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勾引他,踹了他(13)
“國家人才可遇不可求,難道就要任憑著某些人帶著私情做事,從而耽誤了正事兒嗎!”
皇帝默默不語。
慕辰深被懟得有些的慌了:“父皇,您不要相信他的鬼話,可有人證可以證明就是他先搗鬼,我們的人絕對沒有半點錯。”
“皇上,微臣也有人證,可以證明到底是誰先動的手,甚至於叫大夫的時間也可以證明,到底是誰先受傷!”
墨沉挺直腰板,“微臣沒有想要推卸責任的意思,甚至微臣可以接受懲罰,但前提是,王爺的軍營管教不嚴,王爺也需要遭到懲罰。”
帝王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見她神色中不見半點懼色。甚至也沒有因為慕辰深是王爺而禮讓有些許不悅。
這女人先是與他兒子和離,又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給他兒子面子,據理力爭。
真是不順眼。
但他是皇帝,他該在明面上講理。
他斂下眉眼間不悅:“雙方已經收到了該有的懲罰,就算了吧。”
慕辰深不敢置信::“父皇!!”
這是最好的處理結果。
皇帝沒再吭聲,冷掃了一眼慕辰深,起身離開。
出宮時,墨沉與李在淵並肩而行。
李在淵還在回味剛纔她在朝廷上那般不畏懼權力的勇敢樣子,嘴角徐徐勾起:
“你倒是很厲害,在皇上面前你都敢讓他懲罰三王爺,真的不怕三王爺不高興轉過頭報復你嗎?”
“我既然敢,就不會怕。”她能夠感覺得到皇帝的不快:“那種皇帝,也不值得尊敬。”
李在淵臉色一變,震驚的看著她。
兩個人已經出了宮門,身後是巍峨的紅磚綠瓦,兩個小小的人站在高牆之下,天邊是一片霧色,美得宛如一幅畫。
墨沉見他不走了,駐足回頭看,看他神色怔然,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
她眼波微轉:
“李將軍,我覺得,你比慕辰深強多了,或許你可以努努力,等你眼睛好了,可以為你自己的老祖宗拼一拼。”
他瞳孔驟縮。
難道這傢伙……是知道了一點什麼?
他的確是有謀反之心,在他的保護下,國家本來蒸蒸日上,但這樣平穩之後,卻開始走下坡路,皇帝痴迷於美色與財富,他的繼承人沒有一個有儲君之風。
不僅如此,他們開始容不下自己,開始容不下自己這個天天為他們賣命的人。
他的確是很不甘心。
如果可以……
他當然是想要自己稱帝,用不著天天提心吊膽待在他們的手下……
又過三月,是秋日。
突然收來了戰報,邊境大軍來犯,皇帝毫不猶豫派遣了李在淵前行,而慕辰深卻有不甘示弱的要求同行帶著自己那中看不中用計程車兵一起,更有趣的是,他把自己的妾室都給帶來了。
眼下,慕辰深跟溫折枝兩個人就舒舒服服的待在馬車內吃水果、
“這個季節還有葡萄是見很稀罕事兒,王爺,您可要好好嚐嚐。”
溫折枝將晶瑩剔透的葡萄遞到了慕辰深的嘴邊,他舒舒服服的躺在馬車之內,支著一隻腳,撩起車簾看向窗外。
墨沉就在他們隊伍的斜前方,身著黑色鎧甲,紅色披風,意氣風發。
她俏麗的背影,在這一中的男人之中形成了一抹優美的風景線。、
慕辰深眯了眯眼,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有些躁動起來,斜了一眼身邊的溫折枝。
不像是墨沉,如今進到軍營之中,每天意氣風發,率領著手底下的人馬。倒是有趣。
這溫折枝,他也覺得有些膩了。
主要是她太普通,太聽話,又太喜歡他,一開始喜歡了兩三年還好,可是跟墨沉接觸的時間越久,這傢伙越不喜歡搭理他,他就越莫名覺得這傢伙還有一些魅力。
而旁邊的溫折枝也注意到了慕辰深的目光。
這一路走來已經有半月有餘,他們的隊伍一直都急匆匆的往邊關趕,但是王爺非但不不怎麼疼愛她,反而對墨沉的眼神十分古怪,就好像是看上她了一樣。
她也不是傻子,這男人心裏面想的什麼,他又不是不知道。
溫折枝眼波微轉。
得找個方法,讓這女人死了才行,只有她死了,她才能夠完完全全的擁有王爺,不會再為王爺的心而擔驚受怕了。
又過了小半月,他們終於到了軍營之中,邊關險些防守,幸好墨沉與李在淵領的人馬頂住了對方的攻勢,暫時打退了對方。
但儘管這樣,墨沉還是戰戰兢兢,沒有鬆懈,而慕辰深和溫折枝兩個人就像是掛名的廢物,根本什麼都不管,成天舒舒服服一窩,還時不時的說邊境環境不好,還要人家找最新鮮的泉水給他。
喝口水都成問題了,上哪兒去給他們拿泉水去?
老百姓們聽到自己帶著兩位這般刁難,也開始暗地裏叫罵起來,而墨沉與李在淵的風評止不住的往上漲。
人人都知道國家出了個女將軍,與李將軍一樣,是個可以殲滅敵軍的大英雄。
溫折枝逐漸開始感覺到老百姓對她的不滿,日子也過的不痛快起來。
三日後,墨沉開會出來,就被這女人給堵住了。
在這種艱難的環境之中,她整天都穿著一身鎧甲都很少脫,生怕自己睡著的時候敵軍回來侵佔。
而溫折枝穿著一身舒舒服服的長裙,挽著精緻的髮髻。
再也沒有比她更舒服的人了。
眼下,她還帶著挑剔的目光打量著墨沉,見她眉眼間帶著疲憊之色,掩唇輕笑:
“哎呦,蘇副將怎麼變成這樣了?雖然身為女人,人生的也不賴,可是也一定要注意保養身體,不然這面板若是老了,將來嫁給人可就困難了。”
她開了一晚上的會,很疲憊,直接當做沒看見她,起身繞開。
溫折枝見她這個態度,再次橫了上來:
“蘇副將,你怎麼這種眼神瞧著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這待著,我就是那種受不得苦的女人啊。”
墨沉繞開,她又當過來:“你說話啊。”
她不爽的皺了皺眉。
“有事兒說,沒事兒滾。”
她忙著打仗,忙著怎麼侵佔對方的國土,沒有時間跟這傢伙兒女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