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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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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猶豫是個什麼意思

    高淵雖然沒有說要幹什麼,但是李西子已經大概能猜出來他想好什麼了,無非就是想要利用她們家這點兒絕佳的地形做點兒什麼壞事兒,但是因為這座宅子是當初皇帝賜給他家的,所以她爹被革職之後,宅子也就理所應當的被收回了,他現在是苦於宅子沒辦法落在他手中為他所用,所以提前帶她來觀測地形。

    這麼長時間以來,李西子從來沒有問過他的目的,而高淵做這些好像一點兒也不怕被她懷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看完了地形回去,路上李西子故意試探著問他:“你不是商人,看起來家裏也不像是做官的,那你來京城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高淵現在對她的態度是不隱瞞也不解釋,聞她此言,笑了笑:“那你覺得我是幹什麼的?”

    李西子大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感覺你剛剛的行為像是在考察。”

    “考察?”

    “對啊,你是幹什麼的這個我暫時還不清楚,但是你剛剛的舉動一看......”

    高淵最討厭人說話斷斷續續的:“一看就怎麼了?”

    “一看就不像做好事的樣子,你鬼鬼祟祟的,讓人覺得好像在密謀什麼壞事。”

    高淵笑了:“沒想到啊......”

    他也學她一樣說話大喘氣兒,非要等到李西子問上一句:“沒想到什麼?”才肯說。

    “沒想到你的預感還是挺準的。”

    他這麼一說,正常情況下是個人應該都開始感到恐慌了,李西子也裝了一把,而且她覺得自己的演技還不錯,所以演的應該也挺像的。

    高淵看了她的反應覺得十分滿意,這才慢悠悠道:“不過你放心,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會對你下手的,畢竟你給我的感覺暫時在這世上無人能及。”

    李西子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回去之後又有人去找高淵,大概是爲了白天的事,他們要行動了所以需要提早佈置。

    李西子不出意外又被打發去隔壁幫老太太乾活兒了,她敲開老太太家的門,看見老太太來開門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對勁,便奇怪的問:“大娘,您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是不舒服嗎?”

    大娘搖搖頭,一言不發把她往屋裏帶。

    李西子腳下有些遲疑,走著走著停下來。

    老太太見狀也停下來,緩了緩轉頭對她笑:“真沒事兒,就是下午跟你大爺拌了兩句嘴,興許是氣著了,外面起風了,快隨我進來吧。”

    李西子心頭仍然存疑,但腳下已經動了起來,她隨著老太太進了房間,然後很快接了針線忙起來。

    她針線活兒做的不好,一般這種情況就只能給老太太打打下手。

    今天看似跟往常一樣沒有區別,但是從進來的那一刻李西子又覺得有哪裏好像不對勁,但具體是哪兒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大娘,您真的沒事兒吧?”

    大娘今天的話格外的少:“沒事兒,你別擔心我。”

    “可我看您的臉色怎麼......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您跟我說,我能幫的一定幫您。”

    大娘抬起頭,欲言又止:“真的沒有,你別問了。”

    李西子安慰自己,可能是人家家裏的事不方便說,既然她都拒絕這麼多次說了不需要了,那再問下去就是自己不禮貌了,所以就閉上了嘴。

    過了會兒老太太問她:“你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茶吧。”

    李西子說不用了:“您別忙了。”

    “不忙不忙,你坐著,我去給你倒茶去。”

    老太太放下針線出門了,留下李西子一個人在屋裏整理那一團亂麻的針線。

    門“吱呀”一聲開了,這是老太太開門出去了。

    又“吱呀”一聲,這是關門聲。

    沒過多久,門又被人開啟了,應該是老太太回來了,李西子沒有抬頭,手裏纔剛理出來幾個線頭,她怕一晃眼就又弄亂了。

    但是不抬頭的同時又覺得奇怪,身後......怎麼遲遲沒有腳步聲?

    她終於覺出不對勁了,放下手中才理好的線回頭,可剛回頭,還什麼都沒看清楚呢,就被人用手矇住眼睛給按在床上了。

    熟悉的氣味兒爭先恐後的鑽進她鼻腔,如此的盛氣凌人,即便此刻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她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了。

    知道是誰之後她也不反抗了,乖乖兒的躺平道:“我跟殿下好像就沒有一次正常情況下的見面,每次見到殿下的方式都是這麼的獨特且又......別出心裁。”

    段懿曾被認出來了還是很不高興:“現在警惕性怎麼這麼低?我都走到身後了你才反應過來?”

    李西子把他的手從自己的眼睛上拿下來:“我就算是再厲害也算不到殿下會以這種方式出現啊,而且高淵就在隔壁,再危險的情況也不過就是他了,他現在是不會對我下手的。”

    “你對他就這麼放心?”

    “接近他的這段時間,別的不說,利用價值方面,我自信我還是有的。”

    “聽說你們對外夫妻相稱。”

    李西子道:“他要掩人耳目,怕被人懷疑,我們一男一女當然就只有這一個身份符合了。”

    段懿曾眉頭皺的更深了。

    李西子笑著撫平他的眉毛:“怎麼了?殿下吃醋了?”

    段懿曾把她的手拿開:“你們睡一間房?”

    “是啊。”

    “同一張床?”

    “嗯......”

    段懿曾已在暴走邊緣:“猶豫是個什麼意思?”

    把他惹急了,李西子心裏就舒服了:“沒什麼意思,當然不是同牀了,高公子不懂得憐香惜玉,他睡床卻叫我打地鋪,地上涼,這幾天睡下來我渾身都是涼的,怎麼也捂不熱。”

    段懿曾去抓她的手,抓住之後放在手心幫她搓了搓。

    李西子突然又煞風景的道:“殿下別誤會,我這麼說可不是爲了讓殿下心疼我。”

    “不是爲了讓我心疼那是爲了什麼?”段懿曾斷定這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說的跟心裏想的肯定不一樣,她就是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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