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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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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寧贗的來歷

    女人脖頸的血越流越急,可是周圍的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觀,絲毫沒有救她的意思,看她的眼神就跟看螻蟻為異。

    看到這個場景,我突然感覺胸口好像被石頭堵住了一樣,悶的讓人難受,我蹲下去迅速點了她脖子上的止血穴道,慢慢的,血流的速度就緩了下來,我直接推開門把她弄了出去,“直接走,趕緊去醫院。”

    女人衝我點點頭,眼裏帶著十分的感激,然後轉頭就走了。

    我把門關上,看著寧贗,“寧贗,我勸你還是趁早收手吧。”

    寧贗伸了一下脖子,笑容邪氣,“你在說笑嗎寧山?”

    現在一屋子人的視線都聚集在我的身上,但是我的表情毫無波動,我重新坐下來,看著寧贗,“說說吧,你找我過來,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寧山,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你如果不再插手我們的事,我們就山高水遠各走一方,也不會有人再來為難你,你覺得怎麼樣?”

    寧贗說這話的口氣可真不小,一個贗品而已,有資格這麼大言不慚?

    “怎麼,你背後的人不敢出來見我,派你這麼個小嘍囉來?”

    寧贗沒有生氣,反而說,“我既然能說的出來,就代表那人已經同意了,寧山,怎麼樣?不打算考慮一下。”

    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考慮你祖宗。”

    然後就看見寧贗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我掰了下手指,問他,“說說吧,你背後的人,應該不只是無境吧。”

    寧贗雙腿交疊起來,“其實比起這件事,你可能更好奇另外一件事,比如,我是怎麼來的。”

    “我確實好奇,不過我問了你就肯說了?”

    寧贗笑了一下,“當然,我肯定知無不言。”

    “是嗎,我洗耳恭聽囉。”

    據寧贗所說,五百年前,我被師父帶回來時身上帶有天煞命格,這命格太硬,所以自打小時候起,我就一直生病,師父爲了救我,將我的一縷魂抽離了體外,算是破了那個命格,能保我一世無虞。

    “你是由我的一縷魂生成的?”

    寧贗挑了下眉,“所以說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命格連在一起,並且生生世世都無法分離。”

    我吐出一口濁氣,如果真如他所說,無境當初是爲了破壞我的命格,那他為什麼又要利用他來取代我?現在想來,事情遠遠沒有像我看到的這麼簡單。

    “那個女人又是怎麼回事?她難道看不出來我跟你長的一模一樣?”

    寧贗露出意味深長的神情,“沒想到你居然猜到了,沒錯,他們確實看不出來我們長的一樣。”

    “怎麼會這樣?”

    “我樂意,你管的著嗎?”寧贗說這話的時候,更明顯是在忽悠我,但是我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結。

    “那韓琦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是都知道嗎?她於你有克,但是於我也是一樣的。”說到這,寧贗眼裏閃過一絲毒光,那眼神很明顯就是想殺人的眼神。

    也是,本來就是別人的替代品了,再被人剋制,心裏肯定不爽,他想殺了韓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過無境肯定不會讓他得手的,畢竟他還沒有得到長成不滅的魂魄。

    “你想談的我們也談了,該繼續剛纔的話題了吧。”

    “剛纔的話題還有什麼可繼續的嗎?讓我看著你們做壞事而放任不理,這覺得不可能。”

    “那你就不怕你身邊的人,都因為你愚蠢的決定而丟了性命嗎?”

    “怎麼,跟著無境什麼都沒學會,倒是把他威脅人的本事學了個十成十?”

    寧贗站起來,攥住我的衣領,“寧山,你還真是執迷不悟啊。”

    我攥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拿開,看著他跟我一模一樣的臉緩緩說道,“你不過是我的一縷魂打造出來的贗品,只要我想,我可以隨時收了你,我勸你還是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了。”

    “你不敢,畢竟韓琦還在無境手裏,收了我,你離死期也不遠了。”

    繞來繞去,原因都出在韓琦身上,我懶得跟他多費唇舌,稍微使點勁就把他推了出去,臨走時,我看了一眼陶洪,“你這一生作惡多端,一定會落的個妻離子散的下場,我勸你還是趁早收手吧,陶菲的事情我會處理,要是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我就推開門走了出去,這時候突然從不遠處跑過來一個服務生,一邊跑一邊大叫,“有鬼,有鬼啊!”

    我順著服務生跑過來的方向追了過去,就發現在逃生通道裡傳來一股濃郁的陰氣,按理說,每個酒店的建成都會請風水大師看過的,怎麼會堂而皇之的有鬼出現在這裏?還被人看到了。

    我順著樓梯走上去,停在了九樓的位置,這裏的燈光撲朔迷離,伴隨著一股很重的陰氣,我開了道眼,在陰氣中捕捉到了一個無頭的身影,那鬼也奇怪,穿著潔白的連衣裙,提著自己的頭顱不停的走動,我往頭顱上打量了一眼,是個大約只有十八九歲的小姑娘。

    那鬼魂看到我的時候,直接朝我在的位置飄了過來,然後在離我不遠的位置站定,我問她,“你是何人?怎麼來的?”

    這時,她的雙手把頭顱捧了起來,眼睛的方向正對著我,聲音有種刺骨的尖利,“我是跟著你過來的呀。”

    她這麼一說,我不免大為震驚,怎麼可能是跟著我?難道我的修為差到,已經察覺不出有鬼魂跟著我了?

    那她既然跟著我,肯定是有什麼未了的遺願想找我解決,我還沒問呢,那個頭顱自己倒是先哭了起來。

    “道長,求你幫我申冤。”

    “什麼冤屈,說來聽聽。”

    “後面進了你包廂的那個男人,他將我騙回了家,我還以為他要跟我共度良宵,誰知道,他竟然咬破了我的動脈,將我的鮮血吸食了乾淨!我遭受了這等無妄之災,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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