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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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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我要讓他一直活下去

    國師搖頭,“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

    說完這話,國師身子沉重地走出去。

    “春花,想辦法打聽國師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惜任何代價。”葉錦惜向站在屋中的角落的春花吩咐。

    “是。”

    春花小步上前,為葉錦惜捏肩,“小姐,國師真的病入膏肓?他的樣子不太像。”

    葉錦惜瞥了一眼她,“那是因為他硬撐著,他的時日所剩不多了。”

    “那可還有辦法救?”春花眼珠微轉,“小姐您跟王爺學了那麼久的醫術,定可以救國師。”

    “我沒有這個本事。”葉錦惜閉上眼睛,束縛地享受著春花的服侍,明顯感覺到她的手頓了一下,話鋒一轉道,“王爺倒是可以。”

    春花很聰明,沒有說話。

    兩日後。

    國師送葉錦惜去溫泉宮修習,遠遠看到白蘇站在宮殿門前。

    “你怎麼在這裏?”國師的皺著眉頭,眼裏只有厭惡,“出去,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國師府。”

    “子桑隱,你知道的,國師府根本擋不住我。”白蘇眼裏閃過一抹痛色,指著已經緩緩開啟的門道,“子桑隱,你為什麼不進去修習?”

    國師臉上的怒意已經遮掩不住,“這不關你的事情。”

    “是因為你已經無法抵擋住裡面的炙熱了嗎?”白蘇聲音顫抖,原來這麼多年他的武功沒有恢復,都是有原因的。

    “月奴,帶錦惜進去。”

    國師看到站在門前的月奴,大聲吩咐。

    月奴聽罷,連忙上前,拉著葉錦惜的胳膊向宮殿裡走進去。

    葉錦惜回頭,看到他們兩人還在對峙。

    “白大人對國師還真是用情至深啊。”葉錦惜不禁輕聲道。

    月奴依舊不言語,將葉錦惜送到練功處,便要轉身離開。

    “月奴,你真的不知道他中了什麼毒?如今他已經毒氣攻心,再找不到解藥的話,只有死路一條。”葉錦惜對著月奴的背影說道,她相信,她可以聽到自己的話。

    月奴提步,匆匆離開。

    “看來,也不是很愛。”

    葉錦惜輕喃一聲,坐到蒲團上面開始修習,她如今已經可以使用自己身體裡面的炎息為自己所用,現在要做到的就是靈活運用,再讓它變得強大起來。

    宮殿外。

    “子桑隱,你還在恨我?”白蘇眼含淚水,又悔又恨地看著眼前無情的男人。

    “白蘇,你回去吧。”國師轉身就要離開。

    白蘇大聲道,“子桑隱,難道你想眼睜睜看著葉錦惜落得跟你一樣的下場嗎?”

    這話,成功讓國師停下身子,“白蘇,你敢。”

    “我不敢。”白蘇諷刺地笑著,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我有什麼不敢的?”

    “白蘇,你敢碰錦惜,我會殺了你。”國師上前一步,突然抓住白蘇的脖子,一點一點的用力。

    窒息感將白蘇包裹,死亡的恐懼讓她下意識的掙扎,雙手用力去扯國師的手,“你……你敢動我,她一定會……”

    國師在白蘇快要窒息的時候,一把將她甩到地上,“白蘇,你應該知道,我有辦法毀了白家。”

    白蘇坐在地上,冰冷的雪地都無法比上她一寸一寸冷下來的心,眼前這個男人是沒有心的。

    十日後。

    葉錦惜終於在南疆看到了太陽。

    太陽像一隻橘子掛在天上,並沒有帶來多少溫暖,但葉錦惜還是高興,她最喜歡就是太陽,有太陽的地方纔會讓她覺得真實。

    白蘇走進院子,葉錦惜正抬頭對著太陽在笑。

    “葉錦惜,你與他一樣,都是沒有心的。”白蘇看著葉錦惜的笑容,覺得異常的諷刺。

    這十日,子桑隱犯病,她不聞不問。

    “白大人,國師大人不讓你進入國師府,你是不是忘了。”葉錦惜收回目光,毫不客氣地回懟回去,“我是沒有心,你是沒臉沒皮。”

    “葉錦惜,你敢罵我?”白蘇臉色一會青一會白,手中的劍已經隱隱拔出。

    “為什麼不敢?”葉錦惜笑得無所謂。

    白蘇差點咬掉自己的後槽牙,暗恨,那些人可以殺掉劉氏,為什麼不將葉錦惜這個野種也殺掉。

    “葉錦惜,你別高興太早,你不會活著離開南疆國。”白蘇瞪了一眼葉錦惜,直接越過她,走進屋裏。

    葉錦惜對於這種威脅,根本不放在眼裏,她來這裏,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這次,不用白蘇開口,葉錦惜直接讓屋裏的丫鬟去外面候著。

    “是找到殺害我母親的兇手了?”

    “你真的有辦法救他?”白蘇咬了咬牙,忍著脾氣道。

    葉錦惜挑眉,國師那樣對她,她還願意為他低三下氣,愛情的力量還真是讓人驚歎。

    “暫時可以讓他活著。”

    “我要讓他一直活下去。”白蘇拍桌而起,死死地盯著葉錦惜,“我要讓他一直活著,這是我的條件。”

    葉錦惜揚頭朝她看去,這個時候,她不懷疑她這句話的真假。

    白蘇深吸一口氣,重新坐下,心平氣和道,“你母親是被一個叫林詩詩的女人所害。”

    “我知道,她是你們南疆人。”葉錦惜來南疆,就是來找這個女人。

    “她以前是一個舞女,是花月樓的舞女,最後被人贖身後,不知所蹤。”白蘇道。

    “花月樓。”

    葉錦惜努力回憶,她好像對這花月樓有些印象。

    白蘇,“花月樓的背後是陳家,能在這裏為舞女贖身的人只有陳家,南宮家,白家。”

    葉錦惜將白蘇的每一句話都記在心裏。

    “你是白家人。”

    “我是白家人,但不被白家信任,你不是都知道嗎?”白蘇直視葉錦惜,“白家我查過,不可能是白家人。”

    “陳家,南宮家?”溫然之曾跟自己說過南疆的權利劃分,如今的南疆,三足鼎立,不分上下。

    這種局勢看似十分穩定,但一旦有人異動,這種局面就會被打破。

    “是,我認為,南宮家最有可能。”白蘇冷靜道,“當年,子桑隱有一個未婚妻,就是南宮家的南宮仙,是父親毅然退婚,逃離南疆國,之後才認識你母親,她對此一直懷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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