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寶寶走上去，不自覺地喉結滾動，開始散發猛獸氣息。

    一口咬上，久違感覺襲來，剛回來的楊絕享受得眯眯眼。

    “……”顧故在前方承受著，動彈不得。特別是後面人好像又變了，像很早之前長大那樣。

    眼眸已經血紅，楊絕怕對方察覺到就收斂了不少，聲音軟下去，“……西澤哥可以閉眼嗎……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樣。”胡亂說完又繼續喝，控制了下，小口小口吸吮著。

    “……好。”顧故啞聲回道，閉上這雙緋紅眼。

    方便很多了，楊絕埋得更深，不再壓抑喝得爽快。

    鮮血一點點流逝，緩慢又強烈，像抽絲般，逐漸沉淪。脖間痛癢非常，又麻又燙，顧故睫羽不停抖動。似展翅欲飛的蝶翼，更似密網中的獵物。

    逃脫不得，沉迷情網。

    在系統空間裡楊絕都知道了最近發生的事，自然沒有喝很多會暴露。隨即停口，埋在顧故脖見喘息，明顯在壓抑渴望。

    熱氣灼燙，噴灑著，顧故忍不住一縮。大喘息呼吸，還是沒睜眼，等待對方的動作。

    直到後方呼吸越發粗＊都沒動口，顧故轉眸，微有媚意，“小絕還要就來。”

    顧故也不知道吸血鬼喝多少算飽，這次對方喝得很少，比那個惡魔少多了。也許是不夠了，顧故不想委屈寶寶，既然餓了很多天，一定需要很多的。

    楊絕環住他腰，低頭悶悶道：“……西澤哥會死的。”

    “不會，我不行了會告訴你。”顧故反手摸頭安慰楊絕，說話時帶著喘息。

    第一次對方求著要，楊絕臉上都是笑意，要是他真的上頭了，對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過會忍住就是了。不再多說，楊絕抬首，又咬上，力度很溫柔。

    顧故坐在椅子上，儘量放鬆身體，這種強度他還能接受，不會死就行。換做那個惡魔，他不知死多久了，果然寶寶是好寶寶。

    而下刻，那熟悉感覺又來了，喚起了塵封已久的記憶。

    “嗚……”顧故連忙捂嘴，還是泄出一聲。

    叫得千迴百轉，楊絕心癢癢，在後麵壞壞問，“西澤哥是太痛了嗎？”

    現在停了下來，顧故深吸口氣平靜，纔是低聲回，“沒有，我還可以。”被小孩這樣問顧故有些羞恥，根本不痛，反而很＊＊。不知道什麼鬼道理，被吸血會是這種感覺，比情事還刺激。

    雖然他沒經歷過，但肯定就是。

    楊絕繼續喝，手上越收越緊，不讓美食逃開。

    “……”顧故緊閉牙關，也沒空提醒他鬆手。腰間力道太重，都要斷了。

    喝了很久，但沒喝多少，楊絕鬆口幫顧故清洗。顧故癱在椅子上，兩頰酡紅，眉眼柔媚。當做沒看見，楊絕此時是個良好青少年，他什麼也不知道。

    “西澤哥還要按摩嗎？”清洗好後，楊絕恭敬問著。

    就是按摩太舒服了，顧故睡了過去，夢到了惡魔，不想了。顧故搖搖頭，“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西澤哥是要拋棄我嗎？”楊絕低頭，話里語裡滿滿的委屈悲傷。

    顧故無奈嘆氣，正起身坐著，“你在想什麼，我都說了不會。永遠都不會。”顧故都不知道都是一個人相差這麼大，一個變態，一個沒安全感的小孩。

    “可我剛剛真的很不好，以後讓別人知道，西澤哥怎麼辦？”楊絕繼續低頭，已經帶上了哭腔，眼裏卻什麼都沒有。

    無盡的平靜和冰冷。

    顧故輕笑，走過去像小時那樣揉他的捲髮，“我不會讓別人發現，就算髮現，西澤哥也不會拋棄倆。大不了兩人出去，不在這了。”

    小孩心思敏感，需要多多教導，只要不誤入歧途，不變回去什麼都好。顧故很樂意和對方在一起，不在聖教，他照樣可以獵殺怪物，完成使命。

    點到即可，楊絕裝作抹眼淚，抬頭綻開笑顏，“我知道了，西澤哥永遠不會拋棄我。”

    “嗯，快回去休息吧。”顧故收手，神情溫柔。經歷剛剛，顧故暫時不想看見對方，這會讓他想起以前，很久之前的痛苦。

    楊絕出去。

    現在正是晚上，楊絕按著系統指示躲過眾人，來到一處荒廢小樓。就站一會，旁邊有人來了，楊絕回身。

    “恭迎主人。”侍者下跪行禮，語氣是掩藏不住的激動。

    楊絕直接進入正題，面色冷漠，“叛徒死了嗎？”

    叛徒，他們都知道是第一親王，侍者聽後卻弱下了聲，“屬下無能，讓他跑了。”

    在系統空間裡系統都告訴他了，楊絕真是氣笑了，第一親王來了又走，總能在關鍵時候逃跑。生命力頑強，楊絕怒氣上頭。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壞他好事，等他走了，對方怎麼霍霍都沒事。

    黑暗漸漸蔓延，空氣中滿的死亡味道，威壓擴出壓在心頭。

    “主人，我現在去。”侍者把頭低到地上，聲音沉重，“找不到就以死謝罪！”

    楊絕眯眸，厲聲問，“我不在的日子，情況怎樣？”

    “現在由第二親王領導，叛徒帶走了一大部分後裔，還和狼人聯手了。”侍者跪得板直，態度十分恭敬。

    楊絕背過去，邊走邊吩咐，“告訴那邊不要來找我，好好管著，等我回去。”說完便展開翅膀飛走了，沒聽見後方微弱答音。

    飛回聖教，在一處掩蔽地方落地，楊絕拍拍灰才走回去。他的臥室在顧故附近，不能讓別人知道，一路輕聲走著。

    快到顧故那時，腳步更輕。

    可附近卻出現了不一致腳步聲。

    “小絕你怎麼這麼晚纔回來？”一個侍女拿著籃東西過來，疑惑便問。

    楊絕轉身前，換上笑容，“想買點東西，找了很多店都沒有，就現在纔回來。”

    侍女很關心他，開口便問，“小絕想要什麼，我這應該有。”

    腦子飛快運轉，楊絕隨便編了個，神色自若，“蠟燭臺，之前的被我摔壞了。”

    侍女輕笑，向他招手，“跟我來吧，離這也不遠。”

    楊絕道謝，跟她過去，拿到後便走回臥室。把原來蠟臺臺弄壞，換上這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