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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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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陶洪有求於我

    我們一路上也沒有交談,只是快到客棧的時候,女人突然從包包裡掏出了隨身帶著的化妝鏡開始補妝,隨後扯開大紅的紅唇,做出了一個微笑的姿勢,不過她那個微笑屬實滲人,讓人不敢恭維。

    客棧的全稱叫益田客棧,雖說只是個客棧,但是也有四星的品質,算是精品酒店的一類了,到地方後,我跟女人同時下了車,原本以為我們會就此分道揚鑣的,但是居然同時上了電梯,按的樓層數也一樣,都是第七層。

    女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說,“我覺得你有些眼熟啊。”

    我懶得揭穿她這麼拙劣的搭訕方式,她對我有什麼可眼熟的,我又不認識她。

    電梯停在七樓後,我率先出了電梯,沒想到那個女人跟我走的也是同一個方向,我們都站在714門口的時候,那就真的不是巧合了。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女人也是被叫過來的。

    “真是太巧了,看來你也是陶廳長請來的吧。”

    是陶洪不是寧贗?

    七樓是客棧的用餐區,秉持著紳士原則,女士優先的道理,我推開了包廂的門,正好跟陶洪看過來的視線對上,包廂裡除了有兩個陌生男人之外,並沒有寧贗的身影。

    女人一看到陶洪,就跟只花蝴蝶似的撲了過去,陶洪礙於我在場,直接把女人給推開了,女人面子上一時有些掛不住,我只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陶洪站起來對我笑著說,“道長啊,千盼萬盼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我跟著陶洪的指引坐到了中心位置上,他跟另外三個人將我圍在了中間,我問他,“找我過來做什麼?”

    陶洪乾笑了兩下,隨即招呼旁邊的人給我敬酒,“我這不是一直能找著機會給你賠禮請罪嗎?今天您可一定要讓我儘儘地主之誼啊。”

    說著,旁邊的人立馬站起來給我倒了杯紅酒,就算再名貴的酒水在我眼中都一樣,陶洪這個樣子明顯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也沒有喝酒的心思,直接問她,“寧贗呢?他在哪?”

    陶洪既然出現在這,肯定知道寧贗是誰,不會他在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直接把話題給轉移開了,他一把一邊的女人摟過來,抬起她的下巴對著我,“道長,你覺得她怎麼樣?”

    陶洪的意思不言而喻,我的神情隨即冷了下來,我把酒杯重重的擱在桌子上,口氣森嚴的問他,“你這麼拐彎抹角的,但是要做什麼?”

    在座的人都愣了一下,陶洪嘆了口氣,說,“你也知道,我那個女兒就是個一根筋的,官場上的事誰能說的清,這裏麵的彎彎繞繞多了,她要是再這麼一味的查下去,我怕她會惹來殺生之禍,她畢竟是我的女兒,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呢?”

    他說這話倒是至情至理,他既然這麼說了,肯定也是不想陶菲白白送了性命,其次就是如果陶菲真的把他的罪狀公之於衆,那他就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說到底,還是爲了自己。

    “你也知道,菲菲的性子一向是倔,這件事也只有道長您能勸的動她了。”

    說著,陶洪從懷裏摸出了一張支票,上面寫了一串子的零,我看了一眼,大概有五百萬,沒想到他一個當官的,一出手就是五百萬,也不知道背地裏貪了多少纔有了現在的身家。

    這種不正當途徑得來的錢,我是會拿的,我把支票推了回去,“陶廳長,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這錢是怎麼來了,你心裏最清楚,我怕會髒了我的手。”

    我話音剛落下,陶洪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他一拍桌子站起來,眼神陰狠的看著我,“你不要不識好歹!”

    我冷笑了一聲,“陶廳長,夜路走多了都有鬼敲門,更別說是壞事做多了,你這種人,就算是死了,也只有下地獄的份,以後,別來找我了。”

    我站起來,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包廂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寧贗好整以暇的走進來,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他的面貌雖然跟我無異,但是他整個人都邪氣的很。

    我懶得理他,打算直接出去的時候,寧贗突然抬起手攔住了我的去路,“寧山,你真的好狠的心呀,我這剛來,你就要走了嗎?”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我跟你有什麼好聊的嗎?”

    “當然有了,你難道對我不好奇嗎?”寧贗雙手環在胸前,淡淡看著我。

    “那好啊,那我們就好好聊聊。”我坐了回去,旁邊的兩個人立馬給寧贗讓了位置,寧贗大刺咧咧的坐在那,剛纔還在一邊的女人立馬就圍了過去,“寧贗哥哥,人家好想你呀。”

    看著女人身上跟寧贗如出同宗的陰氣,我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可是我轉念又想到,她剛纔在電梯裡說的話,那樣子分明就是不認識我,但是卻覺得很熟悉,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寧贗在他們眼裏,可能是另外一種樣子。

    我不知道寧贗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一心想取代我,估計也是聽信了無境的讒言,無境這個人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他既然造出了寧贗,想必是想等寧贗取代我之後,他再殺了寧贗得到我的肉體,他隔岸觀火,看著我們兩虎相爭,真是好計謀。

    寧贗摟著女人的腰,狀若無人的在她脖頸裡嗅了一口,隨即露出了醉人的表情,“寶貝,你可真好聞啊。”

    女人還以為寧贗是在調笑她,頓時錘了下寧贗的胸膛,寧贗抓住她作亂的手臂,忽然把嘴唇親在了她的脖子上,女人還閉上眼睛享受起來,可下一秒,寧贗的尖牙就刺破了她的動脈,鮮血瞬間就涌了出來。

    女人慘叫一聲,我皺了皺眉,直接抓住女人的胳膊將她從寧贗的身上扯了下來,剛吸食到鮮血,寧贗的眸光亮了一下,他舔掉嘴角的鮮血,一臉邪氣的看著我說,“寧山,你是在跟我作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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