那個肥得魯有病,所以她的大明哥才找別的女人。
這時候,白鷗反而同情眼前這個陳大明。
她悄悄跑回了自己家中。剛剛的畫面讓她心跳不已。
爲了不讓旁人發現,白鷗假裝拿出英語課本大聲朗讀。
逐漸的,白鷗睡著了,她做夢了,她夢到她與大明哥**在床上……
早上,父親使勁的把白鷗搖晃起來,他要白鷗去上學,不要遲到!
白鷗正沉浸在夢中,無奈她迅速洗漱,吃過早點後,她跑向學校。
出門的時候,白鷗路過音像店,她有意無意的觀察著他的大明哥。她想象著大明哥昨晚夢裏在床上的表現……
白鷗覺得很罪惡,但是她控制不了她自己。
白鷗像變了一個人,每次放學回來,都刻意的瞧音像店裏張望。哪怕是看一下大明哥的身影,她也很高興。
這些日子,白鷗無心學習,她就上癮,幻想著她與陳大明在一起的樣子……
出於發泄,白鷗把幻想的這些情節寫在日記上,在她的日記裡,寫到了她在小說裡和錄影裡看到了各種場景。
在公園裏,在草地上,在浴室裏……
白鷗知道陳大明不愛肥得魯,他找小姐完全是生理需要,她想向陳大明表白,但是她始終沒有勇氣。
很快,白鷗的機會來了。肥得魯好像得了什麼怪病,住進了醫院,音像店只剩下了陳大明。這天放學,白鷗看到陳大明拉著一個打扮很妖嬈的紅髮女孩子走進了音像店……
白鷗跟了進去。
她看到了發生的一切……
陳大明粗魯的剝去紅髮女孩子的衣服,卻被女孩子推開了。
“陳大明,你音像店的聲音最近不好啊,你已經三週沒有付給我和我的姐妹們錢了。”紅髮女孩子冷嘲熱諷。
陳大明彷彿沒聽到一樣,他狂亂的吻著那個女孩子,他將女孩子按在沙發上……
只見紅髮女孩子激烈的反抗,她尖叫著“陳大明,別以為你老婆不在,你就爲所欲爲了!你不給錢,我要報警!”
陳大明見女孩子真的怒了,他只好從女孩子身上爬了起來,沒敢有其他行動!
女孩子見狀嬉笑的對陳大明說“其實,我蠻喜歡你結實的胸膛的,下次記得準備好錢,再叫我啊。”說罷,紅髮女孩子揚長而去。
白鷗望著陳大明的身體,渾身發熱,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她看到陳大明眼中的火焰尚未熄滅,她居然跑上前去。
“大明哥……我……”白鷗的聲音開始顫抖。
她緊張的不能呼吸,她將陳大明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
陳大明渾身都在顫抖,很快,他又將白鷗推開了。
“白鷗……你來做什麼?”陳大明大聲訓斥著。
白鷗愣在那裏,答不上來,她的一根吊帶掉了,陳大明驚慌的後退了幾步……
“大明哥,我喜歡你!”白鷗嘴裏發出含糊的聲音。
陳大明將白鷗的衣服給她穿好,他告訴白鷗“你還是個孩子,我不能碰你。”
隨後,陳大明沒有在白鷗身上過多的停留,他對白鷗說“你是小孩,不懂事,不怪你,趕緊回家做功課。”
隨後,白鷗在陳大明眼中見不到慾火,她看到的只有厭煩!
接下來,陳大明居然把白鷗推出了音像店!
眼淚在白鷗眼眶裏打轉。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恰巧這個時候,白鷗的繼母從音響店經過,她把一切看在了眼裏。
白鷗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她把自己鎖了起來,任何人叫自己也不開門,包括自己的父親。
她覺得自己很齷齪,她不知道她的繼母會把整個事件怎麼樣和自己的父親說,她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有臉出門見人嗎!
終於,白鷗拿起了水果刀朝自己手腕上割去……
許久,白鷗的父親撞開了大門。
當然,他還發現了白鷗的日記。
白鷗想來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她朝思暮想的大明哥就在她眼前。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她被陳大明怒視的眼神嚇了一跳……
隨後,白鷗的父親才抓著白鷗追問“白鷗,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這個陳大明你的?你寫的日記是什麼回事?”
父親一連串的追問,把白鷗嚇的渾身發抖。
原來,父親見女兒自殺慌忙追問繼母原因,白鷗的繼母就將自己看到的一切告之,結果,白鷗的父親就和陳大明扭打在一起,他認定是陳大明強迫女兒白鷗的。
陳大明覺得委屈,他想洗清一切,就來和白鷗對峙。
陳大明湊了過來“白鷗啊,我要你給大家一個解釋,現在鄰居都覺得我強姦你!”
這時,因病住院的陳大明老婆肥得魯也從醫院趕了過來,她氣的氣喘吁吁“白鷗,我家陳大明不是不講理的人,一定是你**他的,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對一群人的咄咄逼人的追問,白鷗慌了神,,眼淚流了出來。她覺得眼前一陣昏天黑地,她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發現病房裏只有她一個人,她受不了人們一樣的眼光看她,白鷗做出了一個決定—逃跑。
可她又不知道跑到哪裏去?
