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一百個億
“爲了蘇菲啊!糟糕,我都忘記跟你說了!”白飛連忙解釋。
冷欣越知道蘇菲現在的窘境,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何白飛要用玉石賺這麼多錢。她瞬間羞紅了臉,想不到還是自己好心辦了壞事,差點就連累了白飛,她急忙收回手,白飛拍了拍她,安慰道,“沒事,是我這段時間太忙,疏忽你了!”
“那你趕緊籤吧!別因為我耽誤了蘇菲的事情。”冷欣越恨不得找個地縫往下鑽。
白飛對其臉紅,忍俊不禁。
二人的親密舉動,都被霍秀髮看在眼裏。霍秀髮眼裏的慈愛如溢滿的水一般,漫了出來。
對賭在簽下合約的一瞬間,立馬生效。白飛獲得了霍秀髮的一百個億,錢存在卡中,需要他和白飛一起去銀行進行責任人轉變。吃完飯以後,就前往銀行。
下午三點的銀行,霍秀髮派了不少人把銀行圍住,銀行當中唯一的顧客,就剩下白飛和他,銀行的總經理親自出來給倆人進行簽約。
白飛看圍堵銀行的陣勢,再一次感嘆霍秀髮的強大。
這種強大不是顯山露水的。
他做得很低調,雖然銀行被圍堵了,但他還找了幾個穿著黃色防火工作服的人,這樣看來,銀行就像是在做防火演練,所以纔沒有開啟。
實際上,這些都是掩飾。
就照或霍秀髮這麼小心翼翼的樣子,白飛可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無法找尋霍秀髮的背景了。
人家都特意隱蔽起來了,他又如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呢。
拿到卡以後,白飛把它像是一個新生的嬰兒似的揣在懷裏,生怕卡被他一個用力給折斷了。
現在這卡,對他來說,就是寶貝!
一百個億啊!
他何時見過這麼大的一筆錢!
霍秀髮上車之前,拄著柺杖站在白飛跟前,那雙混沌的雙眼望著白飛,枯柴般的手抓著白飛。
他說:“小子,我提醒你一句,這錢已經在你手裏,你想什麼時候花就什麼時候花,但是就蘇氏現在的狀況,還未到真正瀕死的一步,你要是花出去,可能只會被凍結得更多,想要不被凍結,就得查詢到凍結的原因才行。”
白飛沉默了一會,終究還是無法忍住好奇心了,“爺爺……你可真厲害……你是不是已經調查到了什麼……”
老爺子能夠調查到白飛和蘇菲的姐弟關係,想要調查到蘇氏沒落的原因,豈不是更加易如反掌。
霍秀髮搖搖頭,“我現在不是和你一夥的,可不方便說。”
“老爺爺,你……你到底是誰?”他好奇極了。
霍秀髮輕拍了白飛的手背,雲淡風輕道,“還不方便說,不過,等賭局開始,我們有的是機會見面,等什麼時候,時機成熟了,我想我就可以告訴你,我的身份了……”
霍秀髮的語氣裡,充滿了滄桑與故事,這個故事白飛只能夠短暫地從霍秀髮的眼神當中,察覺到一點端疑。這個故事帶著沉重且悲涼情緒,如果要說出來,恐怕要說上個三天三夜似的。
老爺子揹着這樣沉重的故事,上了車,關上車門前,白飛望著他那意味深長的表情,陷入了沉默。
久久都不能夠使白飛回過神來。
等冷欣越說話喊他的時候,他如夢初醒,“冷姐……你有沒有覺得,那個老爺子的五官和我長得很像啊?”
“你也想成為那樣的人嗎,我支援你,我覺得他太酷了!”冷欣越並沒有意識到白飛的意思。
不過冷欣越說得對,這個霍老先生,實在是太酷了,分明是整座城市裏麵最有錢的人,卻能夠最沒有姓名,過得瀟灑自在,還不用參與爾虞我詐。
……
地下酒吧的包廂當中,幽暗的藍色燈光讓整個包廂致鬱十分。
魯良才抓起一個酒瓶,隨著手臂上青筋的暴起,酒瓶砰的一聲,碎裂當場,酒水炸得四處都是。
跪在他前面的兩個手下,在響聲之後,又磕上了十幾個響頭,“才哥,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魯良才歪著腦袋,“不是故意什麼?說話都說不清楚了是不是,一會我拿著這個,把你們的嘴巴割得大一些,你們就可以說完整了!”
魯良才手裏拿著酒瓶的玻璃碎片,雲淡風輕地說,卻滲人得很。
兩個手下一邊磕著頭一邊說,“我們不應該透露關於您的任何資訊,也不該在您做任務的時候花天酒地,不知道時間,現在纔過來找找您!”
兩個人的腦門,已經砸得彤紅,毛細血管爆開,血順著眉心順著鼻樑往下流。
“行,自廢一隻手指,然後繼續完成任務。”魯良才隨手拿起水果刀,扔在他們的跟前。
兩個人不是怕割手指,而是怕水果刀,“才哥,水果刀太鈍了,您給點鋒利的,這玩意割不了手指。”
他們深知自己是沒有辦法反抗的,只能夠從傷害中儘量的減輕疼痛,如果是虎頭鍘來割手指,對他們來說最好不過。一秒鐘的疼痛,總比反覆拉扯來得要好,而且手指還能儲存完成,他們帶著手指去醫院接。
魯良才搖搖頭,“就拿水果刀……不過既然你們這麼害怕,我就幫幫你們。”
兩個人捧起水果刀送到魯良才的手中,再乖乖地將手展開,放在桌上。隨著魯良才手起刀落,咔咔兩聲,兩根食指和兩隻手進行了分離。
好在吵鬧的地下酒吧,只要有人會特意聽前奏而判斷出一首新切換的歌,沒有人願意去聽聲嘶力竭的尖叫聲。
“接下來該做什麼,你們知道?”魯良才翹起二郎提,好生逍遙。
把手指接完以後,兩兄弟派了不少人繼續圍堵在那個富人小區外面,可不知道為什麼,去的兄弟總是不能夠全數回來,他們不得已親自在小區外面圍堵著。
圍堵了幾天晚上,他們可算是知道為什麼他們的兄弟,一點訊息都要不回來了,要不是他們倆逃得快,恐怕也被躲在暗處的人給直接抹脖子殺掉。
他們倆氣喘吁吁地跑回地下酒吧,和魯良才說起了這件事,魯良才激動得起身,“暗殺?他那個人能有什麼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