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就抱一會兒
他這是怎麼了?為何渾身上下如此滾燙…
秦肆年有些搞不懂,怎麼蕭弘文身上滾燙,臉也紅了。
“你是不是發燒了啊?”秦肆年又跑過去,把手放在了蕭弘文的額頭上面摸摸,一摸滾燙:“哎呀,燒的這麼厲害!”
“不…,不是發燒…”蕭弘文搖了搖頭,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
“你就是發燒了!”秦肆年摸完他的額頭,又去摸他的身子:“你看,你身上也滾燙,我這就去給你叫郎中來。”
蕭弘文喉結滾動了一下:“別亂摸…”
那種火灼的感覺不停的刺激著蕭弘文,剛剛被秦肆年摸到的地方,都好涼爽啊…
他實在是快要忍不住了,開始解開自己的衣帶,裸露著上半身倒也是舒服些。
秦肆年一臉懵的問:“你怎麼了呀?”
“過來!”蕭弘文急得喊了一聲。
秦肆年老老實實的剛走過去,卻被蕭弘文一把給拉到了床上,蕭弘文狠狠地壓了上來。
“喂喂喂!”秦肆年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用手推著他:“你該不會是發情了吧?”
蕭弘文難受的砸著頭,不停地忍著,狠下心來把秦肆年給推了下去:“去…,去打盆冷水過來。你月事還沒完,本王不能碰你…”
“哦!哦哦哦!”秦肆年立馬反應過來,嚇得整理好衣裳便跑了出去,拿著木桶撈了一盆水回來,放到了桌子上面。
事後,秦肆年嚇得躲到了牆角里,害怕他真的會做出來什麼事情。
蕭弘文從床上爬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到桌子旁,一頭栽進了盆裏,不停地洗著臉,往身上灑水。
最後實在是忍不了了,乾脆舉起木盆來,把水全都從頭澆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健碩的好身材,一時間完美的展示了出來。上好的倒三角身材,簡直就是極品。
蕭弘文瞪了他一眼,突然一笑,柔和的說了聲:“不用怕。”
“你…,你怎麼好端端的就…”秦肆年縮在了牆角不敢動彈。
“八成是因為方纔的熱湯吧,那熱湯是誰送過來的?”蕭弘文問他。
秦肆年使勁的搖搖頭:“我…,我也不知道…,沒看清楚臉。”
“罷了罷了,也不知那人居心何在。”蕭弘文把衣服脫了下來,還溼噠噠的滴著水。
他用力一擰,將衣服給擰乾。
秦肆年嚇得趕緊捂上眼睛:“你怎麼能當著我的麵脫衣服呢!”
不對啊…
秦肆年自己也是個男人,為什麼要怕他呢?
蕭弘文詫異道:“我衣裳溼了,難道要讓我穿溼衣服睡覺嗎?”
秦肆年無話可說,只好等過一會兒,才睜開眼睛走了過去。
“你弄了一地的水啊…”秦肆年看著,有些不舒服,便去外面拿起抹布擦了擦,忙活了好一會兒。
實在是累的不行了,秦肆年倒頭就睡在了床上。
不一會兒,蕭弘文也爬上了床。秦肆年心裏猛的一顫,立馬坐起來:“你幹嘛?”
“睡覺。”
秦肆年立馬拒絕:“不行!你去別的屋子睡!”
“本王又不碰你。”
“那也不行!”
蕭弘文皺著眉頭,顯得可憐巴巴:“昨日我在塌上委屈了一晚,醒來後腰酸背痛的,你就捨得讓我委身在那兒啊!”
“你去別的屋子裏睡!”
可是蕭弘文輕笑一聲,已經進了被窩,一把將秦肆年給拉了下來,輕輕地將他給摟在懷裏:“噓!就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秦肆年反抗了幾下,最終還是老實了下來,自己竟然臉紅了,也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摟著。
蕭弘文摟著他的腰,才慢慢入睡,這滋味,真是奧妙。
蕭弘文笑了笑,慢慢將胳膊從肆年頭下抽出來,在掀開被子,看天色不早了,得穿好朝服去上朝。
他一動,就把秦肆年給弄醒了,揉了揉睡眼,發現蕭弘文竟然坐在自己跟前,驚呼:“你怎麼睡這兒了?”
蕭弘文愣了愣:“我昨晚就睡在這兒啊?你睡迷糊了嗎?”
“你沒有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秦肆年瞪大了眼睛,掀開被子看了看,還好還好,衣服都還在。
“我才懶得碰你。現在天還沒亮,你再睡會兒吧,我穿好衣服就同你父親一起去上朝。”蕭弘文換好了官服,走上去幫秦肆年蓋一蓋被子,眼底裏滿是寵溺。
秦肆年還是第一次看見蕭弘文穿朝服的樣子,不禁說了一句:“你穿朝服的樣子真好看。”
“是嗎?”
