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你稍微走開一些
許嶧城帶祁正良和張雲志到了R409號公寓。這是一間雙人住的公寓。
“嶧城,這房間也不錯呀,有兩張床……”祁正良朝許嶧城看了一眼,發現許嶧城臉色不好,“怎麼啦,嶧城,你臉色不怎麼好?”
“哥,沒事,也許是昨天晚上和張總在外面多喝了點酒,現在突然覺得胃有點不舒服。”
許嶧城昨天晚上,是有和張勤奮在外面喝過酒,但是並沒有喝多,而且,許嶧城的胃也沒有什麼不舒服,他如此說只是想掩飾一下自己的情緒罷了。
“嶧城,身體不舒服,就得去看醫生呀。”祁正良說。
“是呀,嶧城,這胃不舒服,會影響進食,可不是鬧著好玩的……”張雲志說,“其實,我以前胃有問題,所以,總不想吃飯,所以現在身體素質差多了……你瞧我哥,人高馬大的……”
許嶧城勉強一笑,“二哥,大哥本來就壯,對了,你們先歇著吧,我去辦公坐一下,就沒有事,一會兒,用餐時,我再還叫你們。”
許嶧城離開了。
“哥,我覺得嶧城心裏好象是有事!”張雲志說。
“我也看出來了,但是嶧城卻不想讓我們知道,等用餐時,我再問問他。”
“對了,哥,會不會與口琴摔破的事有關呀?”
“一隻口琴而已,摔破了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不是哥,你剛纔沒聽嶧城說嗎,這口琴好象與他公司員工有關……”
“別想那麼多了,躺下歇會兒吧,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我還真的有點累了。”
祁正良說著,往床上一躺,還伸了一個懶腰。
張雲志湊到了祁正良身邊,也躺在了下來,“哥……”
祁正良望著天花板,“雲志,咋了?”
“哥,我想抱你!”
祁正良側過身子,“你呀,心裏就想著歪心思……”
“哥,我是想你嘛!”
“雲志,我明白你的心思,那天晚上,你就想……不過,我跟你說,這事不行,你不能對不住小麗,我也不能對不起雲連,再說了,我們也不是……”
“哥……就抱抱,可以嗎?”
祁正良一笑,“雲志,不是我不滿足你的要求,我們倆要是一抱呀,說不定,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張雲志起身,去鎖上門,返回來,就抱住了祁正良。
……
許嶧城回到辦公室,坐一會兒,便決定給佔姆斯教授打電話,佔姆斯對《易經》有很深的研究,看他能不能解釋口琴摔破之事的玄機。
今天是佔姆斯教授坐診的時間,這會兒,他正給一位貴夫人看病。
手機響了。
“李夫人,請稍等,我接一個電話。”
“教授,請便!”
點姆斯教授起身,到了診室的裡面,才接電話。
“嶧城……”
“教授,你現在忙嗎?”
“有點,你咋了?”
“教授,我公寓裡剛纔出現一件怪事,讓我心神不寧!”
許嶧城把口琴摔破的事,說了一遍。
“嶧城,你別急,我一會兒過去看看,這事,說不定還真與陳先生有關。”
“好,教授,今天,從江城來了兩位客人,其實有一位是來看病的,正好,你也替他看看,我也備好了酒菜……”
“行,我到M.E公司,再給你打電話。”
安東尼安排好用餐的事,回了自己辦公室。
“安東尼先生,兩天沒見你,你是……”見安東尼進來,胡勝吉忙起身相迎。
“勝吉,我又去你老家胡家壪了。”
“是嗎?這次是去……”
安東尼一笑,“許總沒有跟你說嗎?江城有人想利用你家人來威脅你,從你嘴裏打探M.E公司的資訊,我這次去是保護你家人……”
“安東尼先生,有這種事?我妻子和孩子沒受到傷害吧?”
安東尼一笑,“你放心,你夫人和孩子現在都被WENZHOU的人保護起來了,安全得很。”
“安東尼,你意思是說,這次你去胡家壪,沒有見到我妻子和孩子?”
“沒有,早在我到達胡家壪之前,你妻子和孩子就被保護起來了,我沒有見到他們,這事,還多虧了祁先生。”
“那個祁先生?”胡勝吉說。
“呵,我忘記了,你不是江城人,祁先生呀,他是江城市的老闆,他呀,也來了Chicago,正在我們公司呢!”
“安東尼先生,祁先生來公司了?他來是……”
“帶他妻子的哥哥來看病。”
“安東尼先生,祁先生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得當面向他表示感謝。”
“勝吉呀,其實,這事也不用你感謝,江城那夥人,也是想利用你來對付許總……”
“話是這樣說,但是畢竟是祁先生出麵讓我妻子和孩子得到安全,還是應該感謝人家的。”
“你真要感謝,也不急,一會一起到公司用餐,你們會見著麵的。”
“那也行,對了,安東尼先生,你先歇會兒,我還有點沒事有做完。”
“好,勝吉,你忙吧。”
……
“李夫人,我給你作了全面的檢查,你身體沒有什麼問題……”
李玲玲說:“教授,那為什麼我總覺得心神不寧呢?”
“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事?”
“教授,我有一天,我去公墓拜祭的我先生,當我叩完頭時,突然覺得有一道亮光從我眼前晃過,我當時覺得腦子裏一處空白……”
“這種情況持續了多少時間?”
“也就幾十秒鐘。”
“後來呢?”
“過了一會兒,我似乎聽到耳邊有聲音,但卻聽不清說的的是什麼……回到家裏,我就一直心神不寧。”
佔姆斯看了看時間,還很早,離午餐的時間還有近兩個小時。
“李夫人,你現在能帶我去公墓看看嗎?”
“當然,教授,請!”
李夫人開有車,但是佔姆斯計劃去公墓之後,要去M.E公司,便沒有搭乘李夫的人的車,而是自己也開了車。
公墓到了。
李夫人領佔姆斯到他丈夫的墓碑前。
“教授,這就是我先生的墓碑。”
佔姆斯看了墓碑上的名字:吉米
“李夫人,你先生是美國人?”
“是的,教授,我是Z國人,很多年前來Chicago唸書,畢業後,我留在了Chicago,和吉米結了婚,但是結婚不到五年,吉米就去世了。”
“李夫人,你稍走開一些!”
李夫人不明其意,但是她還是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