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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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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陪你演戲

    盧德彪正要伸手去拿那一份合同書。

    忽然之間就拿了個空。

    那合同直接被張凡抄在手裏。

    裝進了他帶來檔案袋。

    “這合同你說的手裏不太好的。”

    “我得拿回去給甲方簽字蓋章才能算數。”

    拿不到合同書的盧德彪有些麵露異色。

    如果說甲方乙方都沒有同時在場。

    可以由甲方或者乙方先簽字。

    然後另外一方簽字蓋章。

    再給一方蓋上公章。

    這樣這份合同書纔算是正式生效。

    這是一個潛規則。

    沒有幾個人會用這種方式籤合同。

    一千人裡面可能都出不了一個。

    但是好巧不巧,就讓張凡給遇到了。

    他只簽了名,沒有蓋章。

    就只是等著甲方的簽字蓋章而已。

    但是他知道盧德彪是給他設騙局。

    根本就沒有千萬的生意。

    也沒有所謂的甲方。

    他把合同拿在手裏。

    無非就是爲了吊一下盧德彪而已。

    “剛纔不是已經說好了。”

    “我們兩個人一起去環球酒店。”

    “見那位大老闆的嗎?”

    “這樣的話,讓合同書在我手裏也一樣。”

    張凡把檔案袋緊緊捏在手裏。

    直接出了涼亭。

    “盧老闆,在這裏等我一下。

    “我那工廠裡配的車已經很久沒開了。”

    “正好拿出來帶著你去兜兜風。”

    這幾天爲了學校裡面的那樁新聞。

    張凡出行要麼就是走路。

    要麼就是坐公交車。

    他壓根就不能把工廠的那輛車再開出來。

    不然被某些人拍了照片。

    還不得一直追蹤著這輛車。

    或者在這車上放什麼作案工具。

    把那天的事情徹底栽贓陷害到他身上。

    以前對車子下手的事,張凡可沒少經歷。

    “沒想到你居然還能開車。”

    “這年頭願意開車學車的年輕人可不多。”

    盧德彪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明明天氣也不算熱。

    但是他的耳根子都已經紅了。

    張凡也不知道他是急出來的。

    還是怕出來。

    “學車又苦又累,還得挨教練的罵。”

    “當然很多人都不願意去學。”

    “可是我要幫著家裏送貨。”

    “不得已在成年之後就已經考了駕照了。”

    這時候的某些管制不是很嚴格。

    張凡有很多朋友的父母。

    都是直接開車上路逍遙了一陣。

    等審查嚴格之後纔去補考的駕照。

    “你知道環球酒店怎麼走嗎?”

    “要不然我打電話把他給約出來好了。”

    “環球酒店地處偏遠,開車去太費油了。”

    盧德彪看到邊上的公共話亭。

    大酒店往往佔地面積都很大。

    建築成本也高。

    爲了減輕一點成本上的消耗。

    往往都會選擇一些偏僻的地方。

    以最便宜的價格拿到最廣闊的土地。

    等酒店建起來之後。

    專門招待那些從海外而來的商人。

    把住店的價格提高。

    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本。

    “車子就是用來開的,多花一點油錢。”

    “也算是為國家的經濟做貢獻了。”

    “遠一點沒關係,這車放久了不開也會壞。”

    踩下油門,張凡絲毫沒有停車的意思。

    不就是多花一點油費嗎。

    如果真的有千萬的生意可以做。

    這點油錢又算得了什麼。

    “你這小子當真就是倔。”

    “人家是帶著資本來的。”

    “可不止做你這一樁生意。”

    盧德彪臉上的汗越來越多。

    他搖下車窗,讓外面的風給透進來。

    “我打電話是爲了提前問好時間。”

    “不然我們這一去很有可能會白跑一趟。”

    他看了一眼車窗外飄過的公共電話亭。

    那眼神都已經直了。

    “怎麼會白跑一趟。”

    “我還沒有見過能賺上千萬的人。”

    “能夠遠遠的看一眼,也心滿意足了。”

    透過餘光,張凡清楚看見盧德彪面部的表情變化。

    哪怕他以為自己已經遮掩的很好。

    還是已經露出了馬腳。

    環球酒店雖然偏遠。

    但是開車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

    張凡找了一個露天的停車位,

    把車穩穩當當地停好。

    看了一眼那金碧輝煌的大酒樓。

    又看了一眼盧德彪。

    “盧老闆,帶路吧。”

    這麼大的酒店,起碼有上千個客房。

    張凡可沒那個閒工夫,一個一個找過去。

    “我去前臺借個電話。”

    “我真不知道亞瑟老闆住在哪個房間。”

    “這也是人家的隱私,我不方便問。”

    盧德彪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他來到了酒店前臺。

    客客氣氣讓前臺的女服務員借給他電話。

    並且還掏出了自己做經理時候的名片。

    美其名曰是爲了生意,要打電話找人。

    並不是爲了騷擾他們的客人。

    那女服務員拒絕了半天。

    最後請出了經理。

    兩人交談一陣之後才允許盧德彪用電話。

    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

    張凡就看著那幾個人在他面前。

    像演戲一樣互相拉扯著。

    他就等盧德彪要撥通什麼電話。

    會請出怎麼樣的人來。

    沒過多久,盧德彪結束通話電話滿面笑容走來了回來。

    “正好亞瑟先生要開會完了。”

    “他說等送走生意合作方之後。”

    “就讓我們上去見他。”

    “我開了一間房,我們去等著吧。”

    盧德彪小心的看了一眼大廳。

    像是在提防這什麼。

    眼神裡略帶著一絲恐慌。

    張凡也知道他在怕什麼。

    借了高利貸的錢肯定還會借其他人的錢。

    他可能是害怕債主直接找上他。

    所以在這人流來往的地方。

    就會顯得特別心虛。

    “讓盧老闆破費了,真是不好意思。”

    張凡不介意繼續陪他演戲。

    環球大酒店的一間普通單間都價值不菲。

    盧德彪掏得起這個錢。

    可見在背後捧他的人絕對不簡單。

    “這空調怎麼打不開啊。”

    “大熱天的還讓不讓別人舒服了。”

    “我去找前臺。”

    盧德彪氣得直接把遙控器摔在了床上。

    他夾著公文包,大步地就離開了房間。

    臨走之前,他還回頭看了一眼張凡。

    “你在這先等一下。”

    “這房門我就不關了。”

    “亞瑟先生也住在這一層,你要是看到他。”

    “可以直接跟他打招呼,不用害怕唐突。”

    張凡眯了眯眼,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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