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前夫抓了怎麼辦
時越在仙界徹底揚名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那種,甚至於,六界都已經知曉了時越這位的存在了。
仙界眾仙人談論得沸沸揚揚,天帝都親自過問了時越的情況。
生怕時越出個好歹,到時候,他們解釋不清楚可就麻煩了。
時越是何人?
一個區區的下仙而已,三百年前,剛剛從凡間飛昇上來。
他能夠飛昇,也只是因為刻苦修煉,並沒有做過什麼廣為人知的大事。
在天界這個地方無疑沒有任何存在感,畢竟這樣的人,多的是,沒有上萬,也有幾千。
更不用說,時越飛昇以來,一直都在不停的閉關修煉,在仙界都不曾認識幾位仙人,也無什麼親朋好友。
說句不好聽的,以前都沒幾個人知道有時越這個神仙的存在,問他們,時越是誰,保證他們絕對說不出來的。
而如今打破這個局面,讓六界都認識時越這個籍籍無名的,則是因為魔尊蘇御公然對仙界宣戰了,因為時越!!!
三個月前,時越閉關出來,終於開始了三百年來第一次與仙界同僚的走動,俊美無雙的面容在天界女仙中引起小範圍的轟動。
一個大膽的女仙見色起義,就跑到時越的面前,朝時越表白心意。
時越還沒有任何反應,魔尊蘇御就出現了。
魔尊公然出現在了天界,這可是大事,可還沒等附近的仙君反應過來。
魔君一句話都沒說就把那個女仙剝皮抽筋,扔下了凡間,甩手而去。
魔界歷來都是仙界的大敵,魔尊所做的一舉一動,都是仙界關注的重點。
且不說魔君是如何突然出現在天界,還沒有驚動任何仙人的。
就說魔君悄無聲息的來到天界,不是爲了大鬧天界而來,反而是殺了一個普通的女仙,還是用如此慘烈的方式……著實引人深思,天界的仙人自然把調查的物件列爲了時越,並且徹查時越的根底。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時越和魔尊的淵源可非同一般。
二人飛昇前居然是道侶!!!
時越飛昇的時候,便把魔尊給拋棄了!!?
這一下,時越立刻成爲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魔尊蘇御是誰?
那是魔界之主,和天君一般的地位。
時越一個小仙,居然做出過拋棄魔尊的事情?
時越就此成爲了仙界的最熱話題。
一個能夠把魔尊給拋棄的狠人啊!
萬年難見。
作為一個很有可能影響未來三界安危的特殊角色,自然值得所有人關注,更不用說還是有關風月的這些事情。
此時此刻,仙界的仙人還不知道時越已經不見了……
時越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發現了自己周圍的環境極其陌生,在那一瞬間立刻清醒了過來,心中大驚。
時越剛剛要起身做出防禦拿劍的動作,卻動彈不得,發現自己是被捆綁著,扔在冰冷地面上的,從不離身的配劍不知道去了哪裏。
時越咬著牙關,觀察著四周。
他現在身處的地方看上去是個極其奢華的宮殿,只是入眼的一片滿滿的都是黑色。
雖然擺設無不精緻,哪怕只是一磚一瓦,都是看得出的非凡之物。
這裏是哪裏?
時越暗暗用力,想要掙脫繩子,可這繩子不知道是什麼做的,越掙扎越用力。
“別想掙脫開,這可是專門對付仙人的捆仙繩,會越來越緊,直到見血,吸乾你的血為止。”
殿門大開,有著一身著黑色裏衣,披散長髮的男子站在門口。
五官極其精緻,面如好女,似笑非笑的模樣,給人一種極其不真實的霧裏朦朧之感。
時越眉頭微皺,打量著來人,沉聲道:“閣下為何綁我來此?”敢從仙界動手擄走仙人的,時越心中已經心裏有數了,可他不明白為什麼?
“閣下?”魔尊走了進來,靴子踩在了地板上,發出了咯噠咯噠的聲音,直到走到了時越的面前,蹲了下來,一把掐住了時越的下顎,冷冷的笑了一下:“時隔多年,這就是你對我的稱呼嗎?嗯?”手上突然加重了力道,時越有些吃痛的咬緊牙關,不願發出任何聲音。
飛昇多年,加上他修了無情道,他已經把曾經的道侶給忘記了個乾乾淨淨。
若非魔尊在仙界幹出那麼轟動的事情,使得其他仙人挖出了他的過往,其實他都已經忘記了他還有個曾經的夫君。
“蘇……御?”仔細回想了許久,時越仍然想不起來當年二人還是道侶時候的稱呼,甚至,他都認不出來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他當初的那個夫君,可魔尊蘇御,還是鼎鼎大名的。
魔尊聞言,盯著時越許久,似乎是要在時越的臉上灼出兩個洞來:“你喚我蘇御?”
時越渾身上下都很不自在,更加不用說鉗制住自己下顎的那隻手。
“你放開我。”時越艱難的出聲道。
魔尊笑得有些可怕:“我覺得我應該讓你好好回想一下。”
他一把鬆開了時越的下顎,反倒把時越打橫抱起,往裏面走去。
時越懸空的那一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面上卻是一副厭惡之色:“你要幹什麼?”
在魔尊面前露怯色,他做不到。
“讓你想起來,你以前在床第之間,是如何喚我的。”魔尊極其惡劣的說道,而時越聞言,立刻拼命的掙扎了起來:“放開我,滾開。”
時越掙脫不開,眼看著床榻近在咫尺的時候,時越一想到自己要受辱了,想也不想的就要自爆靈脈。
寧可死,也絕不受辱。
魔尊眼中出現了些許驚愕,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大量的靈力灌輸進了時越的筋脈,保住了時越的性命。
可手法卻算不上溫柔,時越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靈力狠狠撕扯著,劇烈的痛苦襲來,時越終於忍受不住,暈厥了過去。
魔尊看著時越暈了過去,臉上的表情變得偏執,帶著些許怒意。
“寧死不屈?連被我抱一下,都恨不得自盡,覺得我髒?很好,很好。”魔尊念着念着,突然怒極反笑起來,笑得極其囂張。
怕是在場有其他的魔族的話,怕是此刻已經戰戰兢兢跪倒在地了。
魔尊蘇御一直都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君主。
似乎在他的身上不會有任何的情緒出現。
他被氣笑了,可想而知是何等憤怒。
魔尊恨不得把手中的時越給扔出去,卻不知為何,一直下不了手,只能低頭看著時越,眼中帶著滔天的怒意,咬牙道:“你給我等著。”他不會再如以前一樣,面對時越,就立刻把什麼原則底線全部忘記了。
時越再也動搖不了他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