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容玲背後有人
謝元洲身子一震,快速回過神來,直接收回手,無視她眼底的渴求:“容玲,搶來的東西終究不長久!我承認,你是很有天賦,但是卻用錯了方向,禍害蒼生,今日,就由我來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妖孽吧!”
他手中的動作快速到只剩下一陣風,而容皇后的表情也越發猙獰,看得出來很是痛苦。
兩廂暗鬥中,容皇后始終穩穩落於下風,寄住在她身體中的容玲崩潰了,咬牙切齒用原聲道:“謝元洲,我要是身受重傷,你們也別想好過!”
說著,她竟然從身上掏出了一包藥粉,在謝元洲的眼皮底下,一仰而盡!
謝元洲如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一樣,直接伸手上前去搶,可是卻於事無補!
容玲的靈魂從容皇后的身體中抽離而出,雖然面色透著不正常的潮紅,但是比起容皇后那已經癱成一灘水的模樣,好上太多太多!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謝元洲:“謝元洲,你當真以為你能夠制裁得了我嗎?只要我不想,這普天之下,就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
“現在啊,你就好好享受我給你們帶來的禮物吧!你不是一直對她別有所圖,卻又顧於君子之風,不敢動手嗎?現在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痛並快樂著是什麼感覺,也算是成全了當年你無意中助我一臂之力的成功了!”
謝元洲見她提起當年之事,眼底一狠,直接收力,想要把她的靈魂徹底絞殺。
但那一瞬間,容皇后的身子卻像是不受控制一樣,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還一邊上下其手一邊道:“謝郎,謝郎,我……我想要……”
謝元洲不過身子僵硬一瞬,容玲就尋到了突破口,直接破了他的陣法封印,逃串而出。
臨行前,她還大放厥詞:“謝元洲,失去了這次機會,你別想再抓住我了!還有,我會讓你視之如命的女人,承受全天下人的譴責!這便當做是我對你們過往絕情的一點報復吧,至於之後,且等著,我會讓所有欺辱我的人都生不如死。”
謝元洲起初還不解其意,直到再三被容皇后如餓狼般撲倒,無論怎麼拒絕,也無法躲開時,才深刻的意識到,事情變大了!
若是他真的隨了容皇后或者容玲的願,這大夏的江山,怕是會傾倒於無形!畢竟有些因果報應,是言語無法形容透測的!
他退避三舍,儘量無視容皇后的請求,可誰知,在不小心被偷吻了薄唇之後,他的身子竟然也像著火一樣,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容玲!”他從牙齒縫中擠出兩個字,眸底陰翳氾濫:“當初就不該聽那老不死的,留你一命,讓你害我至此地步!”
容玲已經逃之夭夭,壓根不知他恨自己入骨,也不知,自己的這一絲逃生機會,是從前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給的。
她一直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卻不知道,她所有短暫或長期獲得的成功,都是有人在背後為她保駕護航。
容皇后如火爐般滾燙,理智也被寸寸燃燒,她艱難的朝謝元洲伸手,一字一頓:“元-洲,幫-幫-我。”
謝元洲又何嘗不難受?可是他很清楚的明白,眼前之人立場堅定,是絕對不可能做那與他苟合之事,即便痛死。
而他,也不配。
一無身份,二無資格,三無立場。
謝元洲低下頭,背過身去,獨自隱忍著。
時間一點一滴從指縫滑走,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察覺到了,一雙滿是滾燙的手摸上了他的後背。
他的身子一僵,甚至沒有勇氣回頭。
容皇后的聲音很輕,帶著剋制的慾望:“元洲,若你不想,我絕不勉強,今日我的所為,是心中所想。”
興許是說話要費好大的力氣,她喘了好一會兒粗氣,才淡然道:“他已經簽下休書,嚴格來說,我其實已經不是大夏的皇后了。”
那一雙平靜的眸中,沒有任何的失落和絕望,就好像這件事情平平無奇,掀不起任何風浪。
但謝元洲懂她,明白她,也理解她。
表面越是波瀾不驚,心中的痛越是無法跨越。
他抬手,拂開容皇后的小手:“我信你,但我也不願辜負你,等我們兩個度過這一難關,回到家中,我讓人八抬大轎迎你進門,再行此禮。”
他喜歡的人兒,該受到應有的尊重,即便這件事,很有可能除了他們兩人,無人知曉。
容皇后搖了搖頭,面色一變,隨即慼慼然的落下淚來,看他的眼神如看負心漢:“元洲不喜歡我了嗎?”
謝元洲一時無言,心中燃燒的那把火,更是在她似有若無的靠近下,如燎原般蔓延。
真正喜歡過的人,怎麼會那麼輕易就忘記呢?更何況,那是他第一個真正想娶的人。
他悶聲不語,好像預設,彷彿只有用這種無聲的方式拒絕,纔不傷人。
容皇后的手無力耷下,像是和他較上勁了似的,蜷縮在一旁,時不時的嚶嚀兩聲,即便難受至極,也不開口求他。
謝元洲看著她這般模樣,焦心,卻又故作淡定。
兩人僵持著,直到逐漸失去意識,而後……一切不受控制。
謝元洲再次醒來時,感受到懷中柔軟,整個人如遭雷擊。
但是他清楚的感受到,他並不討厭那種感覺,反而有些竊喜。
他低下頭去,看著還在昏睡的女子,面上拂過一抹柔軟。
這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他雖然昏迷,但也有感覺,知道她沒有騙他,她和那個人,陌生很久了。
雖說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但他的心中確實升起一股沒來由的喜意。
是時候做出一些改變了,為他想要的一切,想保護的人!
謝元洲心中堅定。
容皇后醒來,看到自己的處境,以及身旁的男子時,腦袋轟的一下,炸了。
她並非不音世事的孩童,對於這些事,自然是知曉的。
她緩緩站起身來,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解釋道:“謝元洲,這件事勞煩你當做什麼也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