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暈倒
林媽瞟了一眼還在忙碌個不停的身影,恭恭敬敬的回答,儼然還是一副不放心的樣子。
若是先生不來,沈小姐不曉得將廚房炸掉!
真是太可怕了——
林媽走後,戰北沉從後面抱住了小女人的腰,下顎抵在她的肩上。
深邃的眸子盯著她將魚湯從鍋裡盛了出來。
“君君,怎麼忽然要給給我做早餐?嗯?”
他湊近她的耳畔,熱氣噴灑在她雪白的脖頸。
沈君的身子顫了顫!
“你受傷了,所以我想給你熬魚湯補補!”
沈君低聲說道,嗓音而清脆。
“君君現在如此關心我!”
男人聲線低迷,附在她的頸窩處低首淺笑。
“你快嚐嚐好不好喝!”
沈君舀起一小勺,遞到他面前,美眸裏帶著一絲期待。
戰北沉張嘴,盯著她喝下魚湯。
“怎麼樣,阿北,好喝麼?”
沈君櫻唇勾起一抹弧度,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君君,你叫我什麼?”
男人喝湯的動作一怔,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沈君唇瓣微張,再次重複一遍,“阿北。”
戰北沉心跳加速,狂狷邪魅的俊顏上滿是愉悅。
而後,戰北沉端起魚湯咕嘟咕嘟,一飲而下。
“君君,我愛你!”
喝完,他扯過她的手腕,緊緊的抱在懷裏。
“唔……”沈君剛要開口,櫻唇就一張冰涼柔軟的薄唇堵住。
她瞪大了眼睛,小手不停的敲著男人的胸膛。
“好了,戰北沉,我……我要遲到了。”
“暫時放過你!”
戰北沉鬆開了她的腰際,而後林媽重新做了兩份早餐,兩人吃過後,便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
片場,沈君心情大好的走了過去。
“君君姐,你來啦?早安呀!”
宣傳片的女配角,看到她時眼前一亮,急忙過來。
“早安!”
沈君櫻唇微張,開心的打招呼。
“小夏,你眼角的妝貌似花了,快去準備一下,馬上開始拍戲了,去吧,再讓化妝師為你補補妝。”
那個叫小夏的女配角點了點頭,盯著沈君的背影,她想起了昨日在化妝室聽到的。
還記得,她的化妝師剛剛為她補好妝,她突然聽見外邊一道熟悉的聲音。
是妮可!
她說:“你們務必做的徹底一些,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如若不能殺了她,也要毀了她的容,讓她再也見不得人!”
小夏聽聞,立刻給沈君打電話,不過卻是關機的!
哎,君君姐沒事就好。
……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宣傳片也拍的非常順利,漸漸的快要接近尾聲。
片場休息期間,戰墨言一個人不知在想著什麼。
“墨言,這是下午男主角要用的服裝,你先試試。”
沈君抱著一件純手工定製的西裝走到他面前。
“嗯,知道了。”
他面無表情,瞳孔深處帶著幾分陌生。
“好。”
沈君把東西放在了他的座位上。
沈君剛要離去,便看見他臉色蒼白的碗顏要昏倒。
“墨言!”
她大喊了一句,急忙上前扶住了他。
戰墨言像觸電一般,猛地推開了了,淡淡開口:“謝謝,我沒事。”
“墨言,你怎麼了?”
沈君被他退推的後退幾步,抿著唇瓣問道。
恍惚間,戰墨言恢復神志,嘴角扯出一絲苦澀的弧度,“君君,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你沒事就好,那我先過去忙了。”
她笑了笑,又抱著一堆衣服朝著配角那邊走去。
不遠處的妮可盯著沈君的身影,眸子越發的狠辣了。
沈君,你給我等著!
一個小時後。
沈君將下午要用的東西全部準備好了,看了看時間,快到中午了,她要趕快回別墅,下午就可以在家陪阿北了。
出了劇組,司機已經等候多時,“沈小姐!”
“嗯,走吧,回別墅。”
……
北園。
沈君在玄關處換了鞋子,徑直朝著二樓臥室跑去,開啟門一看,裡面竟然空無一人。
阿北去哪兒了?
她站在臥室門口四處環視一番,發現書房的門半掩著。
此時,戰北沉正坐在書房處理工作,跟外方討論下一季度的合作方案。
會議結束,沈君也推門進來了。
“阿北,你在幹嘛?”
她走過去,看到了男人的電腦還未來的及關閉,不由得撅起了小嘴巴。
“阿北,你又在工作啊,醫生不是說了,讓你多休息嘛!”
“傻丫頭,我就開了個視訊會議!”