“嗯!”
“哼哼。”蕭弘文高興的笑了笑,戴上了官帽便說:“你歇息吧,我得走了。”
蕭弘文從屋子裏走出來,坐上了和秦將軍和那幾位哥哥的同一輛馬車,一起去上朝。
蕭弘文突然開口:“昨日夜裏,在府裡的庫房突然看見了紡織的機械。肆年說,他和他小娘都會織蜀錦。我想了一下,不如同官家商量著,發展錦繡業如何啊?”
秦長安愣了一下:“王爺是說蜀錦?”
蕭弘文點了點頭說:“正是,這蜀地的人大多都會織蜀錦,可這蜀錦又是稀罕物,不易得來,又是寸錦寸金,價格昂貴。到時候開發了錦繡業,那些銀子既能充盈國庫,又能救濟百姓,豈不美哉?”
可是秦老大卻談了口氣,搖搖頭說:“唉,想法是甚好的,只是朝中有小人挑撥,怕只怕官家不明是非啊!”
“放心,本王自會說服官家。”
秦老六全程不說話,眼睛氣狠狠的瞪著蕭弘文看,心裏猜疑著,小妹怎麼跟了這樣一個外表人模狗樣,骨子裏賤兮兮的男人呢?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越看蕭弘文就越是不順眼。
忽然,秦老六開口問:“我小妹在王爺府過得還好嗎?”
“挺好的。”
“我小妹性子單純,可別被你其它兩個妾室給欺負了。唉,本來上我家提親的人都能排到長安街了,現在倒好…”秦老六連連嘆氣,不滿都表現在了臉上。
秦長安嚇得直接踹了親老六一腳:“臭小子,胡說些什麼呢?”
“我小妹是在家裏頭寵大的,我不是怕她受委屈嘛!”親老六氣的哼哼的。
蕭弘文捏緊了衣角,自己也明白秦老六話中的意思。他不就是想說,秦肆年是將軍府的女兒,納她當妾是受委屈了。
“自然是不會讓肆年受委屈的。”
“王爺說的是啊。”秦長安恭維著。
秦老六憋了一身的氣,蕭弘文說對肆年好就是真的對肆年好了嗎?可別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
到了宮裏,蕭弘文拿起白板站在了原來的位置上面,等著陛下來上朝。
可是走上來的卻是大娘娘,坐在了龍椅後面,垂簾聽政。
一時間,這些大臣們忽然恐慌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蕭弘文也變得不安起來,但是出了那些朝廷上的小人不露生色意外,其它人都議論紛紛的。
“官家病重,就由老身來垂簾聽政吧。”
官家又病重了?
蕭弘文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從官家登基前,身體還是很好的,時常跟著兄弟幾個騎馬射獵。但是現在,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了。
而這位大娘娘,也不是官家的生母,誰曉得她會做些什麼呢?
蕭弘文決定先將發展錦繡業一事瞞著,回頭私下跟官家說說,就怕這些狡詐之人會產生什麼壞心思。
退朝後,蕭弘文跟著幾個太監來到了承德殿,想進去探探官家的病,順便把那事說出來給他商量商量。
可是從殿內出來一個太監說:“陛下還在休息,王爺還是別打擾了。”
蕭弘文問:“陛下身體如何?怎麼好端端的就病重了呢?”
“老毛病了,事發的突然,這回來的厲害些。王爺還是請回吧,小人告退。”那太監聲音奸細,伸著手請蕭弘文回去,拒之門外。
蕭弘文搖了搖頭,走回了將軍府的馬車上,嘆了口氣:“如今宮裏把口封的死死的,也不知官家身體如何了。”
“王爺見到官家了嗎?”秦長安問。
蕭弘文沉了沉說道:“沒有,被一個宦官趕出來了。說是官家病重,不宜見人。今日又是大娘娘垂簾聽政,總覺得事情不簡單啊!”
“唉!”秦長安也嘆了嘆。
秦老大說:“朝中小人勢力逐漸增長,於我天朝是不利的。”
“只能再找機會進宮了。”秦長安說。
蕭弘文掀起簾子,看著窗外,意味深長道:“只怕…,是要變天了!”
回到將軍府,蕭弘文看見秦肆年在跟幾個小丫鬟玩捉迷藏,玩的正開心。
秦肆年直接鑽進了假山裏頭,身子縮著。蕭弘文看見不禁一笑:“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幼稚的把戲。
誰料,秦肆年聽到聲音後,回頭看著蕭弘文,擺出禁止出聲的手勢,小聲說道:“噓!你快點走開,別讓他們發現了!”
蕭弘文笑著看了他一眼,還有些不放心的說:“你小心點,可別一腳沒踩穩,掉進池塘裡。”
話音剛落,只聽見“撲通”一聲,蕭弘文眼睛一瞪。看見秦肆年掉在了湖裏,不停撲騰著。