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會所三樓
兩人心照不宣,嘿嘿直笑。
蒸了半小時,郝德領著人先出去了。
“客人,要不要辦一張卡,充值2000,送500的免費服務哦。”服務員柔聲說著。
劉曉康沒有吱聲,示意她過來。
按摩的這個妹子,長得好看,年紀瞧著也不大,右手上還有一個紋身。
“怎,怎麼了客人?”玫瑰有些緊張,又好像是在期待什麼。
“隔壁那兩個人你認識嗎?”劉曉康問。
玫瑰愣了一下,有些遲疑,思索著什麼,“那兩個人,是我們這的熟客,不過我來這時間也不長,不太熟。”
劉曉康看著她,半眯著眼,“我有求於他,想打聽點事兒而已。”說著,冷不丁的說,“如果你幫忙,我就衝那個錢。”
玫瑰很明顯有些心動了,因為是新手,在加上她不想會所別的姐妹,會做特殊服務。
為此工資一直不高,別人三四萬一個月,只有她一個人拿著兩千的工資。
“只用幫我多多留意就行,不需要你特別問。”
玫瑰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會所其實爲了節省空間,會將一個大房間隔成幾個小隔間,中間用那種屏風隔開。
玫瑰說,那兩個人是會員,回到三樓的特殊包房。
在三樓賣服務的,是老闆蘭姐,聽說三樓全都是高階技師。
上面的消費,基本上w起。
“我現在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玫瑰輕聲說著,眼神閃躲,瞧著像是有什麼事隱瞞。
劉曉康看著她,悶頭撲著示意她繼續按摩。
等中上完,玫瑰見人睡著了,輕輕的退了出去。
劉曉康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夢見了楊文芳仔對著他笑,等他走進時,突然熊熊烈火包圍了他。
劉益民躺在床上,火將它一團團的圍住,他躺在床上掙扎,痛苦的扭曲,劉曉康跑過去想要去救人。
跑著跑著,整個人突然驚醒。
瞧見了那所謂的蘭姐出現在了面前。
蘭姐是一個美麗的少婦,穿著鮮豔的紅色旗袍,扎著丸子頭,“你醒了客人,這是你的費用。”
“刷卡吧。”劉曉康活動了一下脖頸,穿著金燦燦的浴袍出了隔間。
“你小子在幹什麼!”
一聽聲,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劉曉康一看瞧見是郝德在辱罵一個保安。
“你這個老東西,如果事兒不會幹的話就滾回去!”郝德猛地推了一下保安,腳直接踩在了他手上。
保安疼的叫了一聲,但是很快忍了下來,一聲不吭的任他打罵。
周遭的人停足觀看,不少人堵在那。蘭姐聽見了聲響,急急忙忙衝出來勸架。郝德順氣了些,呸了那保安一口,跟著蘭姐走了。
周遭有人好笑的看著他,有的投以同情,但就是沒有一個人上去扶。
“老伯。”劉曉康遞了一條毛巾給他。
保安疼的哼了一聲,抬頭接毛巾道謝,結果兩人都愣住了。
這保安名叫馬三彩,年輕時候現在整個市區也算是一個風雲人物。
還是劉曉康把他抓了進牢房的,當時是因為一起砍人事件。
“你,不是回鄉了嗎?”劉曉康說著,弄了個毛巾給老馬,示意他擦擦臉。
馬三彩嘆了口氣,一臉的落寞無奈,“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老家呆不下去了,只能又回到著了。”
“哪裏想得到,一回來,發現整個都變樣了。”馬三彩嘖了一聲,嘆了口氣,“說起來,前幾個月我聽說你從警局辭職了,發生什麼了?”
“沒事。”劉曉康想起來了,“今天那個踹你的人,你怎麼沒有回手?”
“那個人有些來頭,像我現在這把老骨頭鬥不過他了,要是在一年前,我絕對要喊人……”馬三彩說著說著突然噤了聲,纔想起來身邊還有個警察。
劉曉康笑了笑,“我現在懷疑這個人涉嫌一起綁架案,需要你幫我好好留意一下。”
“這個沒問題。”馬三彩想了想,“說實話,你也沒當警察了怪可惜的。”
“怎麼?”
“你是一個怪才,你當警察,估計不出幾年絕對會名聲大噪。”
劉曉康起身,嘆了口氣,“但是當警察的後果太大了,我負擔不起了。”
劉曉康將自己的聯繫方式給了馬三彩,讓他只要一有訊息,就打電話聯絡。
郝德一天的行蹤簡單,公司,家裏,然後會所,要麼就是酒吧。
劉曉康不著急,因為章學民的女兒,他能肯定的是沒有死,但是被關在哪裏,就不知道。
按照推論,應該就在附近。
過了兩天,馬三彩打電話告訴劉曉康,他在二樓快上三樓的樓梯上,聽見了類似於小孩的哭聲。
他想上去看看,但是被蘭姐給攔了下來。
劉曉康讓他不要輕舉妄動,隨後趕到了會所。
“蘭姐呢?”劉曉康說著,把玩著前臺上面的擺件。
“怎麼了?”蘭姐輕聲說著。
劉曉康看著她眼睛,弄的蘭姐稍稍有些經常,無措的看著他。
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看穿了一樣,弄的她感覺不寒而慄。
“你眼睛很漂亮。”劉曉康笑著指了指樓上說道,“雌花。”
蘭姐很明顯遲疑了一下,看著他半響,笑著調侃,“你這什麼意思,我這怎麼不懂啊。”
“錢不是問題,雌花,有沒有。”劉曉康輕聲說著,見蘭姐不說話。
“既然沒有,那就算了,我去解放路那條街吧。”劉曉康說著,搗鼓著就準備走。
身後的蘭姐盯著他半響,將他喊住了,招呼著他上樓。
雌花,顧名思義,指女性,而花是指花一樣年紀的女性。
通常有些人喜歡那種年齡偏小的女生,嚐嚐鮮。
劉曉康有些懷疑,郝德將人藏在了這裏。因為章學民說過,GPS的手錶定位,最後一次實在附近的公園。
要是藏在這裏,的確還不一定能找得到。
試問哪個警察能想到,綁架犯把人關在洗腳會所?
三樓的裝修風格跟一樓二樓不一樣,三樓的幾個房間,還有霓虹燈一樣的東西。
那霓虹燈是一種曖昧的粉紅色,瞧著曖昧又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