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偵探
“那,那我在外面等你吧。”武靈靈輕聲說著,有些不放心的看著他,開門的動作有些遲疑。
半小時,盧頂峰叼著根菸,進了房間,走到了劉曉康的邊上,遞了一根菸給他,吐了口煙,“陳隊長昨天連夜跟人調查了“甜甜”的行蹤。”
“他在哪?”劉曉康看著他。
“人已經死了,吊死在陳東南生前住的房子裡。”
“已經,死了?”劉曉康瞪大眼,覺得不敢置信。
“對,已經氣死了,法醫鑑定是自殺。”盧頂峰說著,猶豫了一下,繼續問,“陳隊長要我問你,潭拓跟你說了什麼。”
“……”劉曉康看著他,沒有回答。
案子就這麼潦草的解決了,由於陳甜甜已經死了,所有的損失就好像是打在了水裏,有去無回。
警察局的同事幾個人零零散散湊了一筆錢給了劉曉康,省廳也給了補貼。
而劉曉康,從家裏事情弄完之後,辭了職。
警察局消失了一名優秀的警員,但很快外面多了一個偵探。
市內,一切的秩序井然,半年內整個市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劉曉康,你好歹也打掃一下吧,整個事務所很亂哎!”武靈靈氣呼呼的看著,倒下沙發上睡大頭覺的劉曉康。
劉曉康翻了個身,拿抱枕蓋著頭,“我等會打掃,讓我再睡會。”
“哇,你這個人。”武靈靈拿他沒辦法了,任勞任怨的幫忙收拾。
自從半年前辭了職之後,劉曉康拿著賠償,買了一個店面跟二樓的單獨住房。
店面開的是偵探事務所是跟武靈靈合夥開的,現在樓下的店面過日子。
門鈴聲響起,武靈靈放下掃帚,去開門。
來的人是一箇中年男人,模樣清瘦,穿著西裝。武靈靈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好。
“偵探在不在啊?”那人說著,進門左右打量,沒有瞧見人。
“在在在,您稍等一下。”武靈靈說著,連忙跑到沙發邊上,猛地把劉曉康給扶了起來。
“怎麼了?”劉曉康搖了搖頭,算是醒了,一副不靠譜的樣子。
武靈靈見他這樣氣不打一處,“來客人了,趕緊洗把臉。”
等劉曉康整理完,瞧見一箇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的看著手錶。
模樣像是很急點樣子,覺得有些奇怪。
“不好意思。”劉曉康說著,坐在了對面。
中年男人很明顯有些不高興,皺眉,“沒事,我叫章學民,我想讓你幫忙調查一個人。”
章學民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信封,一拆開,裡面是一張照片,“我想讓你幫忙調查,這個男人……。”
“調查這個幹什麼?”劉曉康拿著照片看,照片上的男人年齡跟章學民的年齡相似。但這人偏胖,瞧著也沒有什麼詭異的動作。
章學民一臉厭惡,看著這個人,“這人,綁架了我的女兒。”
“那你這個應該報警啊。”劉曉康覺得有些奇怪。
章學民搖了搖頭,滿臉憎惡,“我去試過了,但是警方只是做了個詢問,根本沒有動靜,我懷疑我的女兒已經被他轉移地方了。”
話聽起來有些扯,劉曉康看了一眼他的名片,發現這人來頭還算是不小。
章學民,x公司的高階會計師。
“可以跟我具體說一下情況嗎?”
章學民略有些懷疑的看著劉曉康,舔了舔嘴。
章學民的女兒叫章文文,五年級小學生,就讀在實驗高階中學。
那天公司加班完回家,發現家裏整個被人翻亂了,包括書房以及臥室全都被翻臉。
他發現,女兒一直沒有回來,下意識想打電話給女兒。
女兒接了電話,告訴章學民,她跟著叔叔出來玩,還沒等章學民詢問到底是誰帶著她出去。
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快,把她手錶給我搶過來。”
然後只聽見一隻螞蟻,對方已經把電話掛了。
GPS最後的定位,在公園的垃圾桶裏。
“我跑過去跟他對峙,他這個滾蛋。”章學民皺眉,滿臉氣憤,“他說,他根本就沒有看見過我女兒!”
“這個人,跟你是敵對關係?”
“對,這人是我公司的一個經理。”
劉曉康琢磨了一下,“那他為什麼要針對你?”
“因為……”章學民欲言又止,有些無奈,“我有他挪用公款的賬單,以及他猥褻我們公司女同事的證據。”
“我知道了。”劉曉康嘖了一聲,“我會平安把你女兒帶回來的。”
“拜託你了,這是一部分的費用。”章學民出手也闊綽,給了一個鼓鼓的信封給他。
劉曉康也沒客氣,拆開看了一眼,心裏暗暗感嘆,這是一條大魚。
等人一走,劉曉康癱在沙發上,一副準備睡回籠覺的模樣。
“哎,有委託了,你還不動身啊。”武靈靈問。
劉曉康嗯了一聲,“不著急,你去上班吧。”
等到下午兩點,劉曉康纔開始行動,照片上的人很好找,就在寫字樓盤那一塊。
劉曉康在對面的寫字樓的咖啡館坐著,一直等到太陽落山,瞧見目標人物出了寫字樓。
“好了好了,晚點老地方見。”郝德跟著邊上的同事有說有笑著。
劉曉康看著那輛車,騎著機車不遠不近得跟在後麵。
他們嘴裏的老地方,就是一個洗腳城,郝德車停在門口,進去了。
劉曉康琢磨著也跟著進了洗腳城。
裡面倒是正經,劉曉康換了身衣服,見郝德跟著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進了桑拿房子
猶豫了一下,跟著一起窩了進去。
桑拿房熱的很,就很蒸包子一樣,劉曉康在裡面坐著,看見郝德閉著眼睛倒是享受。
“今天開會你看見沒,章學民那焉了吧唧的樣子。”旁邊的人得意洋洋的說著。
郝德狠狠的瞪了一眼他,隨後看了看劉曉康這個外人。
“不要緊,這個地方沒有人會知道他是誰,介意什麼。”
郝德冷哼一聲,隨即有些得意,“跟我做對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那你怎麼把他給收拾的?”
“打蛇打七寸,我直接抓了他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