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渣渣兄弟
南笙感覺有了些底氣,轉身上了傅斯宴給她安排的車。
江右祁是司機,潤笛醫生坐在副駕駛,南笙自己坐在後麵。
爲了讓南笙感到舒服,所以一定得讓南笙單獨在後麵,讓潤笛醫生跟著南笙坐同一輛車是爲了出現什麼問題及時救護。
可是南笙想說多一個人也不會有什麼,她還挺希望把玉成函也放到她這個車裏的,她還沒研究明白玉成函這個生物是怎麼回事呢。
江右祁是傅斯宴的助理,是平時離傅斯宴最近的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現在傅斯宴竟然捨得把江右祁借給她用。
平時江右祁不太愛說話,所以南笙沒有太注意他,今天看才發現,江右祁也是個大帥哥。
難道說大帥哥都愛找個大帥哥放在自己身邊嗎?傅斯宴找的助理顏值怎麼這麼高。
南笙看看江右祁,再看看潤笛醫生,覺得真養眼,生活真享受。
江右祁開車之前把一個盒子遞給南笙:“少夫人,這是傅總交代我給您準備的零食。”
南笙的目光從江右祁帥氣的臉上掃過去,而後落到盒子上,接過來:“好。”
“裡面有暈車藥,如果您感覺不舒服,可以吃。”江右祁很體貼細緻地說。
“嗯,好。”南笙開啟盒子,裡面琳琅滿目各種零食,光是看著就讓人心情很好。
潤笛醫生輕咳了一下,回頭看著南笙:“少夫人,您現在在治療階段,我建議您還是不要吃零食。”
南笙的目光落在潤笛醫生的帥臉上,心想如果不是看在你長得帥的份兒上,你這麼掃興我是會不高興的。
“如果要恢復得快不是應該儘量保持愉快嗎?我吃零食就會愉快,不吃零食就會不愉快,那怎麼辦呢,潤笛醫生?”南笙說。
她要為零食抗爭一番。
江右祁轉過頭看著前面,改動了汽車,那表現好像是在說:我已經完成傅總交代我做的事了,至於後面你們要怎麼爭論,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那您……”潤笛醫生看著很為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那您就吃吧,當然還是保持心情愉快更重要。”
南笙感覺潤笛醫生的樣子很好笑,跟傾眉醫生神氣活現據理力爭的心氣不知道去哪了。
她開啟一包果乾嚐了一口,很甜很好吃,這零食看著就還挺健康的,吃它怎麼會不好呢?
南笙把一塊拿給潤笛醫生:“潤笛醫生,你要來一塊嗎?”
潤笛醫生看了一眼,說:“謝謝您,不過我還是不要了,我最近在控糖。”
不吃就不吃,南笙又把果乾遞給江右祁。
江右祁看著前面的路:“真的不好意思,爲了保證安全,我不可以一邊開車一邊吃東西。”
“那好吧。”南笙坐了回去,“我自己吃。”
南笙覺得要是溪草在就好了,可以跟她一起討論江右祁和潤笛醫生兩個帥哥,還能一起吃零食。
“右祁,你在做傅斯宴的秘書前,是在哪裏工作的?”南笙閒聊道。
右祁說:“做傅總的秘書前就是在傅氏工作,是在厲總的手下做事。”
南笙微微點了點頭,原來是在厲嘯雲的手下工作,沉穩的性格確實有厲嘯雲的風格,不過他的長相比較有易驚凡的風格,都很帥。
“潤笛醫生,你呢,你在哪裏工作?”南笙轉向潤笛醫生說。
“我在傅氏建立的醫學研究院裏。”潤笛醫生說。
南笙微微點頭,她原來都不知道傅氏還有自己的醫學研究院。
“葉傾眉原來跟我是一個研究院的,我在心理部,她在外科部,後來她轉到了傅家做家庭醫生。”
南笙難以想象,潤笛醫生和傾眉醫生兩個人在一個研究院的時候,那裏怎麼沒有炸掉。
“哦——”南笙意味深長地拖長了音調。
到了機場,南笙來到傅子凌跟她約好的地方。
她左右看,沒有看見傅子凌的人影,正要給他打電話,有人從她背後拍了她一下。
南笙回頭看,看見一個包得無比嚴實的人,傅子凌看上去就跟一個大猩猩一樣,頭上戴著能把上半張臉遮住的帽子,下面還多此一舉地戴著大墨鏡。
“傅子凌?”南笙問。
大猩猩說:“沒錯,是我,我是子凌,我等你等了很久,因為太久沒有見到你了,我真的非常急切。”
南笙心裏的小人在乾嘔。
傅子凌往南笙身後看了一眼:“南笙,你怎麼還帶了這麼多人來?”
南笙說:“他們都是我從洛家帶到傅家的人,是我的心腹,你不用擔心他們,他們的嘴很嚴。”
傅子凌鬆了口氣,這時南笙發現傅子凌身邊也站著一個人,這個人還不像是他的保鏢。
他一身大牌,個子比傅子凌還要高一點,瘦瘦的,長相還算可以,不過在一身用金錢堆砌起來的裝備中,把五分的長相襯成了七分。
傅子凌向南笙介紹說:“這是我兄弟,阮信由,阮鑑雄的孫子。”
阮信由?
南笙對大家族的瞭解並不深,但是她隱約記得阮鑑雄的孫子不是叫阮金儀嗎?他不是小時候就失蹤了嗎?
阮信由又是哪裏冒出來的?
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質疑,只是對阮信由禮貌地笑了笑:“你好。”
阮信由也笑了笑說:“你好。”
這個人的笑有點怪,好像帶著點莫名的優越感,他表現的親切感不是真正的親切感,而是“你看,我這麼尊貴,但是我還是願意把我平易近人的一面展現給你”。
傅子凌就要拉南笙走,南笙往後退了一步:“這裏不方便,到t市以後再說吧。”
傅子凌可能是想到了傅斯宴的樣子,微微打了個寒戰,轉頭走在了前面。
南笙和傅子凌拉開一些距離,問:“右祁,這個阮信由是個什麼來頭,你知道嗎?”
右祁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南笙身邊,好方便他能夠附在南笙耳邊低聲說話。
“阮信由是阮鑑雄私生子的兒子。”右祁言簡意賅地說。
南笙皺起眉頭,私生子的兒子?怎麼這麼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