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綁架
“所以現在那個女人在您手上?”熱麗娜興奮道。
真是沒想到,自己恨透了卻拿她沒辦法的鳳知瑤,現在居然栽在了自家母后手上。
熱麗娜現在是又興奮又舒爽,恨不得立馬衝過去狠狠扇她幾個耳光纔來勁。
“但是我剛纔也說了,現在還是要治好她。”熱依娜不情不願說道。
熱麗娜一聽,瞬間不太高興,用力將桌上的東西一推,白瓷質地的茶杯中,翠綠色的茶水晃盪個不停。
“憑什麼?!好不容易抓到那個賤女人,就應該好好懲治一番纔是!”
“你也不是沒看見,現在疫情當頭,除了她沒有別的人能治好了。”
“該死的,一群廢物,連個瘟疫都治不好,也不知道養在宮裏有什麼用?!”熱麗娜氣的恨不得當場去劈了鳳知瑤。
“你也別生氣,這只是暫時的,等她幫著把瘟疫治好,我自然還有別的辦法。”熱依娜拉起女兒的手試圖安慰到。
可惜熱麗娜並不買賬,反倒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我纔不信!您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蠱蟲一旦被逼出體內是不可能再回去的,它們只會當場死亡。”
“那我也沒辦法!難道你希望看著蠻族就這麼被瘟疫拖垮嗎?!”
“我怎麼可能想!只是那個女人就這麼放過她太不甘心!”熱麗娜咬牙切齒,恨不得鳳知瑤現在就在她面前,撕了她的肉吃纔好。
正當母女兩在屋內為此事爭執不休時,誰也沒有注意到牆外正蹲了個人。
他偷聽完全過程,悄無聲息出了院子,避開來往的宮女,一路摸索著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此人正是溫韓。
他左右打量,確定現在宮女們都不在之後,將所聽到的事情寫在紙條上。
接著開啟窗戶,雙手放在嘴邊一聲清亮的口哨聲後,竟然有隻鴿子撲閃著翅膀飛過來。
溫韓將紙捲成條,小心翼翼綁在其腿上,說道:“小心點,趕緊去吧。”
鴿子發出一聲清亮的叫聲,而後騰空飛起,徹底沒入天空中。
“希望能如期送到他手上。”
此時的營地內
江淮步履匆匆衝進晏君烈的帳篷,左手握著一張紙條。
“王爺!是蠻族那邊來的信!”
“又是那老皇帝的?”晏君烈並不是很想搭理。
“不是,是溫太醫來的。”
“什麼?!”晏君烈猛地坐起身,自從溫韓失蹤後他下意識就斷定他是被蠻族的人給帶走,可惜沒有證據。
而現在溫韓的信從蠻族的方向飛來,恰好印證了他的猜測。
晏君烈展開,一目十行後快速合上,神色微妙。
真是沒想到,蠻族居然起的是這樣的心思,而更讓他氣惱的是熱麗娜的態度。
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只能說她們還真是母女,惡毒的都如此一致。
但是信中特意提到的母女情深卻讓他格外注意到,心下一動頓時有了主意。
“走吧,也是時候該我們送他們一份大禮了。”
當天夜裏,熱麗娜用過晚飯,待在房間裏實在煩悶,攛掇著宮女陪同她出宮閒逛。
然而因為瘟疫街上早已看不見多少人,更不可能讓她出宮,沒辦法,熱麗娜只好選擇到御花園散心。
藉着月色,熱麗娜趴在池塘邊上給魚兒投食,剛扔了幾粒下去就聽見身後有人走動。
她以為是宮女並沒有太在意,只是那聲音卻離她越來越近,甚至是已經超越了宮女該有的距離。
“我說,誰家這麼不懂——”話音未落,熱麗娜突然眼前一黑,頭被人用麻袋套住。
還來不及求救,對方又是一記手刀下來,徹底把她給劈暈。
綁架她的人將熱麗娜整個扛在肩上,又拿出一張字條放到池子旁邊,然後趁著周圍沒人悄無聲息沒入夜色。
片刻後,陪她過來的宮女見沒了動靜,趕忙來問。
這一問倒好,人沒見著,地上卻平白無故多就張字條。
宮女看完立馬嚇得驚慌失措,轉頭就往皇上宮裏衝,嘴裏還嚷嚷個不停。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被綁架了,快來人啊!!!”
一時之間整個皇后亂作一團,熱依娜得知訊息的瞬間,反手就將來稟報的宮女扇倒在地上,嚇得周圍人愣是一動也不敢動。
“是誰?!是誰動的手!”熱依娜撕心裂肺吼道。
“是、是晏君烈。”宮女顫顫巍巍將紙條上的名字念出來,“上面寫著,如果想讓公主活命,就讓您親自去見他。”
“我?”熱依娜瞬間明白了晏君烈的心思,即惱怒又痛恨自己。
但這份痛恨很快被惱怒壓倒佔據,最後化為前所未有的憤怒。
“好,既然你拿我女兒來威脅我,那我願意成全你,只是——呵,你給我等著!”
熱麗娜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的手腳正牢牢被捆住,自己好像正被關在一處山洞裏麵。
她張了張嘴,長期未攝入一滴水使得她的喉嚨乾裂又痛,她沒辦法,只好用腳去踹腳邊的木箱子。
箱子破裂的聲響響徹整個山洞,片刻後,一人揹着光向她走來。
“你是誰?!”熱麗娜警惕,“我告訴你!我可是蠻族的公主,你識相點的就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那人並不理她,只是拍了拍手,立馬又有一身材比他略微矮小的人走了過來。
這下熱麗娜是看清楚了對方是誰,她驚喜道:“母后!母后!”
“你沒事吧!”熱依娜說著就想衝上去,可惜身後被晏君烈牢牢桎梏住,根本動彈不得。
“我沒事,這人到底是——”待熱麗娜徹底看清楚來人後,整個下巴都把驚掉,“晏君烈?!怎麼會是你?!”
很快她明白過來,氣急敗壞道:“你居然爲了那個女人綁架我?”
“要怪就怪你母后,平白無故惹了不該惹的人吧。”
“真是好笑,我母后什麼都沒做錯!”熱麗娜繼續死鴨子嘴硬。
然而晏君烈並不想搭理她,轉過身說道:“答應我的事你要辦到。”
“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