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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大奉出兵

    內政處理完之後,就是軍制了。

    軍制直接決定國家的戰鬥力。

    因為軍制要和戶籍制和公田制配套,所以大奉採取了州兵制。

    每家每戶,都有一個要服役的名額。

    在計算出,各家勞動力後,再用募兵制。

    如這家人,共有七口人,其中兄弟四人。

    在控制天下和開墾公田之後,生產力上升的同時,會讓這家人的空閒勞動力增多。

    比如以往,要他四兄弟同時勞作,才能養活一大家人的。

    因為糧食的增多,只需要兩兄弟勞作就足夠養活一大家子。

    其餘兩兄弟,就會去幹其他的營生,以讓家庭生活更富裕。

    而大奉政府,則會為他們提供一次募兵的機會。

    募兵入伍之後,家庭減免的賦稅,是他們去幹其他營生所產生價值的1.25倍。

    這就是提升生產力水平,解放勞動力後,所能帶來軍隊實力的直接增強。

    爲了保證,民眾對入伍的意願度。

    大奉官府,會在科舉和學宮,這些提升家庭階層向上發展的途徑上,給予一些優待。

    比如這四兄弟的老大透過募兵入行伍,他的兒子,則會有免費進入官學讀書的機會。

    而他立了軍功或是犧牲了,他的兒子,可以獲得學宮招生的一次初試。

    類似的種種政策,都是改變階層途徑的優待。

    而徵兵制的每家每戶的徵兵,則是軍民一體。

    平時參加訓練,農忙之時,回家耕種。

    州兵用徵兵制,其實是給大奉大軍的預備軍,做準備。

    對於徵兵制,要求也不是特別嚴。

    比如十二歲之後,就可以在登記,進入州兵訓練。

    同時,還可以讀書、耕種等等。

    州兵其實就相當於團練。

    屬於基本的地方武裝。

    而大奉主要依靠的是募兵來的中央軍,為主要戰鬥力。

    其一,這些人是自願入伍。

    其二,這群傢伙是額外勞動力,不怕犧牲。

    在制定了兩大兵制後,募兵而來的中央軍,一共為二十萬人。

    別看整個大奉四州,募兵不過二十萬。

    其實這只是尖刀力量,大奉的根基為州兵。

    八十萬州兵,可以在戰時,轉化為最低四十萬的中央軍。

    不過按照目前大奉的發展,又因突厥和大隋對立的局勢之下。

    大奉的政治環境還是比較安全的。

    起碼目前為止,突厥和大隋都沒能力來收拾自己。

    而且按照秦陽的規劃,大奉是要去打別人的。

    所以八十萬的州兵,目前還是八十萬勞動力。

    大奉的人口是兩百多萬戶,大隋的人口為八百多萬戶。

    兩者雖然相差巨大,但已經算是同一層面上的對手了。

    爲了培養好二十萬的尖刀力量,秦陽把這二十萬人,一共分為四軍。

    營地駐紮在安陽城附近。

    其中導師小孩,管理全由騎兵組成的五萬忠勇軍。

    王虎統領七萬忠義軍。

    李隨安統領六萬勇武軍。

    而最後三萬,則由大司馬率領,名勇猛軍。

    在編制完成之後。

    大奉國發起了建國以來的第一場戰爭。

    戰爭的物件分別是在西域十六國一直中立的烏孫國和戎盧國。

    這兩國算是西域比較強的兩國了,但在已經一統的大奉國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此戰,由導師小孩和大司馬的忠勇軍和勇猛軍發起。

    王虎的忠義軍,則在原月氏國之地,也就是大奉的羌州策應。

    戰爭進行了一個月。

    前七天,導師小孩以騎兵長途奔襲,偷襲了烏孫國的首都,葉碎城。

    烏孫國王戰死,烏孫皇后率文武大臣投降。

    後十天中,導師小孩和大司馬,整理烏孫國戰俘,並讓烏孫國投降的武將,在本國集結了六萬人。

    一共集合大軍十五萬,進攻戎盧國。

    戎盧國國王帶兵抵抗,因實力太過懸殊,最終還是在十三天之後滅國。

    自此,大奉國又建兩州,分別是同州和伍洲。

    王師班師回朝七日之後,又發動了第二場戰爭。

    進攻物件為靠近突厥的兩個附屬小國。

    這才的戰爭更加順利。

    大奉大軍纔開到城下,兩國國王便舉城投降了。

    兩個都是隻有一城,人口不過數萬的小國。

    也沒有什麼打下去的必要。

    所以就投降了。

    在秦陽建立大奉的訊息傳到中原後,隋王加封秦陽為二品大將軍。

    並讓秦陽去臨安接受封賞。

    明眼人都知道,隋王看是在封賞秦陽,其實是想秦陽把統一西域的戰果讓出來。

    因為在隋王看來,秦陽本身就是他大隋國的子民。

    秦陽統一西域,這是在替大隋開疆擴土。

    秦陽看到隋王的詔書,臉上露出了讓人難以琢磨的笑意。

    秦陽在回憶,當初隋王把秦陽趕出臨安時的場景。

    同時,又對青離衛滅口的交代。

    秦陽記得很清楚,隋王當時向青離衛下達誅殺令之時,沒有任何的猶豫。

    不說顧及什麼父子之情。

    隋王就連對人的起碼的憐憫都沒有。

    確實,在臨安那張寶座上坐久了。

    天下人無人不是螻蟻。

    在隋王的眼裏,天下人就沒有他不能殺的。

    而像隋王這樣的權謀家,談什麼親情、血緣,都是可笑的。

    在權利之下,是沒有什麼親情可言的。

    秦陽呆笑著把隋王的詔書一點點的撕碎,並面無表情的將至丟到火裡。

    這個過程中秦陽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也沒有任何的狠辣表情。

    有的只是淡然。

    有的只是一個掌權者在思索,自己該如何為自己的國家謀利。

    大隋的使者看著秦陽把詔書撕毀,他也非常識相的沒有再多問什麼。

    微微躬身,而後退去。

    在伊犁都護府的秦林,知道了這一點,良久沒回過味來。

    他在回憶第一次見秦陽時的樣子。

    他記得秦陽只不過是一個心機深層,而不能為己所用的人。

    當時他看秦陽,只以為是有一個去安西城的替死鬼。

    他如何也沒想到,短短兩年時間,秦陽不僅沒死,還橫掃了西域。

    秦林真是不敢想象,當初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傢伙,竟然擁有這麼大的能量,這麼大的野心。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敢當著大隋使者的麵,撕毀隋王的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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