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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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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出手

    這種用暴力所做出的威脅。

    張凡不知道面對過多少次了。

    別說是破碎的啤酒瓶。

    就是真正鋒利的匕首放在他面前。

    他也從來就沒有皺過一下眉頭。

    現在的盧德彪只是一個啃麪包。

    借酒澆愁的中年男人而已。

    比起以前他遇到的那些流氓混混們。

    戰鬥力不知道差了多少。

    “這廢舊工廠早就不屬於你了。”

    “別說是我,就算是野狗都可以隨便進來。”

    “你憑著一個破酒瓶就想趕我走。”

    “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張凡你就雙手插兜。

    看著面前齜牙咧嘴的人。

    那大聲咆哮已經在廠房裡面盤旋。

    但是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平靜的嗓音跟歇斯底里的叫聲相對比。

    這氣勢上卻是張凡佔了上風。

    “你別以為我不敢,小子,你年輕力壯。”

    “但是你也不知道我以前經歷過什麼。”

    “像你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小癟三。”

    “我早就已經對付了不下一百個了。”

    “你要是不走,就等著遭殃!”

    盧德彪舉著自己手裏帶著尖刺的破酒瓶。

    手腕一抬。將酒瓶在空中拋起來。

    轉了十幾個圈落下。

    又穩穩當當地抓住了瓶嘴的位置。

    行雲流水,一看就是練習過無數次。

    “這假把式在酒吧裡都不知道看過多少。”

    “你只不過是演示了最基本的東西而已。”

    “有本事就直接刺過來。”

    “我已經等不及要見識你的身手了。”

    張凡故意往前走了兩步。

    讓自己距離那尖銳更近一些。

    他的嘴角已經微微的揚起了弧度。

    看著盧德彪的眼神也就像看著可憐蟲。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也不怕再多一個惡意傷人的罪名。”

    “進去吃牢飯還輕鬆一些!”

    “不知好歹,我跟你拼了!”

    盧德彪大喊了一聲。

    舉著手裏的酒瓶就朝張凡衝了上來。

    他抖腕一桶就朝著張凡的下腹部刺去。

    這個地方不是什麼要害。

    但是扎到了也足以讓人流出很多的血。

    受到不輕的創傷。

    “張凡!小心他的另一隻手!”

    “有匕首。”

    陳悅看見盧德彪隱藏的下一招。

    他手裏的空酒瓶根就不是他主要的武器。

    手裏的酒瓶子,不過就是想虛晃一下。

    另一隻手的匕首已經藏在口袋裏。

    而他的手也已經伸進了口袋。

    “去死吧,你這個混小子!”

    “我要你知道輕視我的代價是什麼!”

    在陳悅喊出來的時候,盧德彪已經是揮出了自己的手。

    那酒瓶尖銳距離張凡的身軀。

    只有不到三釐米。

    盧德彪咬牙切齒是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眼神都已經是通紅。

    像一隻已經發瘋的野獸。

    一定要將張凡置於死地。

    “雕蟲小技,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張凡冷笑了一聲,只是搖了搖頭。

    慘叫聲在這空蕩蕩的廠房裡迴盪著。

    發出來的迴響,都是讓人頭皮發麻。

    重重的身軀砸在了地面上。

    只不過倒下的人不是張凡,而是盧德彪。

    他不停地扭曲掙扎著。

    像一隻被火燒了的蛆蟲。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張凡已經是出了手。

    使出了一招擒拿,握住盧德彪的手腕。

    直接將他的手給扭了一個反關節。

    這一下清脆的,能聽到骨節摩擦的聲音。

    不是骨折也得是脫臼。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不然等我緩過來一樣要你的命!”

    “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凡,你就是一個吃人的惡魔。”

    “你永遠別想讓我放過你。”

    “只要我有一口氣,都會跳起來咬死你!”

    盧德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手腕,。

    忍著疼從嗓子眼裏擠出非常難聽的話。

    他睜開一隻眼睛瞪著張凡。

    眼睛裏有恐懼也有憤怒。

    “這種話還是少說一點吧。”

    “我能夠放倒你一次。”

    “就能夠放倒你第二次。”

    “你窮困潦倒,僱傭不了人來對付我。”

    “而你本身想要對付我就會像現在一樣。”

    張凡走到盧德彪的面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眼神裡已經帶著一種不可磨滅的鋒芒。

    這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對於盧德彪這種失敗者來說。

    就像鞭子一樣不斷的抽打著他。

    其實張凡根本不需要說任何的狠話。

    只是往他面前這麼一站。

    就已經足夠對他進行沉重的打擊。

    “我今天來就是給你送信的。”

    “李素梅是跟你相伴了二十多年的人。”

    “我在她那裏接了生意。”

    “也爲了還她一個人情。”

    “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對你這種人我早就已經沒有興趣了。”

    張凡的心思從來只花在成功者身上。

    一個已經身無分文。

    躲在自己廢舊工廠裡面。

    幻想著自己商業帝國的人。

    根本就不值一提,別說是他張凡。

    就是陳卓威,也不想在利用盧德彪。

    從這裏就可以看得出。

    盧德彪現在已經是多麼的落魄潦倒。

    “我們還是走吧,不然這老小子自己出事。”

    “還可能會賴到我的頭上。”

    “這個被搶來的麪包。”

    “我們就替他付錢給那個老闆。”

    “他還可以替我作作證。”

    “證明我沒對他怎麼樣,還幫他買了單。”

    見到這樣如爛泥一般的人。

    張凡也知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再在他面前提李素梅。

    只能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盧德彪沒有辦法冷靜的談話。

    不過張凡已經替李素梅把那封信給送到。

    這一套也不算是白跑了。

    “那個女人根本就不關心我。”

    “她無非就是試探我。”

    “看知不知道他的秘密而已。”

    “其實她早就已經心裏有數了。”

    “又何必假惺惺託你來給我送什麼信呢?”

    盧德彪爬了起來。

    看著破舊被褥,上面那一封潔白無瑕的信。

    忽然之間苦笑了起。

    她臉上的皺紋就像是枯樹皮一樣。

    這一笑比哭還要難看。

    “有什麼話你就自己去當面跟她說。”

    “反正拜託我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

    “其他的不關我的事。”

    張凡佯裝要走。

    但是眼角的餘光已經是看向了盧德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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