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在鬧什麼
夏炎正疑惑著,花的怒吼又響了起來。
這次,他聽清了花在罵什麼了。
花在罵:“你他孃的竟然敢在部落裡生事,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有人在部落裡生事?
夏炎頭瞬間不疼了。
他將眉頭擰緊,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怎麼回事?
炎石部落裡的人向來守規矩。
像這樣的情況,今天還是頭一回。
炎石呢?
他怎麼沒管?
夏炎帶著滿腦門的疑惑,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走得越近,聲音越是嘈雜。
越是讓夏炎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但有個疑問,夏炎弄明白了。
他說部落裡的人都去了哪裏,原來全在這兒。
這些人站成兩派,互相對峙。
氣氛緊繃到一觸即發。
在面對著夏炎的這邊,那隻隊伍最前方著的全是夏炎熟悉的人。
有尚,骨,青,花,還有一個正哭著的小姑娘。
這小姑娘夏炎見過幾麵,叫不出名字。
但他知道,小姑娘很是可愛,做事也用心。
夏炎對他印象不錯。
至於與尚他們對峙的人,夏炎就看不清了。
因為他們也背對著自己。
夏炎只能看到些許背影。
可這些背影,夏炎卻覺得很陌生。
想必是最近剛併入部落裡的人。
這些人怎麼跟原來的人吵起來了?而且炎石呢?夏炎左右看看,還是沒有看到炎石。
奇了怪了。
部落裡鬧成這樣,炎石竟然不在。
“不去做事,都在這裏鬧什麼呢。”夏炎走上前。
所有人聽到聲音,立刻看過來。
看到夏炎,尚一群人頓時眉開眼笑。
花更是激動跑上前,拉夏炎往前走:“巫,你快來主持一下公道!”
青落後花一步,也黏了上來。
“巫,你可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就要出大事了。”
骨手裏拿著武器,正戒備地看著對方。
聽到青的話,她也接了句:“巫,這小子太不是東西了,你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他。”
“骨說得對,絕對不可以輕易放過他!”
尚及身後的人義憤填胸。
而在對面的人卻個個微仰著頭,一臉鄙夷地道:“我們做錯什麼了?不就是被摸了一把屁股嗎?又沒怎麼着。”
“一個屁股而已,有什麼摸不得的?你們要是不甘心,那這樣,我把我們的屁股給你們摸。”
此人說著,還轉過身過來,翹起屁股對著花他們。
這下,別說是花他們了,夏炎都怒了。
不用他說,山上前照著那隻屁股就是狠狠一腳。
那人毫無防備,就被山踹飛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他踹完人,嫌棄地將鞋子在地上擦了擦。
“也不看看自己是坨什麼屎,也敢在這裏放肆。”
對面的人見自己人被打,當即不幹了。
他們臉上的怒火還沒胡完全升起來,就見夏炎冷著臉抬起手。
剎那間,無數只箭,對準他們。
鬧事的人:“……!”
看著四周的箭,他們默默地嚥了口口水。
夏炎沒看他們,轉頭問尚:“怎麼回事?”
尚看了正哭的小姑娘一眼,欲言又止。
花見此,上前一步,字正腔圓地道:“巫,我來說。這個傢伙……”她抬起手,指向對面的一個青年,“他在部落裡鬧事,還摸了霜的屁股,甚至還想當衆脫霜的衣服,被我抓了個正當。”
“放屁!”
花剛說完,被她指著的青年抬起手,將她的手拍開:“分明是她自己勾引我,自己想脫衣服不說,還想脫我的。”
“對,我們都是證人。”
夏炎看了看,在他身後鬧得最兇的,還是那幾個人。
他將視線落到這幾人身後的中年人身上。
此人一直沒說話。
卻全神戒備著。
他在防備骨。
“你叫什麼名字?”夏炎問那個人。
那人移動視線,看著夏炎,答道:“我叫鍾。”
“鍾是吧,你跟這個人之前是一個部落的?”夏炎指了指被花控訴的人,問他。
鍾看了眼年輕人,點頭:“是。”
“我只問一句話,他們兩人誰說的是真的。”
此話音一落,花與青年立刻急志嚷嚷:“當然是我……”
他們話還未出口,就被夏炎一個眼神震住。
江、山、骨,三人拿著武器走到夏炎身後,威脅地看著兩人:“沒聽見巫的話?都給老子閉嘴,巫沒問到話誰敢開口我們就殺誰。”
眾人:“……”
花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中年人看看花,又看了看身邊的青年。
他剛要開口,就聽夏炎又說:“你們進入部落已經大有地段時間了,應該知道我們部落的規矩。”
中年頓時沉默。
夏炎這是在警告他們呢。
雖然他們厭惡炎石部落強行摧毀了他們的部落,但他們也知道,在炎石部落裡,他們的日子只會越過越好。
而且對方也沒有虧待他們。
但……
中年看了眼青年,表情複雜。
最後,他一咬牙,道:“他說的是真的。”他指著青年。
花等人氣到破口大罵。
夏炎搖了搖頭。
“真是好樣的。”夏炎語氣不明地說了句,然後對尚說,“去廣場吧。”
廣場旁邊有個祭臺。
那裏,是族人們用於祭祀上蒼,生死決鬥的地方。
也是公堂。
一但上了公堂,落敗方就算是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了。
就算是死,都會被人唾棄一輩子。
他讓中年人說話,就是想讓他說實話。
同時也是想告訴大家,他不偏私。
更重要的是,如此解決,犯錯的人最多就是受罰。
這算是他的網開一面。
但他們自己找死。
夏炎說完,轉身往祭臺走去。
在他身後,青年與鍾頓時急了。
“巫,你不是說讓我說實話,我說了實話,你為什麼還不相信!”鍾衝着夏炎大喊。
夏炎腳步一頓。
他回過頭,目光平靜地看著鍾。
夏炎問:“你說的是實話嗎?如果是,為什麼這麼怕上的祭臺?”
“……”鍾頓時啞口無言。
花見此冷笑一聲,衝着鍾狠狠瞪了一眼,罵罵咧咧:“不要臉!”
將鍾罵得面紅耳赤。
青年更是慌得不行。
他死死抓著鐘的手,急道:“鍾叔,你救我,你要救我啊,你的命是我爹用命換來的,你答應過他一定會保護好我的,你不可以食言的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