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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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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你在仔細看看

    佔姆斯坐了下來,兩手搭在膝蓋之上,運氣一週,然後兩手在眼睛前面一拂……

    瞬間,佔姆斯就看到了墓碑裡的情況:吉米身體躺在棺木裡,並不象是已死之人,而是面色紅潤……

    佔姆斯知道,整個Chicago,按市內的規定,死人一律要火化之後,再立墓碑安葬,怎麼能看到吉米完整的屍體呢?更為奇怪的是吉米的屍體竟然與活人一樣……

    這其中一定有問題,李夫心緒不寧,說不定與此事有關!

    佔姆斯朝李夫人揮手,李夫人立即就走過來了。

    “李夫人,你丈夫當年被安葬時,是火化的嗎?”

    “教授,Chicago不準棺葬呀,當然是火化之後,再來這裏立墓碑的呀。”

    如果佔姆斯說他看到墓碑中吉米的屍體,李夫人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李夫人,你坐在墓碑面前!”

    李夫人不明其意,“教授,你這是……”

    “李夫人,你按我的話做就是。”

    李夫人坐了下來。

    “李夫人,清除腦中雜念,深呼吸!”

    李夫人照作了,佔姆斯站在李夫人的身後,右手朝李夫人拍出一掌,當然不是擊打,而是向李夫人輸送真氣。

    “李夫人,平心靜氣,然後看著墓碑!”

    李夫人按照佔姆斯所說的做,突然大叫起來。

    “教授,我看到吉米的身體了,好象沒有死一樣!”

    “李夫人,我也看到了。”

    李夫人站了起來,“教授,怎麼會這樣呢,我丈夫吉米明明死了,還火化了,骨灰還是我捧到這裏來安葬的,對了,骨灰還在墓碑前的小盒子裏,我拿給你看!”

    李夫人拿起墓碑前的小盒了,開啟一看,又是一驚,“教授,我丈夫的骨灰呢?”

    “李夫人,你不用驚奇,這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丈夫的死有冤情……你告訴我,你丈夫是怎麼死的?”

    “教授,其實,我丈夫到底是怎麼死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一年,我回Z國探親,突然接到我丈夫哥哥山姆的電話,說吉米出事了,我趕回Chicago時,我丈夫已死了。”

    “李夫人,你丈夫是做什麼的?”

    “我丈夫兄弟二人共同開有一家公司,兩人各佔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李夫人,平時,你丈夫和你他哥哥相處如何?”

    李夫人嘆了一口氣,“不是很好,兩兄弟經常為生意上的爭吵,有一次,還差一點打起來。”

    “李夫人,我懷疑你丈夫的死與他哥哥有關,這事,你回去之後,可以報警或者是暗中調查,你丈夫死肯定死得冤枉,所以他的靈魂得不到安寧,而你是他最親的人,所以,他就以一定方式讓你知道,你是不是晚上經常做夢,在夢中夢見他流著眼淚……”

    “是,教授,你說得很對,我經常作同樣一個夢,我丈夫跪在我面前,哭泣,還說他心不甘。”

    “這就對了,我看你丈夫很有可能就是他大哥害死的。你按我所說,報警!”

    “教授,我這就去報警。”

    “李夫人,有什麼要我幫助的,隨時去找我。”

    “教授,謝謝你!”

    李夫人離開墓地,立即去了警局。

    佔姆斯看了看時間,開著車朝M.E公司而去。

    快要到M.E公司時,他就和許嶧城打電話。

    許嶧城接到電話後,立即在公司門口等佔姆斯。

    佔姆斯看到許嶧城站在門口,停了車,下來了。

    “嶧城,好久不見!”

    許嶧城上前和佔姆斯握手,“是啊,是好久不見,今天我正好有客人來,我們一起好好喝幾杯。”

    “嶧城,用餐的時間還早,你不是說公寓裡有怪事發生嗎?先去看看。”

    “教授,請跟我來。”

    許嶧城帶著佔姆斯到以前陳孝廣住過的那間公寓。

    “教授,情況是這樣的……”

    佔姆斯說:“嶧城,你說口琴是陳先生的物品?”

    “是的,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上次陳夫人沒有帶走,今天,我江城的兩個朋友來,我本來是想把他們安排在這個房間住的,但是張雲志剛坐到床上,就覺得屁股下面有東西,我拿出來一看,是口琴,我把它放在櫃子上,我明明是放得很穩的,可是口琴竟掉落在地,而且摔破了,你看……”

    可是等許嶧城再去看那摔破的口琴時,竟又一驚:口琴不見了!

    “教授,不可能呀,摔破的口琴,我看得很清楚,明明就在地上,現在怎麼不見了呢?”

    “嶧城,你先別急,會不會是公寓的服務人員清理房間時掃走了。”

    “不會呀,服務清理房間,一般也是早晚,我離開這個房間還不到一個小時,這會兒,服務員也不會來這個房間呀。”

    佔姆斯面色變得沉重起來。

    “嶧城,有一件事,我其實一直沒有跟你說,安葬陳先生和理查得先生那天,我雖然沒參加他們倆的葬禮,但是卻是遠遠在觀察著安葬的過程,當陳先生和理查得先生的的墓碑豎起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一股清煙嫋嫋升起,直向雲霄,陳先生其實是天上的星數,他的死其是迴歸他的本位。走,我跟我去墓地看看,如果我猜的沒錯,那隻口琴應該在陳先生的墓碑前,而且還會完好無損地在骨灰盒裏。”

    “教授,你這是在談玄吧,我不信。”

    “嶧城,世上有些事情,你不能不信,走吧,去公墓!”

    佔姆斯開車帶著許嶧城又來到墓地,他倆來到陳孝廣和理查得合葬的墓碑面前。

    兩人先行了禮。

    “嶧城,開啟陳先生的骨灰盒。”

    許嶧城開啟陳孝廣的骨灰盒,差點跌坐在地,“教授,口琴!”

    佔姆斯說:“我沒有說錯吧,口琴在骨灰盒內,你拿起來看看,是不是完好無損!”

    許嶧城拿起口琴,一看,口琴果然完好無損。

    “教授,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嶧城,不可思議的事情你還沒有發現,你再看一看,陳先生和理查得先生兩人的骨灰盒。”

    許嶧城沒有明白佔姆斯的意思。

    “教授,骨灰盒沒有什麼特別呀。”

    “嶧城,你再仔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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