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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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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資訊

    “不過他們當年具體做了什麼任務,我是真的不知道,好像,好像是給這裏運來了什麼神物,當時的工程挺大的,下來了有幾千人吧。“

    “不知道究竟都幹了些什麼,工程結束之後,祖輩們便按照向王天子的命令,在這裏生活了下來,爲了更好的守護秘密,修建的上灣頂的通路也完全的被摧毀了,”

    ”那當時的工程,在哪裏進行的,你知道嘛。“吳信哲問。

    向善道,”祖先們都不願意多透露些什麼,我們能知道的很有限。”

    向善思考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吳信哲,“根據祖上的一些傳說,可能是在東南方向吧。“向善手指了一個方向。

    “這麼多年了,其實我們也想探究清楚當年的秘密到底是什麼,畢竟因為這件事,我們這群人才祖輩留在這裏。”

    “不過。”向善話音一轉,“我還是希望你們不要去那邊吧,我們這群土家族人,在這裏世輩生活,也只是敢在很小的熟悉的範圍活動,出去亂跑的,沒一個回來的。”

    “這神堂灣裏邪乎的很,充滿了很多怪獸,體型都很大,有石蛙,有邪影獸,甚至還有蛟龍,還有很多鬼魂遊蕩,還有有很多別的邪乎的事情。”

    “你們過來的時候,那群白鼠你們也看到了。那一片地方本來也是我們生活的範圍,包括白鼠屯糧的那個石坑以及石坑處的通路,就是我們修建的,但後來白鼠突然肆虐到那裏,數量巨大,我們鬥不過,只好放棄那裏,現在只在這條谷生活。”

    ”四十年前我們族中就有兩個小夥子,不信邪,非要往東南那邊跑,被邪影獸啄瞎了眼睛,邪影獸用爪子抓著他們,飛過來把他們從高空處扔在我們村尾,直接就給摔死了。“

    “邪影獸是什麼?”

    “就是那邊的一種飛行的怪物,翅膀展開可達七八米,非常的巨大,沒有羽毛,他們是肉翼,有著長長的尾巴,巨大的爪子,據傳說它們嘴中還能噴出瘟疫,染上的人沒幾天就會死。”

    聽了向善的這些話,吳信哲的內心也是凝重了起來,看來這神堂灣遠比他想象的要神秘複雜。

    不管向善口中所說的這些是確實之事,還是一些模糊的不確定的傳說,這裏的土著在這裏生活了這麼多年,都沒有隨意走太遠,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謝謝土司講述。“吳信哲心裏已經打算好,等黃影念傷一好,隊伍就向東南那邊進發,探探情況。

    吳信哲出了向善家門。陳貴全跟一個白鬍子的老頭這個時候剛巧也是從街道走了過來。

    ”你這跟老伯也是打成一片啊。“吳信哲打趣道。

    “給老伯嚐嚐咱們現在的香菸來著,老伯給我嘗他們自己種的旱菸,哈哈哈。”陳貴全大笑,接著也是從煙盒摸出一支“大前門”牌香菸,遞給吳信哲。

    三個人一塊吞雲吐霧起來。

    陳貴全給這位老伯說了聲,便是順勢摟住吳信哲的肩膀兩個人往前走去。

    “你從向善那都打聽出什麼了?”陳貴全問。

    “他說東南方那邊可能有東西,不過說非常危險,那邊有各種怪獸,甚至還有蛟龍。”

    “開什麼玩笑,哪有個什麼龍。”陳貴全眼睛一眯,臉上露出一副覺得荒誕的笑。

    “等影念好了,咱們一起去探探。”

    陳貴全拍了拍吳信哲的肩膀,“主要是神堂灣裏麵用不了指南針,咱們怎麼辨別方向啊。”

    “透過一些常見的樹木,還有神堂灣谷內的一些特點,可以大致的辨別方向,這個我問向善,向善倒是告訴我了,他們在這生活這麼多年,肯定有分辨方向的方法。”吳信哲道,“只是他們這麼多年也沒去過離這太遠的地方,出了一定範圍,也不知道他們的方法管不管用,不過大機率是管用的。”

    “先別想這麼多了,咱們一路做記號過去,這神堂灣再大總面積也超不過五千畝,我就不信咱們這麼多人,還真能就在這找不到方向。”

    吳信哲來到黃影念治療的屋子,白畫泉剛給他做完第二次的儺術。

    他站在屋子外沒有進去。

    看到吳信哲過來,黃影念道也是微微一笑,舉了舉自己的手臂,“我感覺我已經恢復九成了哦。”

    就在這個時候,身旁人影一閃,向學竟然是閃進了屋子內,大刺刺的走了進去。

    白畫泉的眉頭明顯的皺了一下。

    “我在治病人,你跑進來幹什麼。”白畫泉語氣中帶著不滿,甚至眼底深處有一抹厭惡,但這股厭惡藏得很深,可能因為向學畢竟是土司的兒子吧。

    “我過來拿下紅玲草。”向學說著自己跑到藥櫃子下面,拿出來了一個黑色的罐子。

    “你有點過分。”白畫泉有些咬牙切齒,“紅玲草漿是我淨憂房的東西,是我辛辛苦苦熬煉出來的,你憑什麼拿。”

    向學再白畫泉面前晃了晃黑色罐子。

    去年,豁兒崖下,我父親採了整整五斤的紅玲草,我父親要全部給你,你自己說,紅玲草太珍貴了,只代表淨憂房收三斤,剩下的做成紅玲草漿,送給我父親,後面我父親說他的那部分也寄放在淨憂房,所以這是我們的東西對吧。”

    當時土司向善的意思是所有的紅玲草漿都屬於淨憂房了,只是當時說話比較好聽,讓白畫泉容易接受,所以意思比較模糊。淨憂房的所有東西在土家族中所有權使用權也都是歸梯瑪的。而且白畫泉這幾年,給土司向善家的人情幫助,比向善給自己的可多太多了。

    白畫泉的眼睛中幾要噴射怒火,“紅玲草漿這麼珍貴的東西,要拿,你給土司說了嗎?”

    “這麼小的事情,你確定要給我父親說?”向學眼神傲然地看著白畫泉。

    白畫全沒有說話了,實在不想搭理眼前這個討厭之人。他知道,如果告訴向善,向善可定會將草漿還給自己,但是他和向善也可能會產生間隙,這歸屬權當初說的含糊,白畫全不想為這麼一件小事而怎麼樣。

    向學又在黃影念身上多看了兩眼,眼神中很明顯有著驚豔與愛慕。

    這搞的吳信哲心中也是有些不愉快。

    “我說你別在這邊晃盪了。”白畫全道。“你不要忘了,身為瑪梯,我的地方是你不能隨意進入的。”

    “好好好,你可真是一個小氣鬼。”

    向學又是看著黃影念。“你好好在這裏養傷,明天,我將家裏最肥的那一隻蘆花雞給你燉了。來到我們族中,自然會給你最好的招待。”

    這句話看似說的沒毛病,但又透露著ai昧。

    吳信哲目光一冷。

    可能身為土司的兒子,向學太過於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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