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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莫名關鍵

    陳卓威在兒子出生時候,沒有什麼商業上的舉動。

    反倒是在蘇偉國女兒出生後加大了投資。

    表面上看是沒有關聯。

    但如果細想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蘇先生跟陳卓威合作了這麼多年。”

    “應該知道他是一個做事十分周全的人。”

    “既然他有別的公司可以選擇集團。”

    “但他卻選擇放棄了那一部分利潤。”

    “你勝過與其他公司的地方就是蘇琳琳。”

    在翻看那些資料的時候。

    某個念頭劃過了張凡的腦海。

    但是在那一瞬間。

    他只覺得自己過於異想天開了。

    但是在好奇之下,他還去查了別的資料。

    結果卻一步一步地印證了他原先的猜想。

    “陳卓威投資的公司。”

    “無一例外是當初正在茁壯成長的公司。”

    “他以更高的價格做了回報較少的投資。”

    張凡在搜完那些資料之後。

    他發現那些公司的董事。

    其實早在十幾年前就跟陳卓威有了聯絡。

    雖然他沒有在當時進行投資。

    但是也沒有斷了跟那些懂事的來往。

    就像是放風箏一樣。

    陳卓威一直吊着人家。

    找了一個合適的時機再進行投入。

    “做生意就是這樣,你不在低價時買入。”

    “就只能是在高價時再來後悔。”

    “可是陳卓威依舊投了很大一次資金。”

    “分別入駐了這些公司。”

    “比這些蘇先生你應該都很清楚。”

    每一個商業合作伙伴,張凡都絕不會放過了解機會。

    蘇偉國能把蘇氏集團做得那麼大。

    肯定也對陳卓威的那些合作商瞭若指掌。

    不然他哪天被撬牆角都會被矇在鼓裏。

    “做生意,投資也是賺錢的一種手段。”

    “陳卓威多點開花也是他的選擇。”

    “他所投資的那些公司。”

    “也不是每年都有分紅給他。”

    “這本沒什麼大不了的。”

    蘇偉國搖了搖頭。

    並沒有被張凡的這段話給說服。

    “如果說陳卓威跟這些合作商的往來。”

    “還不能證實他對蘇氏集團另有覬覦。”

    “那我這裏還有另外一個決定性的證據。”

    張凡也猜到他不會這麼輕易的相信。

    畢竟爲了一個在襁褓中的女嬰。

    就放棄賺錢的機會。

    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

    都太難以置信了。

    如果換做是張凡的話。

    有人對他說這一番話。

    可能他也要懷疑個半天。

    “陳安的小學,初中,高中。”

    “以至於到了大學。”

    “都跟蘇琳琳是同一所學校。”

    張凡發現陳卓威跟那些合作商有關聯。

    也是順藤摸瓜,接著查了下去。

    沒想到居然還發現了這種意外的結果。

    “學籍都是有保留的。”

    “只要蘇先生去查一下。”

    “很容易就可以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取證學籍對蘇偉國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張凡也不怕他去查。

    因為他已經託人去求證過了。

    不得不說李豐這個遊離在外的人。

    還是有些人脈手段。

    只要給夠他錢。

    這簡單的取證,他也是手到擒來。

    “市裏優秀的小初高中也就那麼幾家。”

    “而說是巧合,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算得了什麼決定性的證據。”

    蘇偉國的臉上已經是出現了。

    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

    但是嘴上依舊還在否認。

    “我第一次送蘇琳琳回家的時候。”

    “就是碰見陳安在騷擾她。”

    “那個時候她很冷靜,表情也很厭惡。”

    “相信陳安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騷擾她了。”

    張凡不相信一個女孩子遇到騷擾的時候。

    會表現得那麼冷靜。

    哪怕蘇琳琳本身就非常冷靜。

    當時蘇琳琳的模樣就是不厭其煩。

    厭惡的神色已經是淺淡了許多。

    可見她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相信蘇琳琳也知道陳安一直跟她同校。”

    “騷擾或許從初中時候就開始了。”

    “畢竟那是青春期正開始的時候。”

    “也是一個男孩兒開始變壞的時候。”

    這一點,張凡應該不必對蘇偉國多解釋。

    青春期時候的懵懂還有惡意。

    他們就算沒有萌生過。

    身邊的男性友人肯定也都多少表露過。

    只要蘇偉國念過書,他就會了解。

    “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這樣。”

    “為什麼琳琳從來沒有提過。”

    “只要她跟我說一聲。”

    “我馬上就可以讓這小子付出代價!”

    雖然還沒有確定事實。

    但是蘇偉國想到女兒可能被騷擾了這麼多年而一直忍氣吞聲。

    他的眼睛裏就已經是冒出了熊熊火光。

    “這種事情是難言之隱。”

    “她怎麼會跟你說呢。”

    “社會調查顯示,女生在遇到騷擾。”

    “大多都會想著息事寧人。”

    “尤其是女學生會想著熬幾年就擺脫了。”

    至少張凡在念書的時候。

    遇到身邊的女同學都會選擇忍氣吞聲。

    個別脾氣爆的纔會選擇大打出手。

    “那天我遇到蘇琳琳被陳安騷擾。”

    “回來後她肯定沒跟你提起過發生的事。”

    “只是說我順路把她送回來,對不對?”

    張凡的雙眼盯著我的蘇偉國。

    如果那天蘇琳琳說了。

    蘇偉國早就出手教訓陳安。

    也不至於助長了陳安的囂張氣焰。

    讓他在休息室裏做出那喪心病狂的事。

    “管家快去叫大小姐過來。”

    “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當面問她。”

    “無論她在做什麼事都立刻停止。”

    “馬上把她接竹園裏來。”

    蘇偉國的臉色已經是陰沉到了極致。

    好像是塗上了一層水泥板。

    這種事情不必詢問。

    張凡的心裏已經是有了答案。

    他相信蘇偉國也已經有判斷。

    認定陳安在很早就開始騷擾她的女兒。

    只不過依照他那小心謹慎的性子。

    必須要向女兒親口求證。

    如果他說的騷擾事情得到驗證。

    其他的事也就有跡可循。

    “難怪琳琳一直說你很特別。”

    “這種奇怪的推理方式。

    “果然是獨一無二。”

    “如果換了我,肯定一輩子都不會把這些事情給聯想在一起。”

    蘇偉國看著張凡。

    眼神已經是徹底變了。

    說話也不再像先前那樣盛氣凌人。

    而是多了一絲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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