戰北沉拉過小女人,大掌環住了她的腰,讓她依偎在他的懷裏。
“君君,你知道嗎,我現在感覺好幸福。”
“為什麼這樣說?”
沈君抬起臉,笑意盈盈的盯著他。
男人捧著她的臉蛋,鼻尖貼近她的鼻尖,薄唇輕啟,說道:“因為我有老婆關心啊,君君,你看著我,你是不是對我有感覺了?”
他就知道,他不懈努力,傾盡一切的對她好,這丫頭就一定會被他感動的!
也許,她現在對他談不上喜歡,甚至還不愛,但是,只要她不似從前那樣厭惡他,他就有辦法會讓她愛上他!
“我……我不知道。”
沈君眸光閃躲著,不敢直視男人。
戰北沉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她不願承認,他也不逼她!
他可以等,等她親口說愛她!
這時,沈君的視線落在了書桌上那一沓檔案處。
檔案下面的那幅畫……好像她上次在畫室看到的那幅。
只不過,這畫為什麼會在戰北沉這裏?
她抬起手,將畫從檔案下面抽出,仔細端詳了一番。
“阿北,我美術作業為什麼會在你這?上次問你,你都不告訴我!哼!”
沈君傲嬌的別過頭去,想起上次男人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不僅撇撇嘴。
“這畫上的人是我,所以畫為什麼不能在我這,小丫頭,你可知你噹噹時侵犯了你未未來老公的肖像權?”
戰北沉寵溺的說道。
“什麼?這……這畫上的人怎麼可能是……”
沈君拿著那幅畫,再看了看男人性感的俊顏。
確實有些相似,原來她與阿北在多年以前就曾見過!
“丫頭,我們兩個的相遇早已是上天的冥冥註定,所以你今生今世都只能屬於我戰北沉一個人,你註定了是我的妻子。”
他深情款款的盯著她,一字一句從薄唇慢條斯理的輕吐而出。
沈君低下了小腦袋,淡雅的水眸中閃過一絲心疼,“阿北,對不起,辜負了你六年!”
“傻丫頭,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無論多少年,我都等得起。”
男人說罷,緊緊的擁著懷中的小人兒,宛如找到了世間珍寶一般。
君君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兩人抱在一起半晌,沈君突然想起,這個男人今日還未曾換藥,忙的從他的懷中掙扎出來。
“阿北,你今日貌似還沒有換藥呢?我去給醫生打電話。”
說著,便要離開書房。
“丫頭!”
就在小東西剛要邁出步子,戰北沉倏地將她叫住。
“怎麼了?”
沈君回頭,不解的望著他。
“不必去叫醫生,我要你親自為我換藥。”
他起身,摟住小女人的腰,兩人出了書房,回到臥室。
……
臥室裏,男人露出精美的腰身。
沈君取來醫藥箱,拿出鑷子和紗布。
當看到某男的腹肌時,她的眸子怔住了。
這妖孽的身材也太好了吧!
不一會兒,耳邊傳來戰北沉低迷的淺笑聲,“怎麼?對你老公的身材可還滿意?”
“……”
“唰”的一下,小女人的臉龐浮起層層紅暈。
末了,趕緊的低頭拿著鑷子走到了他的身後,將他後背的傷口拆開。
“戰北沉,疼麼?”
看著這條醒目且還血淋淋的一刀口,沈君心痛的要命。
輕輕用指尖觸控傷口的邊緣,喉嚨泛起一絲酸澀。
“不疼,真的。”
男人語氣柔和似水,嗓音低沉夾雜著一絲暗啞。
這個傻瓜,還說不疼!
她看著心都跟著陣陣抽痛!
戰北沉,爲了我,真的值得麼?
十分鐘後。
一切都出完畢,傷口也被紗布層層疊疊的包紮著。
收拾好醫藥箱,沈君的目光猛然落在了男人肩膀的傷疤處。
其實,不光這裏,他身上還有許多舊傷!
可見,他一個人撐起戰家這麼大的家業,有多麼的不容易!
戰北沉的左肩處為什麼會有這麼一條長長的傷疤?
別處都是槍傷作的疤痕,可是唯獨這裏不是!
這不僅讓她想起,那年自己被她繼母推下泳池,當時救她的人,被劃了一條長長的傷口,流了好多血!
但是,她記得跟墨言在一起時,有次他剛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肩膀處卻是完好無損的,沒有一點傷痕。
之後,她問墨言,墨言說舅舅給他用了去疤藥,不會留傷疤。
如今,見到戰北沉的傷疤,這讓她再次產生了懷疑!
當年救她的人真的是墨言麼?
“戰北沉,你肩膀上這條傷疤是怎麼弄的?”
