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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律師函

    看到律師函,張凡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還沒有跟盧德彪算賬。

    這老東西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你們確定是盧德彪給我發的律師函?”

    “是倒閉了兩家工廠的那個盧德彪?”

    看著律師函上面盧德彪這三個字。

    張凡還都有些不敢相信。

    他不信有人會這麼不知好歹往槍口上撞。

    “確實是那位盧德彪先生。”

    “律師函我們已經送到了。”

    “希望張先生能夠酌情處理這件事。”

    “如果有什麼需要聯絡的。”

    “這是我們的名片。”

    兩個穿西裝的人已經是做慣了這種大律師函的事情。

    彬彬有禮的第一個名片微微點頭。

    行禮之後就走了沒有多說一個字。

    “還好爸爸不在。”

    “不然看到你們兩個給我發律師函。”

    “還不知道要嚇成什麼樣子。”

    關上房門後,張凡看著那張律師函

    自言自語起來。

    仔細瀏覽了一個這上面的內容。

    張凡哭笑不得。

    教唆他人賭博。

    引誘青少年樹立不良三觀。

    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本來他以為盧德彪給他送律師函。

    是爲了生意上的事情。

    沒想到居然是爲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果然比起陳卓威來,盧德彪簡直幼稚了。

    張凡也不管這麼許多。

    把律師函隨手丟在一邊。

    躺在床上先舒舒服服的睡個大覺。

    等睡飽了之後,他纔去找了陳悅。

    “這些應該都是在賭場發生的事情。”

    “被輪盧德彪知道了。”

    “他也知道我故意引誘那些人去找他。”

    “所以纔來倒打一耙找我的麻煩。”

    張凡已經從律師函裡的內容。

    讀出了盧德彪的目的。

    “看不出來呀,原來盧道還是未成年人。”

    “我還以為他至少都已經二十多歲了。”

    “這年紀輕輕就往賭場那種地方去。”

    “盧德彪教子無方,也好意思來說你教唆。”

    瞧見律師函上面的字眼。

    陳悅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像這種自以為是的中年男人。

    肯定也是上輩子過的太順風順水了。

    以為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兒子只有他能寵,也只有他能教訓。

    要是敢動他寶貝兒子一根頭髮。

    那他就是臉上打了一記耳光。

    “這麼自以為是的人。”

    “總有一天會跌到谷底的。”

    “但是很顯然,他兩個廠子都倒閉之後。”

    “他也還沒有崩潰。”

    陳悅甩了甩手裏的律師函。

    雖然這不是法院的傳票。

    但是也表明了盧德彪還在拼盡最後力量。

    想要跟張凡鬥到底。

    “不過就是困獸之鬥而已。”

    “他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

    “可以跟我一較高下。”

    “給我發律師函也是有人在指使著他。”

    “目的就是讓我腹背受敵。”

    至於使喚盧德彪是誰,張凡也不用多想。

    眼下他只有一個敵人,那就是陳卓威。

    “可是你不覺得他這麼做很奇怪嗎?”

    “陳卓威想誣陷你,來讓他的兒子清白。”

    “就該從校方這邊入手。”

    “而不是告你什麼欺詐罪。”

    “就算你是欺詐犯,也不能說明你是迫害蘇琳琳的兇手啊?”

    這兩者之間一個是公事,一個是私事?

    陳悅不知道為什麼陳卓威要把兩件事情給攪合在一起。

    就算張凡犯了欺詐罪。

    陳安也依舊是在兩個離職老刑警的注目之下,在侵犯著別人。

    這根本就無濟於事。

    利用盧德彪就是多此一舉。

    “發生學校那件事情之前。”

    “就已經有人在針對著麪包廠。”

    “我一直在問爸爸,我們有沒有對家。”

    “但是爸爸一直告訴我沒有。”

    張凡也在暗中查了很久。

    看看麪包廠有沒有惡意競爭的同行。

    但是全然一無所獲。

    各家都在做著各自的生意。

    根本就沒有人有心思去針對其他廠子。

    “事情發展到現在。”

    “我懷疑在背後搞鬼的就是陳卓威。”

    “他故意讓人搶走我爸爸還帶的那些錢。”

    “讓麪包廠繼續陷入資金鍊斷裂的困境。”

    除了陳卓威之外,張凡想不到有什麼人。

    會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不休。

    而且那天相關部門的人。

    查了那個故意詐病想騙錢的小黃毛。

    但是結果如何,卻一直都沒有人來反饋。

    按照相關部門做事的規矩。

    那個小黃毛是不是涉嫌詐騙。

    都應該要給他這個當事人一句交代。

    可是直到今天,他都沒有得到一句話。

    “可是麪包廠的生意跟他的風投公司。”

    “根本沒有任何的衝突。”

    “為什麼他要這麼處心積慮的害你?”

    陳悅想不到這裏面會有什麼動機。

    兩個人無論年紀,經歷。

    還有所做的生意都全然搭不上邊。

    “如果能夠知道動機的話。”

    “我早就查到陳卓威了。”

    “就是因為他的動機不夠鮮明。”

    “所以才讓他一直隱藏得那麼深。”

    如果張凡早猜到是陳卓威。

    那現在給發法院傳票的就是他了。

    “那你現在不僅僅要對付盧德彪。”

    “還要對付陳卓威。”

    “這兩樁官司你都要打。”

    “浪費的時間跟精力,還有金錢。”

    “可就得加倍了。”

    陳悅知道,他的麪包廠現在還在處於百廢待興的狀態。

    如果要打這兩場官司。

    肯定要付出一部分的資金。

    而且無論勝訴敗訴。

    對張凡本人的影響都很大。

    至少他的口碑會不好。

    畢竟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

    就惹了兩場官司。

    以後他出去做生意,難免都會被人詬病。

    “陳卓威不僅僅要在生意上摧垮我。”

    “還要為他的兒子報仇。”

    “盧德彪跟他一樣。”

    “都是讓兒子栽在我手裏的人。”

    “他們兩個人產生共情,也情有可原。”

    張凡知道想讓他們兩個人分離是不可能。

    現在他們就是同一陣線上。

    “想要對付他們兩個人並不難。”

    “只是我需要好好的謀劃。”

    “必須要一次把他們兩個人通通擊垮。”

    “打的他們沒有任何翻身之力。”

    張凡只有做到徹底摧毀他們。

    才能沒有後顧之憂。

    專心的去經營他的麪包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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