這一夜她就在馬路上溜達,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她遇上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長的很像陳大明。下巴上有小小的胡茬。
他問白鷗是要找工作嗎?他可以個白鷗介紹。隨即,他給了白鷗一張名片。
白鷗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白鷗暫時不想回家,我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周圍的人。
這個長的很像陳大明的男人叫阿林,他給白鷗介紹的工作就是在夜總會陪酒。
一個月後,白鷗覺得事情逐漸平息了,她想回去看看父親。
但是,她得到的卻是繼母的一個耳光。
原來,白鷗逃離醫院的當天,他父親瘋了一樣認定是陳大明強波女兒,白鷗才離家出走的。於是,白鷗父親再次和陳大明大大出手,結果,陳大明自衛誤傷了白鷗父親的性命……
陳大明得病的老婆肥得魯用大量金錢打通了關係,陳大明屬於正當防衛,無罪釋放。
但是陳大明確為此成了街坊鄰里背後奚落的把柄,於是,他賣掉了音像店,帶著病危的老婆肥得魯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白鷗的繼母大罵白鷗是禍水,她將白鷗趕出了家門。
父親走了,陳大明也不見了,白鷗的心也就跟著不見了。
從此,白鷗開始在阿林的夜總會上班,她想她掙夠了足夠多的錢,就離開這個地方,去找陳大明一起生活,因為,白鷗知道陳大明替她穿好衣服的剎那是愛她的,愛她的男人是不會傷害她的。
就在最後一次領工資的時候,阿林不在了,就像從空氣中蒸發了一樣。阿林居然把白鷗讓給了他的哥們——一群小混混。
並且,這群小混混的首領強迫白鷗!
白鷗不肯,並且三番兩次想逃跑。但都被抓住了,這天,小混混的首領把一本日記拿給白鷗看,他對白鷗說原來,你和每個做過的男人都留下文字記載,你還裝什麼純啊?
白鷗的眼睛溼潤了,那是她幻想和陳大明在一起的日子,可是陳大明為什麼連聲告別都沒有就走了呢?
在白鴿的哭泣聲中,她在夜總會做了。這一做,就是兩年多。
這天,白鷗和往常一樣在超市買東西,她意外的發現阿林在馬路對面抽菸,她瘋了一樣拿起了菜刀衝向阿林。
阿林沒有防備,被砍中了左手,他跪地求饒,並說出了事情。
原來,阿林是陳大明老婆肥得魯的手下的一個夥計,他受肥得魯指示,故意將白鷗引到夜總會,讓白鷗學壞。並且不讓白鷗再回來。
因為,肥得魯擔心白鷗回來後,陳大明會和白鷗舊情復燃,陳大明對白鷗是有感情的……
聽到這裏,白鷗恍然大悟,原來,陳大明從頭至尾是愛自己的。
白鷗要求阿林告訴自己陳大明現在的住處,就放過他。阿林只好交代了一切。
白鷗說不上來是激動還是憤怒,她拿上那把菜刀飛一樣的衝向了陳大明的住處。
路上,白鷗幾次想象著自己用菜刀劈開陳大明胸膛的情景。
足足做了三個小時的車,白鷗終於到了阿林告訴他的地址,這裏是一片老樓。低矮潮溼的小路透不過光來。
白鷗終於走到了陳大明的家。
她敲了敲門謊稱自己是收水電費的。
許久,一個雙眼近乎失明的男人開啟了門,白鷗睜大了眼睛,沒錯,他是陳大明。
他看起來比以前頹廢了很多,並且,這裏只有他一個人住,肥得魯不見了蹤影。
“只有你一個人住嗎?你老婆呢?”白鷗發出試探性的問題。
“死了,她罪有應得。”陳大明低沉的聲音。
“你的眼睛?”白鷗追問。
“幾年前,因為一個說愛我的瘋瘋癲癲的小姑娘,被她的父親失手打瞎了。”陳大明的聲音抽搐了一下。
白鷗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她握著菜刀的手馬上就鬆了。原來,父親居然打瞎了陳大明的雙眼……
她心疼得像刀絞一樣,眼淚不住地往下流。
“也許是報應吧,那個小姑娘的父親也被我老婆肥得魯打死了。她用錢打點了一切,說是正當防衛。但是,我老婆太過分了,我後來才知道,她居然連那個小姑娘也不放過,她將小姑娘騙到了……所以,我老婆沒多久得了不治之症死了。”說道這裏,陳大明遲疑了一下,他逐漸將眼光轉向了白鷗。
“你是誰?怎麼突然問這些?”陳大明似乎想到了什麼。
白鷗已經泣不成聲,原來,整個事件還有不為人知的細節,自己的父親是被肥得魯害死的,不是陳大明!
白鷗輕輕的撫過他的臉頰,她將自己的上衣輕輕剝去,露出了……和當年一樣,她把陳大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
陳大明雖然失明,但是他的手仍然能感覺到白鷗胸前青色的血管……
陳大明怔了一下,良久就,他在白鴿耳邊輕輕呼喚“白鷗,真的是你?我對不住你啊。”
他激動而興奮,白鴿順勢倒在了陳大明懷裏。接下來,是陳大明暴風雨般的吻。
所有恩怨,在頃刻間瓦解……
白鴿和陳大明無法自持,繼續了他們久違的熾熱與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