沈君開口問道,白皙的瓜子臉上帶著一絲狐疑。
“爲了救一隻不聽話的小蠢貓弄傷的。”
男人別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性感的臉龐上呈現出一絲邪魅的弧度。
“……”
小女人擰著眉心,對於戰北沉的回答,她仍舊很迷惑!
“戰北沉,在學院以前我們是不是就見過啊?”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送你個眼神自己去領悟。
她剛想再問下去,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個電話打斷了。
“喂……”
“BOSS!”
是傅久的電話!
但不知那邊說了什麼,只聽戰北沉簡單的回了句,“知道了。”
之後,便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轉過頭,深邃的眸盯著沈君,說道:“準備一下,晚上跟我一起去出差。”
“出差?去哪兒啊?”
小女人傻傻的問,水眸眨了眨。
“法國。”男人淡淡的回答。
“法國那邊有一個專案急需我過去處理,你跟我一起去,不過……”
他說了一半,故意停下,挑逗小女人的好奇心。
“不過什麼?”
沈君抿著唇瓣,揚起小腦袋,不解的問。
“不過你不是以我助理的身份,而是以戰太太的身份。”
戰北沉勾唇,說完,將沈君扯進懷抱裡。
“戰太太,你願意跟你的丈夫一起出國麼?”
沈君紅著臉蛋,貝齒咬著櫻唇,“願意!”
而後,林媽把兩人的洗漱用品都收拾在了一起。
他夜乘著私人飛機飛往了法國……
飛機上,沈君一直窩在男人的身旁昏昏欲睡。
戰北沉吩咐傅久拿來一條毛毯,半晌,他為她蓋上,並在她的唇角吻了一記。
丫頭,一定是太累了!
他抬起骨節分明的大掌,輕輕的在她的鼻上點了一下,繼續看著手中的資料。
晚上,凌晨十點左右,飛機才抵達法國國際機場。
他們出了站臺樓,便看見外方公司的接待人員在那裏焦急的等待著。
直到看到了戰北沉的影子,他才匆匆的跑過來。
一開口是流利裡的法語,沈君勉強能聽懂些。
看來回去她要多學學法語了,作為戰北沉的特助及夫人,不會法語簡直太丟人了。
那名法國男子將戰北沉和沈君送到了巴黎一家最奢華的酒店套房裏,之後,說了聲晚安,便離開了。
霎時間,偌大的總統套房裏,只剩下他們夫妻二人,氣氛一時間有些不同尋常。
“餓不餓,要不要吃著東西?”
戰北沉走到了她的身側,目光柔和深沉,嗓音磁性醇厚。
“不餓……”
她低著小腦袋,男人的靠近令她臉頰發紅。
“君君,我餓……”
而後,兩人便沒了下文。
……
翌日。
潔白的總統套房裏,沈君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隨後,她來露著兩條玉腿走到落地窗前,美眸望著街上的車水馬龍,心情頓時變得愉悅起來。
曬了一會兒陽光,沈君立即跑去浴室洗漱,一切收拾完畢,來到了二樓餐廳。
她的早餐很簡單,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熱拿鐵。
吃過以後,她直接出了酒店。
昨晚,她下了飛機還有些昏昏沉沉,也沒有仔細看周圍的風景,原來前面就是巴黎最著名的戰神廣場,遠遠望去,廣場上矗立著一座高度遙不可及的埃菲爾鐵塔。
沈君眼前一亮,邁著蓮步,朝著戰神廣場走去。
不出幾分鐘,便來到艾菲鐵塔底端,她唇角上揚,臉上露出一抹絕美的笑意。
不僅鐵塔遠近聞名,它周圍的塞納河畔更是令人心馳神往!
幾分鐘後,眾人只見埃菲爾鐵塔的觀景樓上,站了一個極美的中國女孩兒。
她一襲長裙,烏髮隨意的散落在肩上,時而有微風拂過,輕輕的吹起。
鐵塔上的嬌女孩,儼然成了戰神廣場上,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沈君在上面逛了許久,還吃到了多種多樣的美食。
她下去的同時,不小心撞在了一個法國男人身上。
剎那,四目相對,那男人愣了一下。
她亦是一樣,急忙收回了視線,不敢去看男人那琥珀色的眸子。
繼而,用一口蹩腳的法文,對他說了聲抱歉。
“對不起……”
“沒關係!”
男人沐如春風的笑了笑,用標準的普通話迴應著。
沈君猛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盯著他。
他他他……會說中文?竟然說的還這樣好?
“我會說中文很奇怪嗎?”
法國男子聳了聳肩膀,俊朗的臉龐上帶著一抹優雅。
沈君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隨後,反應過來又搖了搖頭,“沒有,沒有!”
