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疤
那三兒,唇角那道疤,就是老大用刀子劃的。
好在刀傷不是很深,沒有傷及其他,要不然三兒就廢了。
如此,操碎了心的李祥翠,對婆婆的情況不怎麼關心。
婆婆身體硬朗,很少生病,拾到的垃圾換錢,養雞不能成功,也就沒有繼續買雞子兒,好像是把錢攢起來。
倆姑姐對方姐講的意思是佘家老太太有存錢,但她們去她的臥室裏,啥也沒有找到。
所以就懷疑,佘家老太太是被害死的。
謀財害命!
說白了,就是佘家老太太存的錢被人偷走,怕被告發順手弄死老太太。
這可不是玩笑來的,人命關天的大事,要是倆姑姐說的是真的,那就得報警立案了。
就我這樣,是不能堂而皇之的去調查誰。
只能依靠有關部門的力量,去查出這個隱藏起來內心險惡的傢伙。
方姐說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李祥翠看見的什麼?
倆姑姐現在去了李祥翠的病房,在去之前,方姐告訴她們,別說出來她們看見他的事。
這樣就不會引起李祥翠的懷疑,也不會因此打草驚蛇。
倆姑姐看似老實本分,老實巴交,土裏土氣,卻是絕頂聰明的人。
聽方姐這麼說,就口無遮攔問大嫂是不是嫌疑物件。
我擦!
這倆姑姐是看偵探小說長大的?
方姐笑了笑告訴倆姑姐別多想,一切看天意,如她家老母親死於不甘心,冤死,被害死,都有一個因果關係存在。
所謂的冤有頭債有主,也就是這個道理。
倆姑姐表示聽懂,點頭說老母親生前就不願意麻煩誰,相信死後,也不會放過害死她的人。
當然在這期間,方姐沒有告訴倆姑姐,她看見她們大嫂的異常行為。
就方姐這句,李祥翠真的就像看見門口有人的話,好像暗示我要去看看才能查證,李祥翠是不是偽裝出來的狀況。
“其實不用我去,就你也可以去,但前提是你不能害怕。”
我這話是對李彥說的。
方姐誤以為是我對她說的,指了指自己吃驚的問:“害怕啥?”
“錯了,我說的是他……”我指了指李彥。
再問方姐佘家老太太的喪事情況。
方姐說倆姑姐告訴她的,在李祥翠得病後,喪事照常舉行,老太太已經送上山。
好吧!
接下來我安排李彥去李祥翠的病房門待一會,當然我要開了李彥的陰眼才行。
之所以讓李彥去,是不想太驚動人。
畢竟,我去了也不方便。
李彥,畢竟跟佘家的人照面過,也算是熟人。
熟人去看熟人,也算出於人道主義的關心。
方姐跟劉大哥對我的安排沒有異議。
我開了李彥的陰眼,希望他早去早回,別再出意外。
接下來我要去別墅料理嬰靈的事,還得李彥做我的護法,還有另外一個人選,那就是劉大哥。
左右方法人選都準備好了,所以只欠東風,只要我能自主行走就好。
接下來李彥按照我的吩咐,麻起膽子去了李祥翠那邊的病房。
李祥翠的住院部是內科住院部。
我跟劉大哥是外科住院部。
所以隔了一層樓。
李彥跟我保持通話聯絡,這樣又利於隨時掌握髮生情況的細節,還有可以及時應對突發事件。
畢竟李彥是第一次被我開陰眼。
要知道開陰眼所見事物跟現實中的事物完全不一樣。
在後來李彥對我講,在開了陰眼之後,走在醫院的角角落落,都感覺不對勁。
總是有一些看不清楚模糊,卻無處不在的陰冷生物在注視他。
在後來,李彥去了李祥翠的病房,還沒有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佝僂腰身,渾身黑衣還是褲,還戴了黑帽的‘人’站在門口。
僵,機械狀的姿勢,令人看著不舒服。
李彥嚇住,沒有繼續朝前走,假裝在打電話,眼睛卻死盯著李祥翠的病房看著。
就這樣,李彥還看見其他模糊不清飄飄忽忽的生物,要麼跟在某一不知名的病人身後,要麼就是飄的在屋裏遊蕩。
真的李彥是嚇住了,不敢有大動靜,渾身發冷,深怕久看引起這些陰冷生物的注意。
就在李彥看到那黑乎乎的佝僂背影在門口舉步不前的時候,來自門口急匆匆走進三兒。
佘家三兒,看到倆姑媽在,看見自己的老媽,不高興一臉怒氣,就生氣的攆倆姑媽出去。
倆姑媽氣哼哼的走了。
佘家三兒對還在生氣的老媽說:“你就是護犢子,他是什麼東西,偷了奶奶的錢,還……”
“滾蛋你個傻東西,他是你哥親哥……你奶奶年紀活那麼大,該死了,再說,活著也是遭罪……”正說話,李祥翠猛然看見三兒身後的黑影,嚇得捂嘴,驚恐萬狀顫抖手指指了指門口說:“她,她又來了,別進來別進來。”
李祥翠的喊聲很大,李彥是聽見的,他也不敢過來。
因為黑影就在門口,久久不願意離開。
三兒看老媽嚇得不輕的樣子,心虛的迴轉式看身後,身後就是一扇門。
沒有其他。
“媽你看見啥了?”
“你奶奶……”
嚇!
這話把三兒嚇得不輕,猛然一跳,再仔細看,啥也沒有。
不由得皺眉頭對李祥翠說:“你眼花了,啥也沒有……”說這話的時候,他好像想起啥,再次心虛的看了看門口。囁嚅道:“媽,昨晚我夢見奶奶回來了,夢裏聽到她開門的聲音,喊還她錢的叫聲……”
“還錢,還什麼錢,你別瞎說。”症狀減輕的李祥翠,心虛的看了看門口,確定門口沒有其他人後,焦急的問:“我在醫院用了多少錢,交清了沒?”
三兒遲疑一下說:“還沒,暫時交付了五百塊,差很多……”
李祥翠咋一聽這話急了,忙要拔掉正在輸液的針頭邊作勢要拔,邊緊張兮兮的說:“走趕緊走,這醫院住不起。”
“媽,你這不是還沒有好嗎,萬一再怎麼樣咋辦?”
“不管了,我只問你,還想不想要婆娘。”
“想,誰說不想,早晚都想。”三兒早熟,對女人的身體,以及對女人的各種都特別好奇,讀書不多的他,說話直接毫不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