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的另一副面孔
“陸雲熙,你今天是故意的對不對?”一見陸雲熙她這樣,他心裏莫名怒火就上來了,這個女人不識好歹,他甚至懷疑在酒吧裡面的手段就是來引誘他的,害得現在的他面對陸雅瀾都說不出一二來。
陸雲熙睜開眼睛,緩緩轉身望著這個剛回來就質問她得男人,解釋的說:“我都不知道你會去那裏,我怎麼故意的,倒是我的丈夫帶著我的妹妹出現在那裏才叫我感到什麼叫意外!”
她心裏不爽了。
“你都不會管我這個老婆,為什麼在意我去那裏?”
盛曄謙語塞,是啊,他心裏有火,還是雙眼漫不經心瞄著她,然後冷冷地吐出幾個字,“是啊,你說的沒有錯,那請你以後也不要管我去了那裏,還有陸雅瀾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說一個字的是非。”
又是陸雅瀾!
陸雲熙眼眸中流出一點受傷,很快,她直直的望著盛曄謙說:“我發現我和你之間除了陸雅瀾還真的沒有其他要說的,就這樣吧,我要睡了。”
她轉身不再去看他,盛曄謙眸光一閃,陰毒的目光從眼角微微溢出來,他上前去一把手抓住了陸雲熙細長的手腕,惡狠狠地說:“你跟我說清楚,你以後要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重新閉上的眼再一次睜開就看到了盛曄謙生氣的樣子,她感到莫名其妙。
“你說的陸雅瀾!”
“我不會主動和她見面!”陸雲熙扯著他的手,企圖想遠離這個可惡的人。他的目光有太多關於陸雅瀾的執念,她又何嘗沒有更多的不甘呢?
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曾經是她的青梅竹馬啊,為什麼到這種地步,他們成爲了仇家?
“你當真是以前所有的情分都不講了,你做陸雅瀾的好哥哥,你就忘記我和你那十幾年的朋友感情,我是怎麼樣的人,你就不清楚了?”
那些年少的感情終究是錯付了,他只知道她逼著他結婚的。
“我不是給你妻子的名分,你還想著要什麼?你的為人就在你拿骨髓換命的時候,我已經看清楚了。”
陸雲熙失望,她以為她說了這番話可以喚起他們年少的記憶,讓他重新看清楚自己的心,可是他卻是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那種話,長長的睫毛下掠過淡淡的陰影,就是像是她的那個暗淡的心。
“我是蛇蠍女人?那好啊,以後麻煩你帶著陸雅瀾離我遠遠的,這樣,她就不會被我刺到,你也放心了,不是嗎?”陸雲熙的嘴角越來越諷刺。
她的話越說越偏了,盛曄謙卻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她開始激烈地掙扎起來了。
“你放開我,你這是在做什麼?”
盛曄謙已經瘋了,滿腔的不得意,滿腔的憤怒,還有這個女人盛氣凌人的樣子直叫他恨不得立馬撕開這個女人的衣服。
“嘶……”的一聲,這個女人的衣服就被他用力撕了一個粉碎,他壓在她得身上,陸雲熙盯著他,看出這個男人格外的嚇人。
陸雲熙抵抗著,掙扎不過這個男人,她的動靜越來越小,無助的皺眉頭望著他。
盛曄謙薄涼的雙唇附在她的嘴上,他用力的撕咬,陸雲熙“唔……”一聲不滿,她生生的疼了起來。
她的胃如同海浪翻般,極其的難受,支撐不住他的吻,她從一邊退了出來,趴到床沿邊吐了出來,這一切都被盛曄謙看在眼中。
“陸雲熙,我就這麼讓你討厭了?前幾天你怎麼求著我,現在就開始裝純情了?”盛曄謙盛怒,“我的吻就讓你感到噁心了?”
他的譏笑讓她心口一麻,她難忍心口的難受,她低沉的說:“你不要再說了,我是真的不舒服……”
“不舒服?我都看你好幾次這樣,你次次不舒服,我怎麼就不信呢?”
那幾次,盛曄謙都知道,可是他都以為是陸雲熙裝的。
她冷笑,“我也裝得夠久了,難為你陪著我演出這場戲了。”
那張絕美的臉讓她無法忘懷的臉,現在拿來說最卑鄙的話,她的心怎麼可能不會疼,她的鬱悶有誰會懂。她馬上就要死了,眼前的他沒有一絲覺醒。
“你放心,我對你,已經沒有想法了,我解釋再多,還不如別人的一句話,我有什麼再說的。”陸雲熙放棄了掙扎。
盛曄謙強忍著她酸爽的嘔吐物,耐著性子陰冷的說:“最好是沒有,要是我發現……”
“盛曄謙,我發現你是受虐狂嗎?”陸雲熙氣急了,“我之前纏著你也是這樣說,我不願意這樣了,你還這樣說。”
他愣住了,或者她說的沒錯。
他那蠻不講理、咄咄逼人的態度令人真的是想發出那段火。
陸雲熙鄙夷望著他,盛曄謙更加不爽的望著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再想什麼,我告訴你,以後你離她遠一點,不要再說任何關於我和你的事情了。”
“盛曄謙,但是你有聽說過這樣一段話嗎?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即使我不說,陸雅瀾她怎麼就不會聯想到?”
陸雅瀾的個性她太瞭解了,她就是要當衆撕開給陸雅瀾看,與其讓陸雅瀾想到這些事情,不如她說出來那樣爽些。
“陸雲熙,我還是希望你不要玩什麼花招,有些事情我會告訴陸雅瀾的,但不是透過你的嘴的,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陸雲熙別過頭,他還真的是三句話離開不了陸雅瀾。
“我知道了!”陸雲熙一把被子蓋著自己的臉,徹底阻斷了自己跟著他的對話。
也好,盛曄謙敲打她的話,她是聽進去了,只是她這個樣子讓他……
剛纔還是因為陸雅瀾盛怒的他看不到陸雲熙的模樣時,他才換下另一個面孔,一臉的無奈,他待了一會兒發現陸雲熙沒有出來的意思,他才離開房間,關上了門走了。
躲在被子的陸雅瀾則是淚流滿面,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錯的,她只是要生命裡最後一刻溫存啊,這個機會沒有人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