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同流合污
白甜甜抬手點了點秀春的額頭,好笑的朝她開口。
“虧你還是在皇上跟前伺候過的人,怎麼才見這點銀子就激動成這樣,難道趙少康他就沒給過你什麼賞賜嗎?”
“賞賜是有的,可這賞賜與咱們自己賺來的這不一樣啊娘娘,賞賜的並沒這麼賺來的有意思。”
“不錯,是咱們,今天多虧有你幫著出去賣,要不然我自己難辦成這件事,所以……”
白甜甜直接抓出一大把的碎銀子塞到秀春手裏,引得秀春詫異。
“娘娘這是做什麼?奴婢都是您的人,怎麼還能拿您的銀子。”
“我喜歡給你,你就拿著吧,你就別把這當成是銀子,當成是快樂,我們一起分享,你一半我一半,再者我這也是為你打算啊,多給自己存些嫁妝,以後出嫁也是風光大嫁,不出嫁咱們手裏有錢,也有底氣。”
白甜甜就著殿內昏黃的燭光,與秀春說些貼己話,這時秀春感覺她們不是主僕,而是好友,是姐妹。
秀春想著她留些銀子也好,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為主子用上,於是就收下了,腰間沉甸甸的感覺真好。
“明天咱們先不賣甜點心,看看其他人的反應再說。”
白甜甜不忘叮囑秀春,秀春現在對白甜甜簡直唯命是從,以前她都不敢想,能在宮裏賺這麼些銀子。
與此同時,養心殿內燈火通明,趙少康手裏拿著奏摺目不轉睛。
燭火下,一道黑影掠到趙少康面前,趙少康卻是頭都沒抬一下。
“何事?”
殿內一身黑衣,體型高大健碩的男人慾言又止,眼神極為複雜,直到趙少康看向他,他才緩緩開口。
“是貴妃娘娘那,屬下注意到今夜秀春拿著許多甜點心,刻意售賣給一些宮女太監,賺了個盆滿缽滿高高興興進了長春宮。”
聽到這話趙少康一怔,隨即再也無心看手裏的摺子,滿眼都是好笑的神色。
“這貴妃,竟把皇宮當成菜市場?還做上小買賣了!”
秀春不會那樣特別的手藝,趙少康和影大一清二楚,所以只能是白甜甜提供的甜點心,秀春拿出來賣,這主僕倆,還挺會配合。
“算了,只要她們不是太過分,就不用管這件事,另外...幫著她們別讓太后的人注意到。”
趙少康選擇縱容預設,影大眼底詫異,不過他身為屬下,聽從主子的話就是。
影大悄然退下,趙少康再把目光放到摺子上,卻怎麼都沒辦法凝聚精神處理摺子。
並且想起白甜甜和秀春的所作所為他也不斷覺得好笑,自打貴妃來了後宮,他這日子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趙少康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手裏的摺子一丟,自己也如影大那樣神出鬼沒的離開養心殿。
趙少康當然是偷偷來了長春宮,不過白甜甜還惦記著趙少康叫她笨貴妃的事情,睡前特意把殿門從裡面給關上,不打算讓趙少康進來。
今天趙少康推不開殿門,確實有些訝異,不過他身手了得,從開著的窗戶都能翻進來。
披香殿內只留著一盞稍微照明用的蠟燭,也不會特別的明亮,以至於影響到白甜甜睡覺。
趙少康到床前,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不為別的,就因為她居然敢把門從裡面關著不讓他進來。
趙少康捏的有幾分力氣,白甜甜一下子從睡夢中醒來,看到趙少康就跟他大眼對小眼。
“你是怎莫進來的?放開窩,捏疼惹。”
白甜甜含糊不清的說著話,趙少康鬆開她的臉卻還是冷哼一聲。
“貴妃好本事,居然敢把我拒之門外,還悄悄在宮裏做起小買賣來,真當我不知道呢?”
“什,什麼小買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甜甜心裏一驚,不知道趙少康為什麼會知道自己今夜賣甜點心的事情,不過她不太想承認。
趙少康被她稍微氣到,像是教訓小孩子般,在白甜甜的臀部落下不輕不重一巴掌,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宛如電流直衝脊樑骨。
但是白甜甜感覺自己的尊嚴被踐踏,當即兇巴巴惡狠狠的開口。
“你再打我屁股,別怪我跟你急眼。”
“明明是貴妃過分,用著我的食材,做甜點心給那些奴才吃,明明我都沒第一時間嚐到,你說說這兩件事可怎麼算好?你是來照顧我的,該以我為重點。”
趙少康心底莫名有些氣惱,讓他說不上來。
白甜甜只顧著心虛,哪裏注意到趙少康的異樣情緒,她確實用的都是趙少康的食材,這一點是不能否認的。
“那大不了,賺來的銀子我分你一半嘛,你想想,你每個月發給這些人的月銀,大部分又都回到你手裏,接著還能發給他們,是不是能省下不少銀子?”
白甜甜擔心趙少康會不允許自己在宮裏做買賣,所以還把他的好處給詳細說了一遍,有心想拉攏趙少康暗中護著點自己。
若是得到皇帝的預設,在這宮裏當然就不用擔心生意做不下去了。
可趙少康似笑非笑望著她,讓白甜甜也拿不定他心中是怎麼想的。
“貴妃真是有一個好經商頭腦,天下所有商人在你面前都得自慚形穢。”
“你就說我這事辦的可不可行吧,這是我今天賺來的銀子,分給秀春了一半,我再分給你一半吧。”
白甜甜拿出枕頭下的錢袋子,含淚分給趙少康一半,白甜甜心痛啊,但是她還不能不給。
不過白甜甜盯著趙少康,感覺他不會稀罕這些碎銀子吧?畢竟是那麼大個皇帝...
就在白甜甜胡思亂想的時候,趙少康抬手從她手心拿走一半碎銀子,看的白甜甜一臉肉疼。
“我還以為你不會要呢,畢竟是皇上,居然會在乎這點小錢!”
“憑什麼不要呢,貴妃說的極是啊,這些碎銀子,可能都是太監宮女幾天的月銀了。”
趙少康當著白甜甜的麵把碎銀子裝到自己腰間,然後坐在白甜甜身邊,將鞋子脫下。
他天天睡在白甜甜這裏,白甜甜心底這個掙扎,她又不是柳下惠,盯著這麼俊美的一張臉,哪兒能不心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