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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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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催眠大師

    “醒了,醒了!”

    劉曉康迷迷糊糊睜開眼,感覺腦袋疼的厲害,瞧見楊文芳哭哭啼啼的在病床邊上,一夥人圍著他。

    方苗苗、盧頂峰在病房內。

    “我扶你坐著。”楊文芳抹了抹眼淚,將病床調高,一副泫泫欲泣的樣子。

    弄的劉曉康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昏倒在房間裡,癲癇犯了。”劉益民說著,慢慢的坐在了病床邊上,心疼的握著劉曉康的手,滿臉愁容,“好在沒事。”

    劉曉康反握著劉益民的手,輕聲說,“爸,帶著媽去給我買點吃的,我想吃一中那邊的蛋糕了。”

    “好,好,我們去給你買。”劉益民看出來,兒子這是在支他走。

    他也配合,慈愛的抹了抹劉曉康的頭,喊著楊文芳出了門。

    等門一關上,劉曉康示意盧頂峰看一看人是不是真的走了。

    “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劉曉康稍稍有些意外,見盧頂峰朝著旁邊的櫃子指了指。

    信封四平八穩的被放在櫃子上,劉曉康看著渾身都忍不住輕輕打顫。

    陳東南是他心裏的陰影,一輩子的陰影。

    “信是誰給你的?”方苗苗不懂其中故事,拿著信說,“我可以開啟看看嘛?”

    “你,你看吧。”劉曉康頹廢的躺在病床上,看著自己另外一隻吊起來的腳,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盧頂峰早已經把信看了,他也覺得有些奇怪,關於陳東南的案件,已經全部結案。

    在加上,陳東南早就已經死了。

    “看來,你被人盯上了。”盧頂峰說著,略有些擔心,“第二張紙,上面是挑釁你的話,他說要帶走你最重要的東西,在下個月的八號。”

    “下個月八號,帶走我最重要的東西?”劉曉康有些迷茫,“為什麼是下個月八號?”

    “下個月八號,是陳東南的忌日。”

    “這封信,不就是恐嚇信?”方苗苗拿著這封信,突然覺得有些燙手,一個不小心,信直接掉在了地上,隨後慌忙撿起來,“抱歉。”

    “我拿回去,讓我朋友幫你查一下指紋吧,看一下比對,能不能找到人。”

    劉曉康點了點頭說,“我明天出院,估計是來不及了,要麻煩你,幫我去小區保衛室調查一下監控。”

    “我估計是個女人,保安給我的時候說過,我的好事到了。”劉曉康說著,眼神銳利。

    盧頂峰還是第一次瞧見劉曉康這樣的表情,感到有些意外,“放寬心,我馬上去處理。”

    “那你送我回局裏吧。”方苗苗跟在盧頂峰身後小聲說著,對著劉曉康搖了搖手。

    安安心心躺在床上,劉曉康半夢半醒中感覺有人在窺伺他,整個人猛然驚醒。

    渾身脊背發涼,剛剛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心被東西刺了一下,鑽心的痛。

    “東西給你買回啦了,趕緊來吃。”楊文芳將一塊泡芙獻寶似的遞到他嘴邊,見他憔悴著一張臉,眼淚一下子涌了上來哽咽的說,“你可不能有個三長兩短,你是我們兩夫妻的寶。”

    “媽……”劉曉康小口咬著泡芙,奶油的絲滑甜膩在嘴裏爆開,不安的心似乎被安撫了。

    帶走你最重要的東西,下個月八號。

    你是我們兩夫妻的寶。

    劉曉康陡然間,食慾全無。

    這個瘋子的目標,不是他,是他的父母!

    “怎麼了兒子?”楊文芳正在收拾東西,見劉曉康目光黏著自己,瞧著不對勁,“怎麼了?警局那邊案子棘手?”

    “沒事,沒事。”劉曉康擺了擺手,“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我們出院吧。”

    盧頂峰辦事快,簡訊很快發來,他告訴劉曉康,讓保安送信的的確是個女人,但是是個八九歲的小女孩。

    也調查了監控,那小孩子最後朝著小區外面跑走了,盧頂峰將小區外面的攝像頭對映的影片,複製了下來,傳送在了郵箱上。

    整整一個晚上,劉曉康沒有閤眼,將影片翻了個遍,但很可惜,小女孩最後跑到了綠色人行道上。

    到底見了誰,到最後還是沒查出來。

    修養了兩日,劉曉康睡的迷糊,恍恍惚惚的聽見樓上吵的很。

    “樓上裝修嗎?”劉曉康有些煩躁,睡覺又不能翻身,最後乾脆乾脆起床。

    瞧見,方苗苗在客廳裡跟楊文芳一邊擇菜,一邊聊著什麼。

    “哎,起來了。”楊文芳笑的慈祥,“苗苗來看你了。”

    “?”劉曉康有些奇怪,撇了一眼方苗苗,見她手上拿著一份報告。

    “她今天中午要在這吃飯。”劉益民說著,手上提著一個鳥籠,喜滋滋的溜達出來。

    “爸,哪來的鳥?”

    劉益民得意的搖頭晃腦說,“嘿,苗苗送的。不是我說,果然生女兒比兒子好。”劉益民讚不絕口,拎著鳥籠樂呵呵的進了陽臺。

    “你們兩個人聊,我先去做飯了。”楊文芳收拾著菜,樂呵呵的屁顛顛的進了廚房,關上門時,還不忘瞪了一眼劉曉康,示意他好好說話。

    方苗苗從帶來的包裡將單子遞給劉曉康說,“信封,除了你跟我,盧頂峰跟叔叔阿姨的的指紋,只有一個小孩的指紋跟保安的指紋在上面。”

    “這怎麼回事?”劉曉康皺眉,現在能推測出來的結論,要麼是嫌疑犯帶著手套寫這封信,當然這不可能,那就是指腹上面塗了指甲油。

    目的性太強了。

    同樣的,這樣的敵人太可怕了。

    氣氛似乎有點沉重,方苗苗扯了個話題,“以後,你去警局,早上可以帶我了。”

    “?”

    “我搬到你樓上了。”方苗苗笑的燦爛。

    劉曉康面上笑了笑,“張凡美案子怎麼樣了?”

    “已經被人接走了,麻姑案又到瓶頸了,現在陳隊長在跟張凡美父親協商,看能不能幫忙抓住麻姑。”方苗苗說著,頓了頓繼續道,“但是張凡美精神出現了問題,她不記得麻姑長什麼樣了。”

    “忘了?”劉曉康皺眉,他的確是聽說過,人碰見打擊太大的事,會處於自我保護,將這段記憶忘記,造成記憶錯亂。

    “我認識一個心理醫生,我準備跟陳隊長說一下,看能不能讓他催眠讓她恢復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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