“呵……”
他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站在他身旁的另一個法國男子也跟著笑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小女人,說道:“美麗的東方女孩,你真的很可愛,很漂亮,遇見你是我的榮幸!”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那個法國男人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兄弟。
拉著他對沈君禮貌性的微笑頷首,便離去了。
驀地,另一個男子回頭邪魅一笑,揮手大喊:“嘿,美麗的女孩,希望有緣我們還會相見。”
沈君無奈的笑了笑,天下之大,怎會那麼有緣。
她看了眼手機,索性也往酒店走去。
但是,令沈君想不到的是,法國男子的一句話,竟然變成了一語成讖,他們之間的緣分當真的不淺呢,不過,這是後話!
……
回到酒店時,沈君累極了,看著外面的強烈光線,她將自己整個丟在了大床上。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夜幕降臨!
她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沈君踩著拖鞋,睡眼惺忪,開啟門一看,是個陌生的法國少年。
“請問,您……是沈小姐嗎?”
少年唇角微張,艱難的吐出每一個音節,說道。
“是,你是哪位?”
沈君璀璨的眸子中閃過狐疑。
“先生……他讓我接您去一個地方!”
“好,等下我去換件衣服。”
沈君關上房門,匆匆的從行李箱中拿出一條白色長裙,拿著包包與那少年一同出了酒店。
少年開車將她送到附近一個豪華的主題餐廳門外。
“沈小姐,就是這裏。”
“謝謝!”
沈君勾唇淺笑,下了車子。
在侍者的帶領下,來到了天台,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燭光晚餐和一道挺拔的背影身上。
“阿北!”
她櫻唇輕啟,嗓音柔和甜美的喊道。
戰北沉轉過身來,性感的俊顏上沒有了平日裏的冷酷,只剩柔情蜜意。
看著沈君越走越近,他揚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薄唇輕吐,“漂亮又可愛的沈君小姐,我能邀請你共進晚餐麼?”
“可以啊,帥氣的戰先生,我願意與你一起共進晚餐。”
沈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站在男人面前,抬起了絕美的容顏。
戰北沉低首淺笑,揉了揉小女人的小腦袋,牽著她的手,走到了餐桌處,拉開一把椅子,動作輕柔的將她按了上去。
隨之,自己走到另一側也坐了上去。
漆黑的夜色,映襯著皎潔的月光。
天台上,蠟燭微微搖曳,工藝精湛的餐桌子上,美食顏色鮮美,口感純正,在餐桌中央還擺放著一束誘人心魄的玫瑰花,氣氛是說不出的浪漫與別緻!
晚餐過後,唯美的華爾茲圓舞曲緩緩流出,戰北沉環著小女人的腰際,動作優雅矜貴。
懷中的小人兒更是舞姿曼妙,婀娜多姿,美得令人陶醉!
一曲結束,兩人離開主題餐廳,漫步在香榭大街上。
此時,大街上人群不斷,與白日裏相較更為喧囂不絕。
戰北沉牽著沈君的手,兩人肩並肩,路燈拉長了他們影子,將他們襯托的愈加完美。
沈君盯著身側的男人,心中有種不言而喻的幸福感!
突兀的,她停下腳步,眸子裡滿是含情脈脈。
男人不解的晲著她,眉宇緊蹙。
小女人絕美的臉龐上笑顏如花,她唇瓣微張,呵氣如蘭的說道:“戰北沉,我喜歡你!”
說罷,纖纖玉指環上了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在他的側顏上落下一個馨香醉人的吻!
“君君,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戰北沉愣了一瞬,反應過來,急忙抓住小女人的手,邪魅的臉龐上滿是期待和不敢相信。
“阿北,我喜歡你!”
沈君眸色無與倫比的認真,直視著男人狹長的黑眸,一字一句,語氣柔和深情。
“真的麼?君君,這是真的麼?你真的喜歡上我了?”
男人顯然很是激動,大掌捧起了她的臉,眸光深邃熾熱。
“真的,阿北!我喜歡你,在未來我會毫無保留的去愛你,一生一世,無怨無悔。”
“君君,我愛你,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說完,薄唇覆上了她的櫻唇……
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著這對街頭幸福相吻的情侶,紛紛忍不住回頭觀望。
……
他們回到酒店時,兩人之間的親密都氣息愈發的濃郁了!
戰北沉將小人兒輕柔的放在大床上,欺身而上,剛要進行下一步。
床頭的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是戰家打來的!
這麼晚了,一定是有急事!他遲疑了一秒,冷眸中閃過不悅,最終還是接通了。
還未等開口,只聽那邊戰老爺子焦急的聲音便傳過來,“阿北,法國的事先停一停,你快回來,墨言他不知是何緣故,拍戲時突然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